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軍收複古浪大部分地區後,馮章、吳漢等人在古浪城設立了臨時指揮部,開始處理戰後事宜。吐蕃和蒙古的大部分部落已經投降,但仍有少數部落,在隗純的殘餘勢力煽動下,拒不投降,還在古浪以西的一些據點負隅頑抗。
“這些吐蕃和蒙古的部落,本來就不是真心歸順隗純,隻是被他脅迫。”馮章坐在案前,對眾將說,“我們不如派使者去勸降,告訴他們隻要歸順大漢,就既往不咎,還能享受大漢的優待。這樣既能減少傷亡,也能儘快平定古浪。”
吳漢點了點頭:“馮將軍說得對。派使者勸降,是最好的辦法。誰願意去?”
銚期站起身:“我願意去。我與吐蕃和蒙古的一些部落首領有過接觸,或許能說服他們。”
馮章搖了搖頭:“銚將軍,你剛經曆了那麼多戰鬥,身上還有傷,還是讓其他人去吧。耿將軍,你去怎麼樣?”
耿弇躬身領命:“末將遵令。”
第二天,耿弇帶著兩名隨從,拿著馮章的書信,前往古浪以西的一個吐蕃部落勸降。這個部落的首領名叫讚普,是洛桑的弟弟,之前一直被隗純脅迫,拒不投降。
耿弇來到讚普的營寨外,表明了來意。讚普的手下將他帶進營寨,讚普坐在帳篷裡,臉色陰沉地看著他。
“讚普首領,”耿弇拿出馮章的書信,遞了過去,“馮將軍說了,隻要你歸順大漢,就既往不咎,還能讓你的部落繼續管理牧場,享受大漢的優待。”
讚普接過書信,看都沒看就扔在地上:“你們漢軍殺了我的哥哥洛桑,還想讓我歸順?做夢!”
耿弇耐心解釋:“讚普首領,洛桑土司不是我們殺的,是隗純嫁禍我們。我們已經查明真相,隗純才是殺害洛桑土司的真凶。”
“我不管!”讚普怒吼道,“我隻知道,我哥哥是被‘漢軍’殺的,這個仇,我一定要報!”他一揮手,“來人,把他拉下去,斬了!”
耿弇大驚:“讚普首領,你不能這樣!我們是來勸降的,你殺了我,隻會激化矛盾!”
可讚普根本不聽,士兵們衝上來,將耿弇和他的隨從拉了出去。很快,帳篷外傳來了慘叫聲——耿弇和他的隨從,被讚普下令斬殺了。
讚普還讓人把耿弇的頭顱砍下來,掛在營寨的旗杆上,對著東方大喊:“馮章!吳漢!你們若再敢派使者來,我定要將你們碎屍萬段!”
消息傳回漢軍指揮部,馮章、吳漢等人氣得渾身發抖。“讚普這逆賊!竟敢殺我們的使者!”吳漢拍案而起,“我現在就率領大軍,踏平他的營寨!”
銚期也說道:“吳將軍說得對!這些部落冥頑不靈,隻有用武力才能讓他們屈服!”
馮章皺緊眉頭,沉思片刻:“不行。我們剛收複古浪,士兵們也需要休整。而且,殺了耿將軍,讚普肯定已經做好了準備,我們貿然進攻,會有很大的損失。不如再派一個使者去,看看其他部落的態度。”
景丹站起身:“馮將軍,我去吧。我會小心行事,若他們不肯投降,我就趕緊回來。”
馮章點了點頭:“好,景將軍,你多加小心。如果情況不對,立刻撤退。”
景丹帶著兩名隨從,前往古浪以西的一個蒙古部落勸降。這個部落的首領名叫鐵木真,是巴圖的侄子,之前也被隗純脅迫。
景丹來到鐵木真的營寨外,表明了來意。鐵木真的手下將他帶進營寨,鐵木真坐在帳篷裡,眼神複雜地看著他。
“鐵木真首領,”景丹拿出馮章的書信,“馮將軍說了,隻要你歸順大漢,就既往不咎,還能讓你的部落繼續管理牧場,與大漢通商。”
鐵木真接過書信,仔細看了起來。他知道,隗純大勢已去,繼續抵抗隻會自取滅亡。可他又擔心,漢軍會報複蒙古部落,畢竟巴圖是被“漢軍”殺的。
“景將軍,”鐵木真猶豫著說,“我可以歸順大漢,但你們必須保證,不會報複我的部落,還會讓我們與大漢通商。”
景丹大喜:“鐵木真首領,你放心,馮將軍已經答應了,隻要你們歸順,就會享受大漢的優待。”
可就在這時,帳篷外衝進來幾個隗純的殘餘勢力——他們是隗純派來監視鐵木真的。“鐵木真!你不能歸順漢軍!隗將軍還會回來的!”為首的人喊道,“殺了他!不能讓他回去報信!”
鐵木真大驚,想保護景丹,卻被隗純的人攔住。景丹拔出佩劍,與隗純的人展開搏鬥,可他隻有三個人,根本不是對手。很快,景丹和他的隨從就被隗純的人斬殺了。
鐵木真看著景丹的屍體,心中滿是愧疚和憤怒。他知道,自己又一次被隗純的人脅迫了。
景丹被殺的消息傳回漢軍指揮部,馮章、吳漢等人徹底被激怒了。“隗純的殘餘勢力,還有這些冥頑不靈的部落,太過分了!”馮章咬牙切齒地說,“看來,不用武力,他們是不會歸順的!”
吳漢也說道:“馮將軍,下令吧!我們率領大軍,踏平這些部落,為耿將軍和景將軍報仇!”
馮章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好!傳我命令,全軍集結,明日一早,對古浪以西的頑抗部落發起總攻!不接受投降,一律剿滅!”
“遵令!”眾將領命,紛紛去集結兵馬。
漢軍士兵們得知耿弇和景丹被殺,也都憤怒不已。他們紛紛拿起兵器,準備為死去的將領報仇。古浪的局勢,因為使者的喋血,徹底激化——漢軍與頑抗部落之間的戰爭,已經不可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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