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滿林那是軟硬兼施,把唐毅那事兒給擺平了,給唐毅拿了200萬,後來警察問唐毅是誰乾的,懷疑誰,唐毅就咬死不說,“我也不知道是誰乾的,當時我也沒看見。”就這麼著,這事兒就這麼過去了。
你看這事兒過去後,時間一天天過,那真是時光飛逝,日月如梭,轉眼就到2000年了,又出了一件事兒。
有這麼一天下午,代哥正在家裡坐著喝茶呢,接到個電話,誰打來的?是二老硬二奎給代哥打的電話。
平時他可壓根兒不咋給代哥打電話,今天也不知道是有啥事兒。
代哥把電話一接起來,就聽那邊說:“代哥呀,我是二奎,你在家呢還是在飯店呢?”
代哥回著:“我在家呢,咋的了?你有事兒啊?”
“我有點事兒,我想過去找你,我上你家找你去吧!!
你有啥事兒啊?
我上你家跟你說吧,電話裡邊也說不明白。”“啪”,電話就撂了。
電話撂了之後,二老硬他不會開車,騎個大摩托,“嘟嘟嘟”,直接就奔代哥家來了。
到了之後,“當當當”一敲門,這二老硬有個毛病,你知道吧,斜楞眼睛,比如說你在前麵站著呢,他要看你呀,就歪著腦袋,其實是看你呢,就那姿勢。
當時他就斜楞著眼睛,“當當”一敲門,就扯著嗓子喊上了:“哥呀,哥。”
靜姐過來一開門,“喲,二奎來了呀?”
“嫂子,我哥在屋裡邊兒呢。”
代哥在沙發上坐著呢,一招呼:“兄弟,來,快快快快進來,進來,跟誰來的呀?”
“哥,我自己來的,自己來的,我換一下鞋。”
靜姐趕忙說:“二奎呀,你直接進來就行,不用換鞋了,正好沒拖地呢,你隨便踩,換鞋挺麻煩的。”
“我嫂子知道我腳臭啊!!
不,不是那事兒呀,正好沒拖地呢,你進來得了。”
你看二老應晃晃蕩蕩的,一米九三的大個子就進來了,往沙發上一坐,看著代哥,說道:“哥,你方不方便!!!
你要乾啥呀?方不方便?你有事兒啊?”
“哥呀,我尋思我跟你請個假,我想回一趟老家,回老家。”
代哥就問:“我聽馬三兒說你哥不總上醫院嗎?身體行嗎?”
“最近一段時間恢複得挺好的,身體狀況啥的挺穩定,睡覺啥的也都行,我想了挺長時間都沒回去了,領我哥回去一趟那個呼和浩特,俺們家是在喇叭灣村兒。”
代哥又問:“你看你這回家你有事兒啊?還是咋的呀,你家不是沒啥人了嗎?”
“哥呀,我回家主要是想祭祖去,你看我這來北京都三年了,一直都沒回去,想這次回去祭祭祖,俺家確實沒剩誰了,有一個叔,但不是親叔,沾點親戚,這不頭兩天嘛,給我打電話了,說意思想我們哥倆了,完了之後我就想回去看看。”
代哥一聽,說道:“那行,那你就回去吧,那你看你這怎麼回去呀?”
“沒事兒哥,我跟我哥倆就坐火車回去就行,也不遠,直接就乾回去了,三四天就能回來。”
代哥當時尋思了一下,就說道:“那啥吧,你彆管了,我給馬三打個電話,讓馬三陪你回去。”
“三哥呀,三哥陪我回去也行,那三哥能同意嗎?三哥怕那個開車費油啊。”
“沒事兒,我問問他。”
代哥說著就拿起電話給馬三打過去了。
馬三一接電話,代哥就把這事兒跟他說了:“你跟那個二老硬回一趟老家,回家祭祖去。”
馬三其實挺不願意去呼和浩特的,畢竟在內蒙呢,太他媽遠了。
但最後代哥又說了:“這二奎自己回去眼神兒也不好使,斜楞著眼睛也不方便,你跟他去一趟,也沒啥事兒。”
最後馬三就應道:“那行哥,那啥吧,那我領那個大鵬一起去吧,讓大鵬給我開車啥的。”
代哥就說:“那你問問大鵬吧,大鵬要是同意,那你們就一起去吧。”
說完就把電話撂了,又對著二老硬說:“老硬,你等一會兒,一會兒馬三就過來。”
“行哥,那我等一會兒。”
完了之後,二老硬又支支吾吾地說:“那啥……那個啥玩意兒。”
代哥一看,就問:“嗯,你這啥意思?”
“嗯,那……整點唄。”
代哥他們一聽就笑了,“你他媽這小子,你這一天呐,要多少啊?”
“要多少,哥,那你看著給拿就行,你看我這在北京也花不了多少錢,這好不容易回去一趟,我跟我哥從小在村子裡邊,村裡邊兒人對俺們都不錯,這回回去了,不得給他們買點啥嗎?”
代哥扭頭對靜姐說:“靜啊,給拿十萬塊錢。”
就這麼的,靜姐直接到自家保險櫃那兒,拿出來10萬往桌子上一放。
二老硬趕忙說:“謝謝嫂子,謝謝嫂子啊,哥呀,再一個我尋思,這個錢呢,我回去之後給我們家那個祖墳修一修,完了好好收拾收拾,好多年都沒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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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哥一聽,說道:“那行,你回去好好整整,收拾收拾,給那個周圍圍,還是種兩棵樹啥的,整立整的,雇兩個瓦匠還是木工,好好修修。”
“行哥,我肯定好好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