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哥此時心中念頭一轉,覺得此計可行,便扭頭對馬三兒說道:“馬三兒啊,你即刻差遣個兄弟前往咱們的表行,把我那塊百達翡麗手表取來。”
馬三兒立馬安排了一個兄弟前去。
不多時,兄弟便將代哥的手表帶了回來。
這手表到手之後,代哥心生一計,欲設下圈套,引那老炳上鉤,然後將其一舉鏟除。
代哥把手表拿在手中,對身旁的翻譯說道:“你拿著這塊表去找老炳,讓他在深圳乃至整個廣東好好打聽打聽,這獨特的百達翡麗手表,唯我加代一人擁有。你就跟他講,我已被你銷戶,他若不信,你便拿出這塊表當作憑證。你告訴他,這是從加代身上搶來的,隻要你能將老炳成功引出,我隨後便去取他性命,此事一了,你也算幫了我大忙。你放心,有我加代在此,定能保你們這些人周全。但若是你不肯幫我加代這個忙,即便他日我也能擒住老炳,可你要清楚,今日在場的所有人都彆想活命。”
翻譯聽了代哥這一番話,心中暗自思量,麵露猶豫之色,開口說道:“你得說話算數啊,兄弟。”
代哥臉色一沉,嗬斥道:“你如今可沒資格與我談條件。你現在且拿著這手表,先去醫院急診處理一下你那腳趾頭的傷勢,隨後便趕緊去找老炳。我再鄭重告知你,隻能你獨自一人前去,這十二三個拿家夥的兄弟都得留在這兒。待你何時將老炳引出來,我料理了老炳,這些人我自會放了。”
代哥話剛說完,又轉念一想,這翻譯獨自前去,萬一趁機逃跑了呢?必須得派個兄弟跟著他,以防不測。
代哥目光在四周兄弟身上一一掃過,心中尋思,老炳對這些兄弟大多都認識,得找個他沒見過的才行。
正思索間,突然腦海中靈光一閃,想起了丁健。
丁健這段時間一直在外為代哥辦事,不在身邊,老炳自然未曾見過。
於是,代哥立刻派人將丁健召回。
丁健回來之後,代哥對他說道:“健子,交給你個重要任務。你負責盯著這小子,他若敢耍什麼花樣,你不用猶豫,當場便將他銷戶,不必留情。若是他配合咱們,那自然一切好說。”
丁健咧嘴一笑,露出一絲狠勁,應道:“大哥放心,我就愛乾這種事。”
隨後,代哥對翻譯說道:“行了,拿著表去吧。”
就這樣,翻譯與丁健一同前去聯係老炳。
丁健開車,翻譯坐在一旁,拿出電話撥打了老炳的號碼。
此時,老炳正在焦急地等待消息,電話鈴聲一響,他急忙接通。
翻譯在電話中說道:“炳叔,事兒成了。”
老炳一聽,馬上問道:“你說啥事兒成了?”翻譯說道:“我們按照計劃前往醫院給加代補刀,在醫院洗手間,將加代成功銷戶了。”
老炳仍心存疑慮:“真的假的呀?你可彆誆我。”
翻譯趕忙說道:“炳老板,您怎不相信我們的實力呢?將加代乾掉之後,我把他身上值錢的物件全都取了下來,其中最貴重的便是他那塊百達翡麗手表,價值好幾百萬,此刻就在我手裡。您現在在哪呢?我過去與您見一麵,把後續事情交代清楚,咱們這次合作也算圓滿成功了。”
炳叔一聽,心中暗喜,說道:“那行,那你過來吧,我就在深圳,咱玩的就是燈下黑這一招。你到大浪淘沙來找我。”
翻譯連忙應道:“好嘞,炳老板,我馬上就過去。”
說罷,“啪”的一聲掛斷電話。
丁健隨即開著車,載著翻譯朝著大浪淘沙疾馳而去。
到了地方後,與炳叔一見麵,翻譯便開口道:“炳叔,我們真把加代給解決了,我怎會騙您呢?您作為加代的老對手,他那塊百達翡麗表您肯定認得吧?您瞧瞧,這是不是加代那塊表?”
炳叔伸手接過手表,仔細端詳,不禁驚呼:“哎喲我去,真是,加代果真被乾掉了,這確實是他那塊手表。當日他過生日時,戴的便是這塊表,那時的加代可威風了,在我麵前各種顯擺。加代呀,你也有今天這下場。”
突然,炳叔猛地一抬頭,視線落在丁健身上,問道:“這個小兄弟是誰呀?”
翻譯趕忙解釋:“這是我一個小老弟兒,丁健。”
丁健走上前,伸出手與炳叔相握,說道:“炳哥,您好。”
炳叔寒暄道:“老弟啊,那些辦事的兄弟呢?”
翻譯回道:“他們走了,人家活兒乾完了,拿了錢自然不會久留,畢竟夜長夢多嘛。您就等著吧,也就這兩天,加代沒了的消息肯定會傳出來。加代在深圳好歹也是個有頭有臉的社會大哥,報紙之類的肯定會報道,您就靜候佳音吧。
加代啊,沒想到你這麼輕易就倒下了,你這一走,我還真有些不舍。我與你多次交手、過招、較量,還沒玩過癮呢,你咋就這麼沒了呢?我如今可孤寂得很,沒了對手。”
這時,翻譯看著炳叔問道:“炳老板,接下來您有何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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炳叔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說道:“我打算?既然加代已除,我便無需懼怕任何人啦。接下來我便要打壓加代的那些兄弟。加代我難對付,他手下的人我還收拾不了嗎?我聽說加代經營著一個廣義商會,那可是他的大金主。廣義商會會長叫郎文濤,如今加代不在了,日後廣義商會便由我阿炳與新東泰來保駕護航,豈不是正好?去,把郎文濤的電話給我找找。”
手下兄弟迅速行動,很快便找到了郎文濤的電話。
炳叔隨即撥通電話,郎文濤接聽後,直接說道:“是廣義商會會長郎文濤郎會長嗎?”
郎文濤回道:“對,是我,您是哪位?”
炳叔說道:“郎總,有個事兒跟您說一聲。您認識加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