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讓雲山自己給我打電話,或者給勇哥打!彆通過你這兒磨磨唧唧!”杜成不依不饒。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為難你們了,掛了!”大誌趕緊掛了電話。
勇哥在旁邊看著杜成,忍不住笑了:“老弟,你行啊,連大誌都敢懟。”
“哥,彆的我都無所謂,平時誌哥長誌哥短的,可這次他太不地道了!”
杜成氣呼呼地說,“我讓人揍成這逼樣,他還幫外人擺事兒,這能忍?大誌真不是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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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彆在背後罵你誌哥了。”勇哥擺擺手,“將來你敢不敢罵我?”
“那哪兒能啊!哥,你多講究、多仁義,我肯定不能罵你!”杜成趕緊表忠心。
“你這小子,嘴倒挺甜。”勇哥笑了笑,“行了,回呼和浩特吧,在那兒待兩天,看看春明的病情咋樣。要是他能醒,咱最好等他醒了再走。”
就這麼著,勇哥一群人呼呼啦啦又回了呼和浩特,專門等著來澤明醒過來。
另一邊,大誌趕緊給雲山回電話:“兄弟,不是我不給你辦,這事兒我真擺不了啊!”
雲山一愣:“不給麵子?連你麵子都不好使?”
“你都不知道對麵是誰!是勇哥!”大誌苦笑著說,“他侄女被那‘二哥’手下打了,他一個兄弟現在還在icu沒醒,最關鍵的是杜成——杜成也被揍得鼻青臉腫,現在火大著,誰的話都聽不進去!”
“哎喲我操!”雲山一聽就懵了,“這事兒鬨大了!我不知道這裡麵這麼多事兒啊!”
他趕緊說,“那算了算了,誌哥,就當我沒說!這他媽整的,差點把哥們關係都弄僵了!我不管了,太扯淡了,之前都是彆人跟我說的,我根本不清楚具體情況!”
“現在知道也不晚,你彆參與了,讓他們自己解決吧。”
大誌提醒道,“對了,還有個事兒——杜成剛才挑你理了,說你向著外人。”
“這事兒也怨我,回頭我跟小成說一聲,解釋解釋。”雲山趕緊打圓場,“那我先撂了啊,謝了誌哥!”
“行,掛了。”大誌掛了電話,心裡才算鬆了口氣——這破事兒總算沒把自己扯進去。
大誌和雲山掛了電話後,勇哥一行人在呼和浩特又待了兩天。
沒想到才過兩天,來澤明還真就醒了過來。勇哥第一時間去病房看他,來澤明一睜眼看見勇哥,當場就感動壞了——他壓根沒想到勇哥能親自過來。
雖說身體還虛得很,沒法多說話,但倆人簡單打了聲招呼,來春明心裡也明白這份情分。
見來春明醒了,事兒也基本解決了,勇哥就跟加代、杜成說:“沒啥大事了,回北京吧,彆在這兒耗著了。”一群人這才從呼和浩特動身,直奔北京。
回到北京後,濤哥第一時間找勇哥彙報情況。
聊到雲山時,濤哥還特意提了一嘴:“哥,之前那‘二哥’提的雲山,您知道是誰不?那可是絕對的牛逼人物,後來越來越厲害,一般人根本惹不起,這事兒咱沒沾他就對了。”
勇哥點點頭,沒多追問,隻問正事:“那幫人押到白房後,審得咋樣了?”
“都招了!”濤哥趕緊說,“經過我一連串問話,他們全承認了——是故意打來春明,還有杜成、來雨薇,全是他們組織的,一點沒藏著掖著。”
“那你想咋處理?”勇哥問。
“我尋思著,該判就判,該處理就處理,按規矩來就行。”濤哥答道。
一旁的杜成突然插話:“濤哥,你等會兒!”
濤哥轉頭:“成啊,咋了?”
“彆按規矩來啊!”杜成擺手,“你把他們整到海南去,送我那邊!到了海南,我親自收拾他們,給他們來個‘特殊照顧’!”
濤哥一聽,立馬明白杜成是想親自出氣,笑著說:“行,這沒問題!既然你想管,那這後續的事兒我就不摻和了,你願意咋整咋整!”
就這麼定了——“二哥”、龔隊長、小珊,還有老徐,一群人全被押往海南。
要知道,海南可是杜成的地盤,到了這兒,他們哪還有好果子吃?杜成回去後立馬運作,沒幾天結果就下來了:
“二哥”、老徐、龔隊長,還有龔隊長手下好幾個人,全被定罪,刑期從10年到20年不等;
動手打了來雨薇的女警察小珊,算是最輕的,也被判了8年;
就連“二哥”那個受傷的弟弟謝長平,等傷好後也沒跑了,被判了死緩。
這麼一圈下來,參與這事的惡人一個沒跑,全被收拾得明明白白。杜成這口氣,總算是出了。
謝二哥那幫人在海南接受“教育”的時候,杜成沒事兒就往那兒跑,不為彆的,就為解氣——他誰也不找,專找龔隊長。
畢竟當初龔隊長沒少揍他,這仇得親自報。
每次去,杜成都讓看守把龔隊長帶出來,倆人麵對麵站著,杜成對著他問:“認不認識我?現在記不記得我了?”
龔隊長早就沒了當初的囂張,哆哆嗦嗦地說:“兄弟……我記著,我記著……”
杜成冷笑一聲:“當初你不是挺橫嗎?還說自己是‘桃花島主黃老邪’的女婿?怎麼著,現在不吹牛逼了?”
龔隊長趕緊點頭哈腰:“不吹了不吹了!您是海南島的‘爺’,我說錯話啦,您大人有大量……”
“還敢跟我耍嘴皮子?”杜成轉頭衝旁邊的看守武警喊,“他罵我!給我揍他!往狠了揍!”
這頭哪敢不聽,上去“啪啪啪”一頓摟,把老龔打得直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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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後杜成更是沒事就來“關照”老龔,沒幾回就給老龔整得服服帖帖,在裡麵連大氣都不敢喘。
後來,雲山也給杜成打了個電話,專門解釋之前的事兒:“小成啊,當初我不知道你被打得那麼慘,也不清楚裡麵的彎彎繞,要是知道,我肯定不能幫著外人說話。你彆往心裡去啊。”
杜成這時候氣也消得差不多了,擺擺手說:“哥,過去的事兒就過去了,你也不知道情況,沒事兒。”
說完就掛了電話——本來他倆也沒啥矛盾,解釋開了就啥事兒沒有。
這事兒到這兒基本就塵埃落定了:要是沒勇哥出麵,沒加代他們幫忙,就憑謝二哥那幫人的勢力,還真沒人能收拾得了他們。
也多虧了勇哥硬氣,杜成記仇,才讓這幫惡人得到了應有的下場。
事兒一過,日子就一天天往前過。
今咱要講的人,之前提過不少回——就是富二代圈裡的劉雪。
一說起劉雪,老聽眾都熟,這小姑娘打小就喜歡加代,家裡更是有錢得離譜,二十多年前,她家資產就有好幾十個億。
擱那會兒,這數兒太嚇人;就算放現在,有幾十個億也得算頂尖的有錢人。
劉雪家裡就老兩口:她爸是個典型的“閒雲野鶴”,天天仙風道骨的,啥正經活兒不乾也乾不了,就愛在家寫寫毛筆字、畫畫畫,尤其愛畫大公雞,一天到晚自己過得挺滋潤;她媽才是家裡的頂梁柱,把自家集團經營得井井有條,妥妥的女強人。
咱再說劉雪,她一個富二代,平時也沒啥正經事兒,無非就是吃吃喝喝、玩玩樂樂,反正家裡有錢,也不用她操心生計。
這天,劉雪剛收拾好要出門,她爸正趴在書桌上畫大公雞呢,抬頭喊她:“雪兒!雪兒!”
“咋了爸?”劉雪停下腳步。
“你乾啥去啊?先彆出去,過來看看爸畫的這雞,咋樣?”她爸一臉得意地把畫遞過去。
劉雪其實挺煩她爸這股子勁兒——一點老爺們的擔當沒有,就知道擺弄這些沒用的。她皺著眉說:“爸,你一天到晚畫雞畫鴨子的,畫這些有啥用啊?”
“你不懂藝術!彆跟你媽似的,滿腦子就知道掙錢!”她爸還挺不服氣。
“我不看了,沒工夫陪你嘮這個,我出去有事。”
劉雪懶得跟他掰扯,轉身就要走。
就在這時候,手機“叮鈴鈴”響了,她拿起來一看,是好姐妹秦彤彤打來的。
秦彤彤老家在廣州,家裡也是富二代,跟劉雪從小玩到大,關係特彆鐵。
劉雪接起電話:“喂,彤彤?咋了?”
電話那頭的秦彤彤聲音不對勁,帶著哭腔:“小雪……我……我出事了……”
劉雪一聽就慌了:“彤彤?你哭啥呀?有啥事兒你好好說,彆著急!是不是讓人欺負了?”
“不是……是我家出事了……我家破產了!”秦彤彤的哭聲更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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