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滿林一擺手,喊著:“王哥,王哥。”
老王過來,兩人握了握手,李滿林說:“你好,王哥。”
老王說:“滿林,你他媽不認識我啦,你不認識我。”
李滿林說:“看著麵熟呢?
我原先是在義哥手底下?我給他管那個工程項目啥的,我當經理,咱們見過麵。”老王說。
“我說的嘛,這麼麵熟呢!!
滿林,他後邊的都是你兄弟。”
李滿林說:“都是我老弟!!
行那行走吧,咱們到前邊去,前麵不遠就是工程現場,咱們過去看一眼去。”
就這麼著,李滿林和老王溜溜達達地來到工程工地現場了,就是一段大概1000米左右的路,他們一邊走著,老王一邊說:“滿林,有個事兒我得跟你說一下子。”
李滿林說:“王哥啥事你說吧。”
老王說:“說這個當地有個叫超哥的,姓袁,叫袁超,挺社會,他也想乾這個活兒,這個活兒我這不給義哥留著了嗎?我就沒同意讓他乾。他他媽現在把這個路兩頭給我封上了,不讓我乾了。”
李滿林一聽,說:“怎麼的,封上了。”
說著話,他們就來到了工地現場,隻見那路的兩頭都被水泥、沙子、大圓桶,還有破麵包車之類的東西給堵住了,人走路還能過去,可車是肯定過不去了,而且每天還有人派兄弟在那守著。
李滿林背著手,說:“你他媽看那個姓袁的電話你有沒有?
我有,你給他打個電話,你給他叫過來,我問問他啥意思。”
當時老王就說:“滿林啊,先不著急,等明天,我先領你們一起咱們吃個飯。”
就這麼的,老王領著李滿林這些兄弟在附近找了一家飯店,大家坐下後,沒一會兒飯菜就上來了,劉富平、任忠義他們還叫了幾瓶酒,邊吃邊喝邊嘮嗑。
老王說:“滿林兒,這個活兒其實真挺好的,乾完之後多了整不了,300來萬肯定是能掙上,你放心,這個活兒王哥一分錢都不掙你的。”
李滿林一聽就說:“王哥錢不常花,但是人常在,你放心,這個活真要是能乾上,能掙個300來萬的話,你即使不要錢,我也給你置辦一些東西。”
就這樣,大夥吃了一個來小時,吃得差不多了。
李滿林說:“那個你這麼的,你給那個姓袁的打個電話,你問問他啥意思,不行,咱們過去找他去唄。”
老王說:“那行,滿林,我現在我就給他打,但是我得提前跟你說一聲,這個袁超他他媽在保定挺橫,挺社會。”
李滿林說:“沒有事兒,你把電話給他打過去,我跟他說。”
老王就撥通電話,說:“喂,袁超啊,我是那個誰,我是老王。”
那邊回:“怎麼的,我打麻將呢?有事快說,東風要不要,快點他媽出。”
老王說:“袁超,你看你現在說話方不方便,我有個事兒我想跟你嘮嘮。”
袁超說:“說話方便,說吧,啥事兒說。”
老王說:“你看那個活,到底是怎麼整啊,你要是有時間的話,你過來一趟,到這個工地咱們一起嘮嘮,你不能把工地這兩頭給我堵上啊,你這活你堵上了,我沒法乾了。”
袁超說:“我不是告訴你了?老王,這個活你給我乾不就ok了嗎?我也不少給你的,那你看你,既然你不讓我乾,那我能讓你乾嗎?”老王說:“兄弟,你不能這麼說話呀,這個活兒是我弄下來的!!
我不管誰弄下來的,老王,這個玩意兒就好比這個啥呢,進廟拜菩薩似的,你在保定這個地方,你不把我拜明白了,我就不能讓你消停了。”
老王一聽,心想著這小子也太不講理了。
李滿林在對麵坐著,就說:“王哥,你把電話給我。”
老王把電話遞給李滿林,李滿林接過來,說:“喂,你好,袁超吧?
是我,你是哪位?”
“我叫李滿林,我是太原過來的!
太原的哥們,怎麼的,你有事兒,我不認識你。”
李滿林說:“哥們兒,那個修路的這個活兒啊,是我要乾,你看看咱們能不能談談!!!
談不了!你這外地的你還乾啥呀?那你更乾不了了,本地人我都在這他媽卡著呢,你外地的你還想乾,你乾不了。”
李滿林說:“那我非要乾呢?!
怎麼的,你什麼意思?
我說我非要乾。”
袁超說:“你非要乾,那就乾你,你他媽非要乾,我他媽給你乾趴下?”
李滿林一聽,說:“那行,那你過來吧,我在工地等你,我倒想看看你怎麼把我乾趴下的!!
哎呀我操,我說哥們兒,你挺橫啊,這是保定,你知不知道你跟誰說話呢?
姓袁的,咱倆不用整那沒用的,你來就完了,你來就完了,我要是怕,我就不過來了。”說完,李滿林就把電話掛了。
老王在旁邊坐著,擔心地說:“滿林,你們就這幾個人能行嗎?這幫小子一來就四五十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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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滿林說:“沒有事兒,王哥,我們家夥事兒都在車裡邊呢,走,咱們一起上那個工地,我看看他能怎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