明倫露出了微笑,暗歎這小子正直熱血,但不莽撞,有腦子,會想事情。難怪老爹如此喜歡他。明謹沉吟道:“知者行之始,行者知之成。知行合一,知道了就要去做,做了才是良知。不過,這在官場中,是一種理想化,或者說要相機而行吧。有時知道了卻不能做,不知道卻要認真做。你慢慢體悟,做官做人都有裨益。”
“爸您真厲害,幾句話就把王陽明的思想結合實際講清楚了,言簡意賅,一針見血,晚輩受教、受教。”林居正歎服不已。
明謹笑著擺擺手說:“你呀嘴巴還挺甜。行了,這套書我收下了。有空多看看書,多讀書總不會錯。另外,女人懷孕很不容易,你要多回去陪她看她,要待她好懂嗎?”
“我明白,我下個月就準備回去一趟。”
明謹又問:“在蔚南工作,並不容易。你有什麼需求或者說困難,跟我講。”
林居正想了想說:“其他都挺好,我自己搞得定。不過有一件事,我想有必要跟您彙報。”
“說。”
林居正彙報了需要軍隊出麵搞定黑社會老大,公安廳和市公安局已經被他買通了。
“行。其他不用說了,我會跟軍區副司令打個電話。”說完,他看看手表說,“我還有公務,再見。”
高級領導就是不一樣,說話惜字如金,且都是論斷式的。
望著那輛奧迪車彙入車流消失不見,林居正心中澎湃不止。
最後事情也辦成了,不做細節描述了。
下午五點,縣委招待所。
蘇海媚慵懶地睜開了眼睛,旁邊的張新依舊在酣睡。
兩人皆一絲不掛。
蘇海媚踹了他一腳,張新翻了翻身沒醒,她又踹一腳,張新撲通一聲掉在了地上,他齜牙咧嘴地爬起來,發現自己沒穿衣服,忙鑽進了被窩,紅著臉說:“海媚,你乾啥?水泥地,摔得我好疼。”
“你這堂堂扶貧乾部,怎麼還不去上班?”
“我這是奉旨保護你。”
“你這叫保護?三天了,就知道摧殘我,跟個野牛一樣,不嫌累,沉迷女色。”蘇海媚嘴裡這麼說,眼睛裡卻是滿足和柔情,自從初戀以來,這麼多年,這是她最幸福的三天。
張新爬過來,溫柔地抱住她,溫情脈脈地說:“海媚,這不叫摧殘,叫性愛。是愛,你懂嗎?我真的好愛你,你嫁給我吧!”
“滾滾滾,哪有你這樣求婚的?”蘇海媚嗔怪道,“再說了,你才認識我幾天?我的過去很不堪的,你受得了?”
“我都說了多少遍了,我不介意!真的不介意,你是滄海裡的遺珠,我好幸運撿到了寶。你真的好漂亮好性感好美,你看我其貌不揚,能娶到這樣美豔的老婆,我真是修了八輩子的福啊。”張新說起情話也是一套一套的。
蘇海媚咯咯笑道:“八輩子不夠。你上一世應該是拯救了銀河係吧,哈哈哈……”
“不好,我又乾勁十足了!”張新看了看自己那裡。
蘇海媚臉上的潮紅尚未褪去,新添了一抹緋紅,她嬌媚道:“有本事繼續啊!”
很快,那張快要被折騰壞的大床再一次吱呀吱呀響了起來。
她第一次和一個男人樂此不疲地做那事,她把這叫愛情。她實在沒想到,自己會喜歡上一頭悶騷的驢,長得一點都不帥,也不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