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王浩和江晴雯已經備受打擊，抬不起頭來，默默地兀自惱恨，不敢再言語了。
姚婉娛還沒完，又笑著說：“要是我，我也回向海市，家裡有個漂亮性感、聰明能乾的美女老婆，幾套房，開的是大奔！而且呀，人家是向海市委宣傳部常務副部長，正局級乾部，才36歲，將來是要做副省級市長的。”
林居正有點不好意思，擺擺手示意她不要說了，再說家底都給撂出來了，再說這也太炫耀了吧。
王浩不敢相信，可不得不信。江晴雯心裡又被針紮了，林居正這個愣頭青怎麼進步如此之大？還娶了那麼優秀的女人？這都是命嗎？都是命嗎？
“還有呀，福山街道今年前三季度的gdp，王浩，你知道多少嗎？你所在的肅寧區多少？”姚婉娛沒完沒了了。
“肅寧區是得陽市的大區，相當於內地一個縣的規模。說出來，嚇死你！”王浩忽然又找到了可以炫耀的資本。
“多少？”
江晴雯遞個眼色，意思是彆說了，說越多醜越出得多。
可王浩沒那麼醒目，大言不慚地說：“去年gdp85個億！”
姚婉娛嗬嗬一笑道：“福山街道今年前三季度的國內生產總值是2895個億！”
“怎麼可能？！”王浩大驚失色，立即駁斥道。
“一個華興公司就有2500億了，這家公司就是林居正主任引進來的！”
“你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啊！”王浩鄙夷道，“一個街道辦怎麼可能那麼高的產值？”
“在向海、魔都、上京等城市，一個街道辦的產值相當於內地一個地級市，這不是很常見嗎？”其中一個同學看不下去了，舉起了手機說，“我查了去年福山街道的國內生產總值是2600多億元。”
“不……不可能……”
“彆說了，越說越丟人！你出去吧！”江晴雯打斷了王浩，對他命令道。
“我……你……你怎麼幫他們說話？”王浩委屈道。
江晴雯轉而挑釁道：“姚部長，你一口一個你家林居正，你和他到底是什麼關係？”
“上下級關係，怎麼了？”
“看得出你很崇拜林居正嘛？是不？”
“是。”姚婉娛坦蕩而從容地說，“在福山街道，我們都很崇拜林居正主任，他為人公道正派、能力超群、睿智儒雅，風評極好，一點緋聞都沒有，人又那麼帥，這樣的領導，誰能不崇拜？可能隻有你這位前女友，不懂得欣賞吧。”
“你……”江晴雯氣得花容失色，再也沒有了剛進來時的自信和從容，她咬了咬牙，忽然換做一臉的笑，“姚部長，借一步說話。”
林居正怕她欺負姚婉娛，便問：“你要乾什麼？”
“你緊張什麼？我和婉娛姐姐說點女人間的私密話。”
“那就請吧。”姚婉娛微笑著，大大方方地先走了出去。
江晴雯神色清冷，起身跟上。
王浩厚著臉皮嗬嗬一笑道：“來來來，吃飯，喝酒！”
包間對麵的小包間內，姚婉娛和江晴雯對峙著，眼睛裡都有火，也都像是打量妓女一樣打量著對方。
姚婉娛冰冷如霜，道：“江晴雯，你有屁快放！”
“嘖嘖，秀了一晚上恩愛，你很不要臉嘛。說，你和林居正到底是什麼關係？情人？上床了吧？”
姚婉娛臉一下子漲得通紅，厲聲駁斥道：“狗嘴吐不出象牙！在你眼裡，男領導和女下屬隻有那種關係嗎？”
“難道還有彆的？他喜歡你的大胸，你喜歡他的……”江晴雯惡毒的目光掃過她的胸，又轉到了彆處，她想起了林居正的身體，那個年輕人曾經讓她一次次地得到滿足，是真的強啊，可惜，沒能繼續走下去。
“我就是喜歡他，怎麼著？我們天天在一起，我每天都可以見到他，和他說話、談工作、吃飯、喝酒，還有一起出差。他是我男神，他想要，我隨時可以給。我知道他也喜歡我，隻不過，不得不克製隱忍罷了。你呢？找了一個草包+人渣，拿不出手，丟死人。你現在應該後悔得要死吧？嫉妒得要死吧？”姚婉娛趁著酒興，說起了胡話，也是真心話，說完狠狠地笑了起來。
江晴雯先是火冒三丈，臉色大變，忽而又輕蔑地撇了撇嘴，冷笑道：“就你這不到一米六的小矮人，還想把林居正勾到手？離開我後，他沒見過女人嗎？連個母豬都敢上！”
“你特麼的罵誰呢！”姚婉娛怒火中燒，伸手就打了過去。
耳光響起的瞬間，姚婉娛隻覺掌心發麻。
江晴雯的臉頰迅速浮起指印，眼中閃過驚詫與震怒，反手便還了一記："你敢打我？"
姚婉娛啪地就回了江晴雯一個清脆的耳光。後者捂住半邊臉，揮手就回了一個耳光。
於是，耳光聲此起彼伏，江晴雯雖然個頭比姚婉娛高出不少，可姚婉娛行動更敏捷，更勇猛，竟然將江晴雯的臉撓出了一道口子。
兩人的廝打聲驚動了走廊，林居正推門而入時，正見姚婉娛攥著對方一縷發絲，江晴雯的高領毛衣歪在肩頭。
“你們在乾什麼？”林居正滿臉震驚。
江晴雯鬆開姚婉娛，順勢推了她一把，姚婉娛站立不穩，身子一歪順勢倒進了林居正的懷裡，林居正被她的胸又撞了一次，心裡再次一顫，忙將她扶住。
江晴雯看在眼裡，冷笑道：“一對狗男女！林居正，我把你小情人腦袋裡的癡心妄想給拍清醒了。”
“林居正，你初戀女友臉上的奴顏媚骨，我橫豎是打不掉啊。”姚婉娛針鋒相對。
“你……賤人！”江晴雯作勢又要打。
"住手！"林居正沉下臉，將姚婉娛拉到身後，保護了起來，轉身對江晴雯道，"江晴雯，瞅瞅你現在的樣子，還嫌不夠丟人嗎？對得起梅老得意門生的名號嗎？當年你是多高傲的一個人，竟然會跟了王浩這樣一個上不了台麵的垃圾，你太令我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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