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哲在旁邊就跟蘇燕嘟囔著:“燕姐,你這也是的,你就直接跟他說不用他來不就得了唄,他能辦啥事兒啊,他就是伺候人的,勇哥身邊一司機罷了,勇哥想捧他,你說你還真讓他來,讓他來乾啥呀?”
蘇燕無奈地說:“兄弟,他非得要來,你說我咋說,我能一口回絕說不讓他來嗎?萬一勇哥知道了,不得生氣呀?”
袁哲還不依不饒的:“哎呀,勇哥也是的,捧自己弟弟也沒這麼捧的,這種事兒他也不該這麼乾,讓他來乾啥呀?咱到時候還得照顧他,勇哥這一天天的,淨整事兒。”
蘇燕瞪了袁哲一眼:“行了行了,彆說沒用的了。來就來吧,也不差這一個人了,是不是,他來了雖說也不會說啥,在那兒看看也算是那麼回事兒,昨天晚上在那兒他也沒說幾句話,根本就談不了事兒,啥也不是,勇哥就是故意想讓他在咱們麵前顯擺顯擺,啥也彆說了,就這麼著吧。”
他倆在這邊嘮著嗑,打心眼裡就沒把代哥當回事兒。
他們一幫人開著車往廣州這邊來的時候,袁哲和蘇燕那心裡頭壓根就沒瞧得起代哥,尋思著:“你算個啥呀。”
這邊代哥撂了電話,心裡那是真不痛快,心裡直罵:“你媽的,你能給忘了?這不就是故意的嘛,跟我玩兒呢?”
可代哥一尋思,勇哥既然讓自己去了,那說啥也得去,還得打打他們的臉,得讓他們瞧瞧自己到底行不行。
代哥尋思完,拿起電話就打給了珠海的金遠山。
“山哥,哎。”代哥喊道。
金遠山在那頭回應著:“我操,代弟,代弟呀,咋的了?”
“哥,我在你們珠海香洲區,我馬上要去一趟廣州,我現在沒車,你給我派一輛車唄。”代哥說道。
金遠山一聽就樂了:“你跟我倆開玩笑,你能沒車?你淨扯淡,是不是逗你老哥呢?”
“山哥,我從四九城過來的,陪我大哥坐飛機來的,忘了安排車了,你快給我派一輛車,把我拉廣州去。”代哥趕忙解釋著。
“啊,這真事兒呀?
哥,真事兒,你趕緊的。”代哥又強調了一遍。
金遠山應道:“那行,代弟,你在啥位置呢?”
代哥把位置一說,金遠山一聽就說:“你這麼的,我親自開車過去接你。”
代哥趕忙說:“老哥,麻煩了。”
金遠山回道:“彆這麼說,你等著我就完事兒了,等著吧。”
“好嘞好嘞。”代哥說完,掛了電話。
金遠山那是真不含糊,自己親自開車就奔著代哥那兒去了,為啥呀,當時他司機也沒在身邊,再加上想著代哥來了,自己開車去接也沒啥。
這時候代哥心裡可是憋了一肚子火,心裡罵著:“你媽的,你們都不把我當人呐,還跟我整這一出,把我給忘到這兒了,我他媽不蒸饅頭還得爭口氣,我得給我勇哥爭口氣,也得給自己爭口氣,我就讓你們看看我行不行就完事了。”
代哥又撥通了電話,對著那頭喊:“江林,哥問你,深圳能有多少兄弟?”
江林有點疑惑:“哥,你啥意思呀?
我在珠海呢,我要奔廣州去辦事兒!!
你要多少兄弟,你說說。”
代哥尋思了一下說:“你這麼的,你把小毛叫上,哎呀,彆光叫小毛了,把左帥、陳耀東也加上你,完了之後把向西村的兄弟都叫上,至少給我帶300人,完了之後立馬奔廣州去。”
江林一聽就應道:“行,哥,300人夠不夠,要不我再多找點兒?”
代哥回著:“300就夠了,你奔著廣州去就完事兒了,廣州白雲區白雲大廈,你們到了之後就在樓下等我,也不用跟我說這說那的,把車就停到那樓下,停得滿滿當當的,知道嗎?完了之後,所有兄弟就在車裡邊坐著,就等著我,聽我指示就行,聽沒聽著,你就等我電話就完事兒了。”
江林趕忙說:“行,哥,我知道我知道。”
“好嘞好嘞。”代哥說完就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之後,代哥又把電話打給廣州的海濤了。
“濤哥。”代哥喊道。
海濤回應著:“代弟,咋的了?
能不能給我湊100人!!
100來人?”
代哥趕忙說:“對對對!!
我這現成的啊?!
濤哥,你這樣,你給我領著100人,到白雲大廈樓下等我,我預計三個小時左右能到那兒。”
海濤有點疑惑:“代弟,你這是有啥事兒呀?需要啥樣的陣勢,要不我多找點人?”
代哥說道:“你就找100人就夠用了,濤哥,你啥都不用管,你就帶人來,兄弟們的家夥事兒都放到後備箱裡邊,到門口之後把後備箱全給我打開,就在樓下坐著等我,江林他們一會兒也往那邊去,到時候你到樓下看看江林他們到沒到,跟他們彙合就完事兒了。”
海濤應道:“行行行,兄弟,你放心吧,濤哥這邊知道咋辦了,完了之後你放心,我們立馬就往那兒去。”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
“那好嘞哥,好嘞好嘞。”代哥掛了電話。
代哥撂了電話之後,就在那兒等著,心裡頭直尋思:“操,你們就瞧好吧,看我能不能把這事兒給辦了就完事兒了。”
沒一會兒,金遠山自己開著車就風風火火地過來了,好家夥,開的可是勞斯萊斯,那車一千五六百萬,鋥光瓦亮的,“哇哇”地就直接開到代哥跟前兒了。
金遠山從車上一下來,就問:“代弟,怎麼回事兒,跟誰有啥事兒呀?”
代哥說:“山哥,我那邊有點彆的事兒,完了之後你這車得借我,找個人拉我過去。”
金遠山一聽:“行,你需不需要我這邊給你安排點兒兄弟啥的?”
代哥擺擺手:“什麼也不用,那邊我都安排完了,哥,我多了沒有,我找了四五百人在那兒等著呢,啥也不用了。”
金遠山一聽,有點驚訝:“那行,那現在走啊?
走走走,那現在走。”
又接著說:“這麼的,代弟,大哥親自拉你奔廣州去。”
代哥忙說:“哥,你給我派個司機就行!!
派啥司機,我拉你走就完事兒,上車,上車。”
代哥一聽,應了句:“那行,那走吧。”
說著就往勞斯萊斯銀刺裡邊一坐,代哥坐在副駕駛位置上,60來歲的金遠山開著車,“唰啦”一腳油門,車就躥出去了。
代哥當時還問呢:“大哥,你咋還親自開車了呢?
我都不知道你這是咋回事兒,就聽你電話裡說著急,我尋思咋回事呢。”
金遠山邊開車邊說:“我司機沒在身邊兒,我尋思我親自過來接你就完事了唄。”
代哥趕忙說:“山哥,啥也不說了,代弟謝謝你了。”
金遠山一擺手:“彆跟我說那些沒用的,咱們哥倆認識多長時間了,啥感情呀,你有事兒直接說就完事兒了。”
代哥回著:“那行,哥,走吧。”
就這麼著,車風馳電掣地往廣州那邊奔去。
再說蘇燕和袁哲這邊,他們來的時候那可挺有排麵,一共開了四輛勞斯萊斯來的,到了廣州,奔著白雲區就來了,到了白雲大廈樓下,車一停,人就開始往下走。
下來的人不算多,一共能有20來個,除了蘇燕、袁哲以及他們的司機之外,從車上下來的基本都是50來歲的,都是在江湖上混社會的主兒。
這些人可都是袁哲給找來的珠海的一幫大哥,那都是老炮兒了,一個個西裝革履的,還都帶著那股子傲氣,直接就下來了。
袁哲跟蘇燕說:“燕兒姐,這些可都是我給你找的大哥,幫你談這事兒,你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