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多給自己一點時間,你再好好考慮下,也再觀察他一下……時間會給你答案。”
老實說,江門後來把事做那麼絕,簡直就是貼臉開大。
她不也還是內耗了一陣子、哭了一天麼。
重情,心軟,是大多數女生的特點。
既是優點,也是缺點。
黃妹擦乾眼淚,點點頭,又忍不住問道:“所以……真的不是你乾的麼?阿磊他……很篤定。”
隨即又補充道:“其實,看到他被打成那樣,我心情很複雜。”
“心疼是真的,但內心深處又有些快意,覺得他活該。”
“所以,即便真的是你找人乾的,我也不會怪你。”
葉舞撫摸黃妹背的手停了停。
有一刹那,她猶豫要不要跟黃妹說實話。
想了想開口道:“真不是我,我哪有那麼大本事啊,上哪找人揍他。”
“他前腳欺負了我,後腳就被人打了,便懷疑到我身上,是做賊心虛吧。”
“我確實也想揍他,但還沒來得及找人。”
“隻能說他多行不義必自斃。”
“對了,你說他那裡被廢,這確實像來自被他欺負的女生的報複。”
“你說,有沒有可能,他不止欺負了我一個?觀他的行徑,恐怕不是初犯。”
“這事,你查查吧。”
葉舞說完,不禁都要為自己倒打一耙、顛倒黑白的能力點個讚。
有理有據,邏輯縝密。
差點連自己都要信了。
至於為什麼沒告訴黃妹實話,還是出於謹慎。
雖然泄了憤,但阿磊傷得不輕,這事不小。
越少人知道越好。
黃妹從兜裡掏出紙巾,吸了吸鼻涕,站起來,也把葉舞拉起來。
她眼眶微紅,鼻子通紅,捏了捏葉舞的手,發出的聲音仍有很重的鼻音:“我先回去了。”
目送黃妹轉身離開,進電梯,那瘦弱的身影透著孤單與堅強。恍惚間與自己從江門那搬離的身影重疊。
嘎吱。
隔壁房門開了。
一道穿著深藍色絲絨居家服的欣長身影出現在她麵前。
眉目深邃,鼻梁高挺,嘴角掛著一絲漫不經心的淺笑,手上搖晃著標誌性的紅酒杯。
是尹川。
“其實,是你乾的吧?”墨色深眸瞥她一眼。
“怎麼,要告發我?”葉舞不客氣地說道。
一看到他就想懟是怎麼回事。
尹川嘴角的笑意加深:“怎麼一看到我就跟小刺蝟似的?”
“愛上我了?”
葉舞無語到笑出聲。
他是怎麼把“刺蝟”跟“愛上”聯係到一起的。
“你真把人家……廢了?”尹川的眼眸裡流露出好奇。
葉舞看了看走廊兩邊,怕又是隔牆有耳:“進來說吧。”
“邀請我進房間?你想對我做什麼?好害怕。”說著這話,卻一點也沒有害怕的樣子,修長的雙腿便邁了進來,自來熟地在沙發裡坐下。
“你怎麼知道是我乾的?”葉舞在另一張單人沙發椅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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