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雅,我曾經遇到過一個擁有精神力的人。”
眼神陷入到一種回憶中,我繼續說道:
“那個人的精神力很厲害,甚至眼睛都會發光。”
“你在哪裡遇到過這個人?”
卓青雅看著我,急切地問道。
“在戴高樂廣場那邊。”
我如實回答道:
“那個人,還曾用精神力攻擊過我……。”
為了能夠幫助卓青雅破案,我說出了自己的遭遇。
而我不知道的是。
卓青雅曾去過戴高樂廣場那邊,並利用精神力目睹了我被丹尼爾斯攻擊的場景。
我的話,令她想起了所看到的畫麵。
因此,呼吸不由立刻一頓了一下。
猛然間,心中的某種猜測讓她的眼神,有些吃驚、有些不解,甚至是有些興奮地看著我。
“為什麼這麼看著我?”
我見到她如此複雜的眼神,不禁好奇地問道。
“沒……沒什麼。”
卓青雅很好地掩飾了自己的反應。
“我……我隻是好奇,你是怎麼會遇上這樣的人。”
而此時,她的心中已經掀起了軒然大波。
“他……他該不會就是‘隱殺者’吧?”
一個聲音在心底裡響起。
那晚在戴高樂廣場,唯有丹尼爾斯用精神力攻擊了一個人。
而那個人,據她事後調查,正是“隱殺者”。
以卓青雅的辦案經驗,很容易聯想到這一點。
那麼,問題來了。
眼前的帥氣男人,如果真是“隱殺者”的話,她該怎麼辦。
現在,兩人的身份。
一個是兵,一個是賊。
兵抓賊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但是,卓青雅對我有著很深的好印象。
這是她迄今為止,唯一對一個感覺心動的男人。
再加上,她對於“隱殺者”並沒有什麼反感。
“隱殺者”雖然是殺手。
可他從出現開始,殺死的都是那些罪大惡極之人。
從某種角度上來說,他在幫著國際刑警組織乾好事。
那些人,國際刑警早就想將他們繩之以法。
隻是,他們個個都被保護得很好,且背景深厚,不是國際刑警組織能夠撼動的。
除非,你有足夠的證據。
畢竟,國際刑警組織權力再大,也必須遵守法律所設定的框架。
在這一點上,“隱殺者”就沒有那麼多顧慮。
隻要有人出錢,他便是肆無忌憚地鏟除那些惡人。
當然,從法律的角度來說,擅自殺人肯定是不對的。
因此,卓青雅的心情有點糾結。
以她的秉性和職業習慣,在見到犯罪嫌疑人時,第一時間應該采取行動。
可對於我這個疑似“隱殺者”,她卻下不了手。
另外,她感覺也不是我的對手。
“對……!”
卓青雅忽然眸光一亮,在心裡對自己說道:
“我之所以不動手,是因為我打不過‘隱殺者’。
為了避免打草驚蛇,暫時采取隱忍態度。”
她在心裡如此麻痹自己,給出了一個足夠的理由。
“青雅,你在聽我說話嗎?”
此時,我還不知道,卓青雅心裡已經千回百轉了幾次,以至於根本沒有聽我在說什麼。
“什……什麼?”
卓青雅有些茫然地看著我。
“我是說……,”
雖然我很奇怪她的心不在焉,但還是重複了剛才的話。
“那晚那個人被亂槍打死了,應該沒有作案的機會。
除非,這座城市裡還有第二個像他的人。
他們都屬於精神力極其強大者。”
我自然不能說,那晚的人是被我開槍打死的。
當著一個刑警的麵說這話,我不是在找死嗎?
卓青雅在給自己找了一個理由後,便不再糾結是否要抓捕我。
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流浪漢消除隱患。
最好是拿到那塊“魔眼之石”。
因為,它才是一切災難的根源。
於是,她很認真地看著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