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他這麼不要臉！”黃妹拳頭捏緊，指尖發白，“那錢，是我爸媽一輩子的積蓄！”
葉舞給她續上茶：“還有呢？”
她感覺，黃妹的話還沒說完，不然她不至於這麼恐懼，抖成這樣。
“還有……”黃妹張了張嘴，卻像突然被人掐住脖子一般，沒辦法發出聲音，眼裡滿是恐懼與驚駭，身子抖得更厲害了。
葉舞抱住她，聲音輕柔：“沒關係，沒關係，你現在很安全，不要怕，慢慢說。”
葉舞的體溫傳給她，讓她身上慢慢變熱，也有了力量，緊繃的身軀放鬆下來。
“昨晚，趁他睡著後，我翻了他手機……”
“他，他就是個渣男！”
“不，是惡棍！是惡魔！”
“你都不知道，他……他做了什麼事！”
“他迷暈、強暴了好幾個女孩！其中還有未成年！”
“他手機裡，有玩弄她們的視頻……很下流，很惡心，很可怕……”
“嘔！”
說完，黃妹抱著垃圾桶，狂吐不止。
視頻裡的畫麵，讓她每每想起來，都不寒而栗，惡心不已。
“這種渣男，就該斷子絕孫，下地獄！”王涼羽聽完，憤怒地捶了下茶幾。
“他已經斷子絕孫了。”葉舞冷冷開口。
“所以，揍他的人，真的是你。”黃妹神色複雜。
“是。”
這次，葉舞承認了。
今時不同往日，她有了保護自己的能力，不怕阿磊報複。
“我猜到了……說實話，之前我怪過你，下手太狠。看了那幾個視頻……我不得不說，幸好有你，幸好有你廢了他！”
“廢了他哪夠，那種人，就該去死！下地獄！永世不得超生！”王涼羽刷地站起來，聲音提高，聲如寒冰，眼裡的憤怒與厭惡幾乎快凝成實質。
葉舞握住她的手，抬頭看她。
她才意識到自己太過激動，重新坐下，眼眶卻悄悄紅了。
葉舞輕撫她手背，心裡有了些不好的猜測。
她喝儘杯裡的茶，站起身：“走。”
“去哪？”王涼羽疑惑。
“讓渣男下地獄。”葉舞聲音冰冷。
黃妹腳步頓住，又開始發抖。
葉舞摟住她，安慰：“彆怕，有我在，幫你把錢都拿回來。”
黃妹本能地不想再麵對阿磊，她真的害怕，那就是個魔鬼，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但為了爸媽一輩子的積蓄，她還是鼓起勇氣，點點頭：“好，我帶你們去。”
葉舞帶上葉一、葉二，打開門，門外卻站著一個人，身型高大，玉樹臨風，帥得讓人眼前一亮。
是慕海。
慕海疑惑：“要出去？”
葉舞點點頭，簡單地把來龍去脈跟他說了說。
慕海立刻道：“我跟你們一起。”
儘管知道有葉一、葉二在，他們此行不會有什麼危險，但找場子這種事，他必須在場給葉舞撐腰。
幾人分彆上了兩輛車，浩浩蕩蕩向醫院駛去。
病房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