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磊一聽海秋的話,腦袋“嗡”的一下就大了,怒喝道:“你他媽啥意思?我問你,你到底啥意思?”
海秋卻稱自己彆無他法:“聶磊,我想做買賣,我想掙錢啊。咱們在電話裡也說不明白,你也聽不懂,晚上8點,你彆忘了,我剛才說的那幾個兄弟,你都給我帶著,這幾個小子少一個都不行。我告訴你,我們屋裡現在五六十號人都瞅著你媳婦兒這塊‘肥肉’呢。”
聶磊氣得暴跳如雷:“你…!海秋,我告訴你,我他媽整死你,你信不信?”
海秋卻滿不在乎:“行了,彆跟我吹牛逼了,你整死誰呀?就算你把我整死了,你還能看到你媳婦兒嗎?聽好了,今天晚上8點,天威大酒店不見不散。”說完,海秋就掛了電話。
聶磊撂下電話後,急忙給小燕打電話,“啪啪啪啪啪”打了十多遍,可根本沒人接。
那電話能接通才怪呢,估計都被人扔到一邊不知道哪去了。
此時,薑源、李岩還有任後都在屋裡,就大義不在。他們幾個也都大致聽明白了電話裡的意思。
聶磊坐在那兒,有點懵了,不知道該咋辦。李岩率先開口:“磊哥,咱們去一趟,能咋的?跟他嘮嘮。”
聶磊擔憂地說:“兄弟去倒行,這小子肯定沒安好心。”
李岩卻滿不在乎:“沒安好心能咋的?咱們怕他呀?”
聶磊無奈地說:“咱們是不怕他,那小燕咋辦呢?你嫂子咋辦?”
李岩問道:“那你啥意思啊?哥,那你也不能不去呀。”
聶磊沉思片刻後說:“那啥,你們誰也彆跟著了,我自己去。”
李岩趕忙勸阻:“哥,你自己去的話,那邊要不放人你咋辦呢?再一個,你自己去太危險了。”
幾人在屋裡商量來商量去,也沒商量出個所以然。
聶磊心裡糾結得很,最後說道:“啥也彆研究了,你們先出去吧,到晚上再說。”
這幾個兄弟一聽大哥都發話了,也不好再說啥。
其實聶磊心裡想的是自己偷偷去,不想帶兄弟,怕兄弟們跟著有危險。
可正所謂有什麼樣的大哥就有什麼樣的兄弟。李岩、薑源、他們一出來,李岩就說:“你倆啥意思啊,磊哥的意思,我感覺啊,我估計他是想自己去,他自己去肯定不行。反正一會兒我肯定跟著他,在後邊跟著他,你們倆呢?”
蔣元和任後對視一眼,齊聲說:“那咱們仨都跟著吧,咱們仨在後邊就偷偷跟著磊哥去。”他們也沒叫劉毅。
到晚上7點半的時候,聶磊獨自一人從辦公室出來,開著車就走了。
薑源、李岩、任浩早就偷偷盯著,一看聶磊走了,他們三個趕緊拿上五連發,“蹭蹭蹭”下樓,開著車在後邊就跟著聶磊。他們一個兄弟都沒多帶,怕人多了出事兒。
就這樣,聶磊開著車徑直來到天威大酒店門口。
當時門口有十多個小子在那兒瞅著他呢。
聶磊下車時,這幾個小子還陰陽怪氣地說:“哎呀,這不磊哥嗎,來了。”
聶磊根本沒搭理他們,直接問道:“海秋呢?海秋在哪兒呢?”
那幾個小子回答:“秋哥在裡邊呢,你進去吧,就在一樓呢。”
聶磊徑直往屋裡走去,一眼就瞧見齊長興坐在那兒,海秋也在其位,而旁邊的屋裡有四五十號小兄弟,小燕兒則被他們捆在包房內扣押著,嘴也被堵上了。
聶磊目光四處一掃,海秋坐在那兒陰陽怪氣地說:“哎呀,還真是條漢子,一個人就來了,真他媽牛逼呀。”
齊長興趕忙起身,滿臉堆笑:“哎呀,磊弟,彆這樣,你看老哥我沒啥彆的意思,把你請過來,主要是想跟你好好嘮嘮,你可彆多心,也彆挑理。”
聶磊卻大手一揮,不耐煩地說:“不用他媽嘮了,嘮啥呀?人在哪兒呢?先把人給我放了。”
就在屋裡幾人說話之際,薑源、李岩、任浩趕到了。
他們從車上下來,迅速拽出五連發,“哢啪”一聲上膛,對著門口的人怒喝道:“都他媽給我滾一邊兒去,趕緊滾蛋。”
說罷,這三個小子拎著槍就衝了進來。
聶磊回頭一看,齊長興和海秋也瞧見了。
海秋冷笑道:“行了,聶磊,我還納悶呢,你兄弟咋沒來呢,這一回可都到齊了,行,挺好。”
聶磊用手一指三人,嗬斥道:“你們仨他媽來乾啥?誰讓你們來的?行了,來就來吧。海秋我告訴你,趕緊把我媳婦兒放了,咱們有啥事兒可以好好商量,如果我媳婦兒有個三長兩短,你他媽就得死。”
海秋卻對齊長興說:“興哥呀,你瞧見沒,你還跟他講仁義呢,你看他這副德行,像是能跟咱們好好嘮的嗎?還嘮啥呀,咋嘮啊?”
齊長興急忙說道:“你看,咱們有事好好說,磊弟,隻要你同意,我們可以把小燕給你放了,但是那片海域你就彆乾了,行不行?”
聶磊一聽,頓時火冒三丈,怒罵道:“你個老東西,你跟誰倆嘮嗑呢?是不是活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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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秋坐在一旁,歪著腦袋看著聶磊,嘲諷道:“你他媽到這時候了還在這兒裝逼。”
說著,他轉頭對自己的兄弟喊道:“彆他媽瞅著了,給我動手。”
他這一喊,對方早有準備,屋裡那四五十人“啪啪啪”抽出二十多把五連子,“哢吧”一聲就把聶磊他們四個給圍上了,黑洞洞的槍口全都對準了他們。
李岩、薑源還有任浩手裡雖說也拿著五連子對著他們,可畢竟人少,對方三十來把槍,這力量懸殊,可怎麼對抗?
聶磊緊盯著海秋,怒問道:“咋的?你敢把我銷戶?你敢把我乾掉?你要是把我弄沒了,你們也他媽好不了,包括你齊長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