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舞揉了揉眉心,社恐發作:“必須要見嗎?”
“你不想見,我可以擋掉,”尹川也放下筷子,擦了擦嘴,“隻是,醜媳婦早晚要見公婆的。”
誰是醜媳婦?
說誰呢?
葉舞在桌下踹了他一腳。
知道他說的是,以她的投資能力,早晚要引起上麵注意的。
尹川笑,不以為意:“其實,這事,對你也有好處。”
葉舞眸光微閃。
是,借這次動物放歸事件,給上麵留個好印象,她以後行事更方便。
可她就是不想。
對上麵的人,有種本能的抗拒。或者說,失望。
內心深處,她隻相信自己。
“這次不見也行,以後再說吧。”
尹川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
她不想見,那就不見。
以後有任何麻煩,他總可以替她解決。
他知道葉舞的生活經曆單純。
那是他羨慕的。
也是他想保護的。
葉舞鬆了口氣。
仿佛隻要尹川說可以不見,她就可以任性地不見。
方羽心裡又一次掀起了驚濤駭浪。
他聽到桌下有動靜,然後瞥見了尹川褲子上的灰色鞋印。
自然知道是誰的傑作。
她敢踢他?
有人敢踢尹川?
如果是在古代皇宮,他必要大喊一聲:反了!來人啊,有人造反!
而且,尹川就這麼不動神色地忍了?
也沒有起身換條褲子,或至少把鞋印擦掉。
他還是那個有潔癖的尹川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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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他的衣裳不小心被人碰到,他都受不了,要立刻換掉。
還有葉舞,她費那麼大力氣救這些國家保護動物,難道不想向上麵表功麼?
隻要有上麵撐腰,她什麼事成不了?
她知道這其中有多少隱性的好處麼?
她竟然這麼抗拒?!
倒是與眾不同。
可是,這很傻吧?
尹川向他投來一個凜厲的眼神,手指輕敲桌麵:“彙報完了麼?”
那眼神仿佛在說:彙報完了就滾出去,彆在這礙事。
方羽咽了下口水,擔心自己知道得太多,會被“乾掉”。
不由地加速:“上麵已經知道,左家乾了什麼好事,隻是恐怕,這次還動不了他們。”
“他們在上麵的關係,很硬。”
“而左家也已經知道,我們參與了這事。”
“明麵上不敢把我們怎麼樣,少不得暗中會使絆子。”
尹川輕笑一聲,把玩著紅酒杯:“讓他們儘管來。”
方羽明白尹川的意思:“我們當然不怕他們,隻是……”
他沒再繼續說下去。
隻是什麼?
繼續說呀。
葉舞耳朵豎起來半天,到底沒聽到後續。
“小葉手上的證據交上去,倒夠他們喝一壺,”尹川看向她,“你怎麼想?”
葉舞沉吟片刻,搖搖頭:“不能置他們於死地,沒用。反而讓他們有了提防,會更謹慎。”
方羽不由嗤笑一聲:“你還想置左家於死地……”
啪!
話音未落,一個紙巾盒準確砸中他腦袋。
尹川收手,淡淡道:“你最近挺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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