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走,高奔頭就看著薛長寶說:“長寶,我這可是無形之中又救了你一命,知道不?”
薛長寶哼了一聲說:“知道,這我知道。
錢呢,拿來吧,我到時候給人送去。”
薛長寶又接著說:“奔頭,錢在那個鐵皮櫃兒裡邊呢,就那個小櫃裡邊兒,我媳婦兒給送的,完了之後你自己去拿去,我這動不了。”
高奔頭問:“哪個呀?”
薛長寶說:“就中間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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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奔頭說:“我自己拿呀?”
薛長寶不耐煩地說:“行,你自己拿吧,我這邊我動不了,裡邊正好有50萬。”
高奔頭一聽,說:“那行,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著就一轉身,奔著旁邊那個小櫃子就去了,到那兒“叭”的一下打開櫃門,往裡一瞅,愣住了:“沒有啊。”
薛長寶說:“沒有,在下邊兒呢,你看下邊有沒有,他媽在下邊兒呢。”
也該著高奔頭倒黴,不走運,就在他彎腰往櫃子下邊找的時候,薛長寶早就把藏在被窩裡那五連子給拿出來了,都已經摟好了扳機,衝著高奔頭的後背和腦瓜就“咕咚”一下開了火,結果高奔頭這小子命大,反應也挺快,一聽到動靜,趕忙一哈腰,這一槍就沒打著他。
高奔頭可嚇得不輕,不過他反應那叫一個快,聽到槍響,立馬轉身就往門口奔,“哇哇”地就往外跑,“啪嚓”一下把門打開,正要往外衝呢,薛長寶一看,又一摟扳機,“咕咚”又是一下子,這一下也沒咋瞄準,就是能打著哪兒算哪兒了。
“啪嚓”,就這一下子,結結實實地打到高奔頭那大屁股蛋子上了。
這高奔頭剛把門打開要往外跑,這一槍的勁兒再加上他自己往前衝的勁兒,直接就把他給射出去了,“啪”的一聲就趴到走廊裡邊兒了。
高奔頭這一躺到地下,半天都起不來了,隻能在地上爬,“嘎嘎”地往前爬,生怕薛長寶再追出來揍他。
薛長寶這會兒那是徹底失去理智了,衝著高奔頭就喊:“我送你上路!”說著“撲咚”就是一槍,結果沒打著,高奔頭嚇得“呱呱”往前跑,“噗咚噗咚”的,薛長寶連著又開了幾下,好家夥,那5個子彈全打沒了。
他自己在床上本來就有傷,這下也動彈不了了。
高奔頭在前麵爬,薛長寶夠不著了,那還能打著才怪。
不過雖說沒打著,可把高奔頭嚇得夠嗆,都給嚇蒙圈了。
這動靜鬨得可不小,醫生、護士還有保安啥的,“哇哇”全往這邊跑過來了,一看高奔頭趴在那兒,屁股蛋子那是一片血肉模糊,高奔頭扯著嗓子喊:“快救我,快救我!”
當時就趕緊把他往手術室送,又是手術又是取子彈的。
等這高奔頭從手術室出來,那是憋了一肚子火,氣呼呼地說:“操,打我,你媽的,我實名舉報薛長寶乾的!”直接就報給警察了。
警察那邊一聽,立馬就派人來了,到了薛長寶這兒一問:“是你打的?”
薛長寶也不含糊,直接就說:“對,是我打的。
他不承認也不行,當時那麼多人都看著呢,人證物證全有。”
警察又問:“你怎麼打他呢?”
薛長寶就把心裡的委屈一股腦兒倒出來了:“他欺負我,熊我啊,我瞅他就來氣!”
警察又問:“你腿怎麼回事兒?”
薛長寶一聽,尋思著反正也這樣了,就實話實說唄:“加代打的,還有哈僧他們那幫人打的。”
警察追問:“哪個加代啊?”
薛長寶回答:“東城那加代,就是東城加代打我的。”
警察一聽,說:“行了,跟我們回去一趟吧,給你轉到公安醫院去。”
薛長寶還挺納悶:“不是,怎麼的,轉過去就完事了?”
警察不耐煩地說:“你打人了,給你轉過去不正常嗎?”說著就直接把薛長寶轉到公安醫院去了。
緊接著,警察這邊一個電話就打到南城哈僧那兒去了,電話一接通,那邊就說:“哈僧啊,咋回事兒啊,你們打人了?”
哈僧趕忙說:“沒有啊,沒打呀。”
警察可不信,說:“還跟我撒謊,有一個叫薛長寶的,咋回事兒,兩條腿全被你們給乾了。”
哈僧一聽,愣了一下,說:“啊?你怎麼知道的呀?”
警察說:“我到醫院了,我去調查了,他報警了,不是他報的,是他拿五連子給高奔頭乾了,完了我就調查這事兒嘛,我一看他在那躺著,問他腿怎麼回事兒,他說加代打的,還說你哈僧打的,你看看你那邊怎麼整,你是趕緊拿點錢,或者找找人把事兒給壓下去,彆讓我這邊難做。”
哈僧也挺納悶,說:“他怎麼打高奔頭啊,他們不是哥們兒嗎?我不知道,你讓我自己過來一趟?我去看看咋回事兒。”
警察說:“行,那你去一趟吧。”
哈僧撂了電話之後,趕緊開車就奔著公安醫院去了。
到了那兒,捕快跟哈僧也挺熟,就說:“我到裡邊看看薛長寶了。”
警察說:“行,你進去看去,最好跟他好好聊聊,彆讓他追究了,把這事兒壓下來就完了,要不我們也不好辦。”
哈僧應著:“行行行,我知道了。”
哈僧一進去,看著病床上的薛長寶,就說:“哥們兒,打你是我們不對,但是你也知道咋回事兒,為啥打你,你可彆跟我們玩白道這一套啊,你要是玩兒這一套的話,我跟你說,我就能讓你消失,我讓你永遠出不去,我給你整沒嘍,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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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長寶一聽哈僧的話,趕忙說:“我也不是針對你,我是針對高奔頭。你說說,我好不容易給高奔頭拿10萬塊錢,想著讓他給你,讓他把這事兒給擺了,結果你怎麼還來找我麻煩呢?”
哈僧愣了一下,問:“你給誰拿10萬塊錢?我咋不知道呢?”
薛長寶急了:“我給高奔頭拿10萬塊錢呀,他說能擺這個事兒,還說是給你的。
怎麼著,那錢他根本沒給我呀,不光沒給,他還從我這兒又要去5萬塊錢。
昨天晚上他還來告訴我,說加代還要整我,讓我再給他拿50萬,說他給我擺這事兒,我要是不拿,今天你們還得來乾我。”
僧哥一聽,明白了個大概,說:“你就因為這個事兒打他呀?”
薛長寶無奈地說:“對,那家夥把我逼得沒招了,你們也太欺負人了。”
三哥一聽,心裡明白了,說:“操,這裡邊都是高奔頭在這兒從中作梗,在兩邊瞎傳話。”
說著,哈僧瞅著薛長寶說:“兄弟,咱們這事兒就過去了行不行?我想辦法把你從這裡邊整出去?咱這事兒就扯平了,以後我們也不找你了,你也彆找我們了,咋樣?我保證讓你打了高奔頭這事兒就這麼算了,不讓你攤上事兒。”
薛長寶心裡一盤算,自己打了高奔頭那可不是小事兒,還是在公眾場所,真要是被判刑,還不知道得判幾年呢,就說:“你要真能把我整出去,那咱們這事兒就拉倒。”
哈僧應了下來,等從裡麵出來後,還真就找人,把薛長寶從那事兒裡給整出去了。
隨後哈僧就把電話打給代哥了,把這事兒一五一十地跟代哥說了:“哥,這高奔頭也太不是玩意兒了,在兩邊傳瞎話,你看咱們是不是得收拾收拾他?”
加代一聽,火就上來了,說:“操,他不想好啦,你說咋辦?”
哈僧說:“哥,你這麼的,讓馬三兒和老硬去收拾他就完了。”
加代想了想,說:“你彆去了,你去了容易得罪人。”
哈僧應道:“那行,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後,哈僧就給馬三兒打電話說了這意思,馬三兒當時正在賭場,一聽這話,心裡就犯嘀咕了:“我也不能去呀,我去了那不也得罪人嗎?代哥咋能讓我去呢?老硬也不能去,老硬也是有兄弟的人,以後跟高奔頭見麵了,那還咋處啊。”
老硬也附和著說:“僧哥,代哥這麼說,以後咱跟高奔頭肯定是沒法處了,咱在社會上交朋友,那可得少得罪人呐,少得罪一個是一個呀。”
馬三兒說:“行了,哈僧,你彆管了,我找彆人去行不行,你就彆操心了。”
哈僧問:“你讓誰去呀?”
馬三兒不耐煩地說:“你彆管,我自有辦法收拾那高奔頭,你就瞧好吧,我去辦就完事兒了。”
說完,馬三兒從賭場裡一出來,就直奔小虎子的酒吧去了,到了那兒,跟虎子一說:“虎子?
哎,哥!!
你給我找十個小孩兒,要臉生的,知道不?”
虎子問:“行,你要乾啥呀?”
馬三兒說:“你給我找來就行,到時候我安排他們。”
虎子聽了,就直接找過來10個小孩兒,都是生麵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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