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涼羽端來蛋糕，又細心地為葉舞插上電陶爐。
怕葉舞吃蛋糕膩，還在周圍烤了些小土豆、包漿豆腐和花生米。
唐致遠也進來，煮上老白茶。
葉舞滿意地點點頭。
王涼羽最合她心意的地方，就是她們對吃食的喜好一致。
葉舞沒說，但王涼羽總能給她備上她此刻想吃的東西。
書房是葉舞的私人空間，唐致遠煮好茶便識趣地退出。
王涼羽也要退出去，卻被葉舞叫住，指了指身側的沙發：“坐下一起吃點。”
王涼羽笑彎了眼。
這些也是她想吃的，本來準備去廚房偷吃，但能跟葉舞一起吃自然最好。
她極喜歡在葉舞身邊呆著，有一種莫名的放鬆、安心的感覺。
聞言也不客氣，坐下來，給葉舞和自己倒上茶。
喝了些茶之後，葉舞又拿出紅酒，揚了揚：“我珍藏的紅酒，你嘗嘗。”
這些酒的來源，自然是尹川。
這兩日，葉舞也讓項叔從國外各酒店搜集了一些好酒，不乏幾萬、十幾萬一瓶的珍稀典藏酒。
一一嘗過之後，發現竟然都不如尹川給她的酒。
她便又從尹川那討要了不少。
王涼羽嘗過這酒，眼睛一亮：“好酒！絕了！”
她是富二代，喝過的好酒不少，也比葉舞更懂葡萄酒。
但這依然是她喝過的，最好喝的紅酒。
應當是不對外流通的酒，每年就產那麼一批，有錢也買不到。
待得知這酒來自尹川後，王涼羽露出了然的神情，打趣葉舞：“他對你可真好。誰能想到，魔都頂級豪門尹氏，魔都第一貴公子尹川，萬千少女的夢，竟然栽在你手上。而且，隻是你眾多男寵中的一個。”
說完，對葉舞豎起大拇指。
葉舞笑著拍她：“什麼男寵，我對他們都是認真的。”
“渣女。”
“這麼好的酒，還堵不住你的嘴。”
“堵得住堵得住。”
這麼好的酒，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
王涼羽連連喝了幾杯，臉上緋紅，雙眼有些迷蒙，小腦袋晃啊晃。
葉舞見時機差不多，裝作不經意地開口：“那天在醫院，你……你怎麼了？”
事情已經過去好幾天，但王涼羽還是知道，葉舞指的是去醫院找阿磊算賬那天，她有些反常。
王涼羽咬了咬嘴唇：“你是不是想問，我明明不認識阿磊，為什麼那天那麼激動，那麼痛恨他，對他下手那麼狠？”
葉舞點點頭。
王涼羽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儘，迷離雙眸中盛滿痛色，隱有水光。她把雙腿屈起，雙手抱住雙腳，像抱住了某個時候的自己。
“幾年前，高中畢業的時候，大家很高興，一起去ktv唱歌、喝酒。”
“那天，我喝醉了。結束後，一個相熟的同學送我去酒店。”
“他……他強x了我……”
說到這裡，王涼羽哽咽住，指甲深深地嵌進肉裡，眼神裡有痛恨、惡心、害怕，多種複雜情緒交織。
葉舞挪到她的沙發椅上，抱住了她。
感受著懷裡顫抖的身軀，眼眸黯然：“對不起，我不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