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霧氣被黑暗冥牙瞬間割裂，卻依舊撲向林小鹿，在林小鹿身上輕飄飄散去。
林小鹿大驚失色，他沒有感受到絲毫異樣，白色霧氣仿佛無形無質，對他沒有任何影響，但他不敢輕易放鬆，依舊全神戒備。
雪姬小嘴震驚張開，看向林小鹿的目光滿是驚訝，驚聲道：“怎麼會這樣！”
“你……你竟然吞噬了玄靈？有趣……有意思……從我手中九死一生逃走的小家夥竟然被你吞噬了……”
雪姬臉上的神色變得精彩，盯著林小鹿的目光流轉，媚笑著說道：“看來我之前還真是有些小看了你呢，小帥哥……”
“你究竟是什麼人？玄靈又是誰？”
林小鹿冷眼盯著雪姬，沉聲問道。
雪姬咯咯笑了起來，笑得前仰後合：“我是雪姬，是你們口中的七級副本boss，征服我，就可以得到我的獎勵。”
“至於玄靈是誰……”
說到這裡，雪姬眼波流轉，笑吟吟說道：“既然那個小家夥沒有選擇告訴你，我自然也不會多嘴，你自己猜猜看嘍。”
雪姬一顰一笑間透著媚態，勾魂奪魄。
林小鹿深吸一口氣，微微點頭：“為什麼蠱惑無辜者，讓他們進來送死。”
雪姬挑眉，笑容變得玩味，幽幽說道：“無辜者？這個世界存在無辜者嗎？”
“人類之中存在無辜者嗎？這個世界從來都是弱肉強食。”
“人類千萬年前便是萬類之長，他們彙聚到一起，形成族群，成為所謂的正義，但他們想要活著就必須殺戮，豬玀和牛馬活著就活該被人類吃掉嗎？”
“還有那些偽善的教徒，嘴上說著眾生平等，一生吃素，難道植物就沒有生命嗎？”
“為什麼在他們眼中，牲畜的生命高於植物，口口聲聲說著眾生平等，說著萬物有靈，卻厚此薄彼？”
“後來，這群可惡的人類終於自食惡果，道祖將人類帶上了修仙之路，修仙者成了人類之上的更高級的存在，他們執掌凡人生死，生殺予奪全在他們一念之間，人類成了他們眼中豬玀，牛馬一樣的存在，修仙者成了仙人眼中豬玀，牛馬一樣的存在。”
“這便是虛偽的人類。”
“我，作為神明，是人類之上的存在，所以這群人類在我的麵前，與豬玀，牛馬沒有任何區彆，我想殺便殺，你覺得我有錯嗎？”
似乎好久沒有說話，雪姬一口氣說了好多，很有耐心地盯著林小鹿，似乎很好奇林小鹿將如何反駁自己。
林小鹿默然良久，微微搖頭：“按照你的邏輯，你的確沒錯。”
“嗬……”
雪姬輕笑一聲，露出饒有興致之色，身體慵懶地向後躺去，斜倚在白霧之上，單手支撐著下巴，目光玩味地盯著林小鹿，笑著說道：“很好，不錯，不愧是吞噬了玄靈的小家夥，比起那些一根筋的蠢笨東西強了太多。”
“我對你越來越感興趣了。”
雪姬目光在林小鹿身上流轉，笑著繼續道：“既然你也承認我的行為沒有錯，那你又要如何抉擇呢？又有什麼立場來阻止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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