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鹿嘴角笑容越發玩味，能夠讓黃金聖龍如此承認人族的優點也相當不容易。
“實際上，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小子，你這是什麼意思？！”
黃金聖龍所化身的男童聽到這話，目光當即變得不善，盯著林小鹿的目光之中閃爍著危險氣息：“難不成你是說我龍族不是你人族的對手？”
“龍族固然強大，但我的意思是……”
林小鹿含笑解釋道：“龍族的強大在於天賦本身強大，這股強大的力量世世代代血脈相傳，但是，對於人類來說卻並非如此，人類的強大不在於先天，而在於後天修行而來。”
“因此，人類可以世世代代不停地修煉，可以優化這個傳承的過程，讓自己一代接著一代，變得更強強大。”
林小鹿一番話，說得黃金聖龍所化男童竟然陷入了沉思。
實際上，林小鹿說得已經很客氣了，龍族自身天賦雖然強大，但是這股強大的氣息卻並非與生俱來的，而是世世代代都在減弱。
畢竟，龍族生性放蕩，他們的交配對象可並不一定是龍族，而是各種物種，當年龍生九子，九子都無比強大，全部都是一方霸主級彆的存在。
但是，這九個孩子能否再繼續繁衍下去呢？
龍族的血脈被不斷稀釋，變得越來越弱小；反觀人族，人族先天條件一般，之所以變得強大完全是因為後天修煉的結果。
但是，人族可以繼承先輩的意誌和傳承，站在先輩的肩膀上精益求精，每一代的人類修煉者都可以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如此長久以來，此消彼長之下，即便當年遠古神族不出手，不施展卑鄙的手段聯合萬族對付龍族，隨著曆史長河不斷推演，龍族也最終將被人族擊敗！
心中冒出這樣的想法，黃金聖龍化身的男童臉色不由得變得凝重而陰沉。
他似乎是一瞬間找到了龍族失利的原因，這個原因絕對不僅僅是遠古神族的卑鄙無恥，很大程度上也有自身原因。
“或許……”
黃金聖龍所化男童麵露若有所思之色，幽幽開口：“這也是當年那場大戰，導致這個世界靈氣枯竭，道法沒落的根本原因……”
說到這裡，黃金聖龍所化男童神色陷入呆滯。
它自混沌初開便已經存在，乃是強大無比的黃金聖龍，但是直到現在，似乎才想明白一些事情。
原來之前的仙宮出世，仙界構築，脫離世間竟然是這個原因！
那場昏天暗地的混戰，發生在龍族沒落數千年之後，或許原因便是因為林小鹿所言。
自從道祖開辟成仙之路，人人皆可成仙，仙宮出世，隨後，人類之中便有了各種修者，除正統仙人之外，更是出現了魔修，邪修……，手段不一而足，但無論是哪種手段，都可以脫離凡人範疇，得道升仙，增長壽元。
遠古神族正是看到了這一點，才對羽翼還未豐滿的人族和萬族動了手，與一小部分已然得道升仙，獲得永生和修煉資源的頂級人族達成某種見不得光的合作，讓仙宮出世，離開凡塵。
並且將凡塵摒棄，讓這裡徹底變成道法沒落，靈氣枯竭，修仙無望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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