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鹿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現在雖然不會被鬼怪攻擊,但手裡依舊沒有趁手的家夥。
末世既然來了,自己不管是殺人還是殺鬼都沒有工具,這怎麼行,這麼混亂的世界,不讓自己痛快的開槍殺人,可是會把自己急哭的。
而且後麵如果找到那個什麼副本點,手裡有槍也會方便安心許多。
所以目前最好的辦法就是去警察署找槍。
誠然,警察署和交番這種地方,直接用手機地圖軟件也能搜出來,但槍械存放的地方可不好找,自己進入警察署後還得四處找放槍的地方,麻煩的很。
因此眼前有個女警,不如就讓對方帶路,這是個可以省去很多麻煩的方法。
“我要去找幾把槍,方便我快速而有效的殺人娛樂自己,所以就拜托警官了,請千萬不要推辭。”
淡定說出自己的需求,林小鹿不管女警察什麼反應,準備直接把對方提溜出來,結果剛要動手,鬆野菜菜子也還沒說話,售票廳內的其他幸存者就坐不住了——“八嘎!”
“你算什麼東西!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這位先生,支援的警察已經在來的路上,而且你剛才奪槍的行為已經觸犯了法律。”
“年輕人,最好不要亂來,我是鬆葉會社的舍弟頭紀勇野三郎,你現在的行為,不僅是在觸怒警方,同時也在得罪鬆葉會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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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眾幸存者對著林小鹿怒目而視,斥責聲不斷,鬆野菜菜子站在他們中也一樣氣的不行。
這個拆槍賊年紀輕輕不乾正事,居然奪自己的槍,還和鬼麵武士狼狽為奸。
而且從他剛才一秒拆槍的嫻熟動作就能看出來,這人絕對是危險分子,說不定是重大殺人犯!
不過眼下顯然不是和對方起衝突的時候,年輕正義的鬆野菜菜子,強壓著心中揍人的衝動說道:“你現在離開,我可以當什麼事都沒發生,我的同事已經在路上了,如果你非要繼續作惡,等待你的隻有法律的嚴”
最後一個“懲”字還沒說出,鬆野菜菜子忽然呆住,眼睛內的瞳孔微微收縮,睜的極大。
售票廳內,一名戴著墨鏡、穿著花色襯衫,出身大阪暴力團的壯年男子,被林小鹿用一把小巧的水果刀劃開了脖子。
他的動作很隨意,戴著耳麥,一邊隨著音樂的律動輕輕點頭,一邊輕描淡寫毫無征兆的抬手斜劃一刀,沿著大動脈的豎線精準切開,薄薄的水果刀尖甩下一點殷紅。
劃完後,他沒有一個眼神留給這位名叫紀勇野三郎的暴力團男子,而是淡定抽一張辦公桌上的餐巾紙,擦拭刀上的血跡。
而人高馬大的紀勇野三郎,則是懵逼的站著,摸摸自己的脖子後,微微抽搐著,感受暗紅色的血漿從大動脈氣管中溢出。
“撲通!”
一聲悶響,他倒在了血泊中。
所有的指責怒斥通通消失,售票廳內,每個人都瞪大眼睛看著這一幕,一些女性更是死死捂著自己的嘴,又害怕又不敢發出大聲,怕把鬼麵武士招來。
他們恐懼的看著紀勇野三郎側躺在地板上,捂著咕咕冒血的脖子,一邊張著嘴拚命呼吸,一邊抽搐的仿佛熱鍋上蜷縮起來的大蝦米。
“警官。”
沒有一個眼神留給掙紮抽搐的暴力團成員,林小鹿擦乾淨血跡,望向臉色發白眼淚都嚇出來的鬆野菜菜子,擠出臉頰上的兩枚小酒窩:
“您有兩個選擇,要麼,我喊一聲,把鬼麵武士招來,你們全部死相難看,或者我吃點虧,受累動手,讓你們死的好看一些。
要麼,您給我帶路,其他人留在這裡等救援,我也是有可能會放過您的,畢竟您這麼可愛。
所以還請不要拒絕,拜托了!”
說完,林小鹿對著嚇傻的鬆野菜菜子禮貌鞠了一躬,充分拿出求人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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