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哥一瞅,回話說:“張少軍兒,張少軍打的。”
杜成一聽,瞅著市總公司老一,就問:沒抓人啊,劉叔,怎麼沒抓人呢?”
“我們查了,張少軍跑了,從海上跑的,我們也派人追查了,沒查著跑哪去了,應該往南方跑了,讓他跑。”
“劉叔,你馬上給我查查,從青島往你們那邊去的那個船,一個一個給我查。如果說他他媽要跑到你那塊去了,把人立馬給我抓了,聽不聽著,不能讓他跑了。”
“行,我知道了。”
“好嘞好嘞。”
隨後成哥在那坐著,哢哢就打出去十多個電話,就在這水路方麵,要抓這個張少軍。
說句實話,成哥,你彆看平時看著不咋厲害,一整還挨揍啥的,可成哥這人脈絕對不一般。
他認識的雖說不是那種最頂尖的大領導,但基本都是中層以上的,這幫人可都在位呢,歲數也不太大,那權力絕對有,辦事也都非常好使。
叭叭叭,這十多個電話一打出去,你還彆說,兩個多小時之後,在海上還真把張少軍給堵住了,就把他那條船給攔下了。
上去之後,就問:“叫啥名兒?叫啥名,身份證拿出來。”
張少軍回了句:“我叫大誌。”
結果換來倆大嘴巴子,嗬斥道:“叫啥名兒,你他媽叫啥,你媽的最好說,不說的話,我給你們全給廢嘍!。”
當時張少軍確實沒敢說實話,張少軍尋思著,大誌背景挺大,關係挺硬,報個大誌的名,指望著能混過去,結果根本不好使。
緊接著,啪啪啪,上去就是一頓揍啊,在船上給他們一頓收拾。
隨後把電棍都拿出來了,操,給少軍一頓電,叫啥名兒,自己說叫啥名兒。”
張少軍被電得受不了了,喊道:“我叫張少軍兒,我是張少軍。”
然後就被押回青島了,押回來之後,給張少軍打得夠嗆,往那小看守裡邊一扔,意思就是接下來慢慢收拾你。
不過張少軍這腦瓜子那是相當夠用。
雖然被抓住了,可他心裡早想好了,覺得隻要抓住兩點,自己就死不了。
哪兩點呢?第一,他就咬住哲哥,啥事都說是哲哥讓他去辦的,是哲哥指使的,反正就咬死了,隻要哲哥沒事,那他也就沒事。
第二呢,就是咬住聶磊,聶磊身上那些事兒,張少軍都門兒清,聶磊都對誰乾啥了,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就想著把這倆人咬準了,你們要想整我,我就咬他倆,大不了一起完蛋,他們也得跟著遭殃。
但你看後來,哲哥這邊,他爸出麵了,雖說已經退了,可畢竟以前職位那麼高,人脈老廣了,認識老多人了。
去找大誌嘮這事兒,剛開始大誌可不賣麵子,說:“不好使,誰找我也不行,給我打成這樣,想就這麼算了,沒門兒。”
後來找了七八個關係,一個一個給大誌打電話,又求情又說好話的,哲哥他二姐還拿了兩千萬,又是賠禮又是道歉,那態度都快給人跪下了。
誌哥這人比較圓滑,畢竟是做買賣的,一尋思,給了兩千萬,對麵又這麼多人情,就琢磨著:“基本也差不多了,你還想咋的呀?”
誌哥當時一瞅,就說:“那行吧,就這一次,如果再有下一次的話,我肯定饒不了他。”
那邊千恩萬謝的,這事兒才算暫時平息了。
要是把這事兒換成勇哥,操,你彆拿兩千萬了,就算拿兩個億都不好使,那指定得把你往死裡整,整得你連影子都找不著。
哲哥當時在裡邊就待了三天就出來了,杜成和聶磊當時都說了,隻要誌哥滿意就行,咱這邊沒啥事兒。
聶磊也講了:“雖然咱挨乾了,可張少軍不也進去了嘛。”
等哲哥一出來,張少軍就開始交代啦,說啥都是哲哥指使他的,咋咋地的。
而且他還放話,真要收拾他,他就咬聶磊,說聶磊身上那些事兒,給誰銷戶了之類的,反正他把這倆人一咬住,那就不好辦。
後來哲哥這邊也找關係,費了不少勁兒,也把張少軍給弄出來了。
要是不把他弄出來,讓他咬著那倆人,他倆不也得跟著擔責任。
張少軍在裡邊待了兩個月出來的,雖說這次沒被整得太慘,可在裡邊也沒少挨收拾,出來之後,立馬就得往醫院送。
當時張少軍在醫院一住就是好幾個月,等他出院了,聶磊的傷也好了,他倆這仇可就算是結下了,後來他倆又乾了好幾場架。
不過最終,還是聶磊把張少軍給乾服了。
張少軍被打得實在受不了了,求饒道:“磊哥,我服了,我在青島,我再也不敢跟你乾啦!!。”
最後張少軍還把自己一半的財產,給聶磊了,說:“我肯定以後不跟你倆乾了,你彆打我就完事兒,我把一半財產給你,咱這事兒就拉倒吧。”
聶磊當時也放話了:“就這一回,下次我可就銷戶你了,你給我記好了。”
就這麼的,這事兒才算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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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說,代哥到青島擺平了聶磊的事兒,這事兒也就直接翻篇兒了。
那事兒一過去,代哥就回四九城了,一回來也沒啥事兒,天天不是去八福酒樓,就是一幫哥們朋友找他喝酒吃飯啥的,再不就是勇哥讓他幫忙送這送那的。
今天這事兒就來了。
今天這事兒得從誰開始講,一提這個人,大夥應該都知道,那可是個狠人,相當牛逼了,就是齊齊哈爾的楊坤。
咱都提過好多次了,之前代哥有好幾次事兒,都是楊坤出麵給擺平的。
楊坤現在可不得了,在金三角那地方,老厲害了,手下管著上千號人,每天還正常訓練,那絕對是個厲害角色,混得那叫一個好。不過,今天在坤哥身上能發生啥事兒呢,咱接著往下嘮。
咱之前沒少提過,楊坤那可是相當狠,隻要你敢得罪他,坤哥一出手,那指定得把你收拾得服服帖帖的,非死即殘。
不過坤哥這人也非常講究,身邊有幾個處得老好的哥們兒。
就說當時的坤哥,隻要是跟他關係好的哥們兒有啥事了,求到他頭上,隻要是他能辦得到的,那都是麻溜兒地就給人辦,從來都不磨嘰,也不說那些個沒用的話。
那今兒個這事兒得從誰說起,就是楊坤身邊有個好哥們兒。
他倆最開始都是齊齊哈爾一塊兒出來的,叫啥名呢?叫張兵,跟楊坤那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都是從齊齊哈爾那嘎達出來的,他倆這關係,那老好了,可以這麼說,坤哥跟張兵的關係,比李正光跟坤哥的關係都要好。
後來他倆從齊齊哈爾出來以後,人家張兵上哪兒去了,去了山西呂梁了,到那邊乾礦山,整了一個煤礦。
咱都知道開礦這玩意兒那可老掙錢了,而且咋的,一般人還乾不了,手底下必須得養一幫兄弟。
因為那時候總有人搶礦,一搶礦就得乾仗。
所以說,張兵在山西呂梁那塊乾礦,可沒少掙錢,手底下兄弟也不老少。
你再看這個時候的楊坤,在緬甸那邊待著,雖說他倆不咋經常聯係,可這哥們兒之間的感情那還在,隻要是有啥事了,哪怕聯係晚點兒也沒事,隻要一個電話打過去,對方立馬就能到位,就是這麼瓷實的感情。
結果有一天,楊坤正在那看著兄弟們訓練呢,那幫兄弟拿著家夥事兒,叭叭叭地在那比劃著,坤哥背個小手,心裡尋思著:“這得經常練練呐,彆到用的時候,啥也整不明白。”
就在那嘎達巡邏,看著訓練,這時候電話響了,坤哥直接把電話拿起來,電話之前就擱旁邊放著,一瞅,誰打來的,是張兵打來的電話。
楊坤趕忙接起來,張嘴就喊:“兵哥,”
為啥叫兵哥呢,因為張兵比他大那麼兩三歲。
結果電話那頭直接說話了,一聽,不是張兵的聲兒,是個女的聲音。
楊坤就問:“是嫂子吧。”
那邊回話說:“哎,坤哥,我是張兵的媳婦兒。”
楊坤趕忙客氣道:“嫂子,你好你好,我兵哥呢,咋是你給我打電話呢?”
那邊張兵媳婦兒就說了:“兄弟啊,張兵沒了呀。”
楊坤一聽就懵了,問道:“沒了?啥意思,嫂子,我沒明白!!
張兵死啦?
啥玩意兒,怎麼回事啊,嫂子,我兵哥好好的,咋就能死了呢?才40多歲,咋就死了呢?”
張兵媳婦兒帶著哭腔說:“就前兩天的事兒,出車禍了,讓車給撞了,完了之後沒搶救過來,人直接就沒了。”
楊坤當時腦袋嗡嗡的,畢竟跟張兵關係那是真好啊。
張兵媳婦兒接著說:“兄弟,張兵沒死之前就跟我說了,說要是他哪天出啥事了,不讓我給他辦葬禮,一定得讓我通知你,讓你來操持他這個葬禮啥的。這不,我這不就尋思著給你打電話嘛。”
楊坤趕忙問:“嫂子,兵哥這就是讓人給撞沒的,還是讓人給害了呀?”
張兵媳婦兒回說:“就是車禍讓人撞沒的呀。”
楊坤又問:“嫂子,你啥意思,你就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