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她請他吃飯,那是他們第一次單獨吃飯,他以為也是最後一次。
全程他都異常興奮,盯著她的臉,怎樣都看不夠。
她吃烤肉時嘴張得很大吃得很香,她調侃著叫他小夏公子,她盯著她手臂的線條看了很久,她在他心裡的形象越來越生動立體。
回去後,被爸媽調侃,他心裡很亂,怕在魔都待著會想聯係她,會想見她。
便出去旅遊散心,離魔都遠遠的,離她遠遠的,仿佛便可以冷靜一些。
卻沒想到,他住進了她家裡!她回來了!他們住在同一個屋簷下,開始朝夕相處!
這該死的緣分,是上天撒下的網,將他摁進愛情的漩渦裡。
他也心甘情願地沉淪。
再也無法壓抑自己,像火山爆發,炙熱眩暈,不管不顧。
那天,借著葉舞打賭輸了,他壯著膽子吻了她。
她像一朵純潔而妖冶的花在他身下綻放,是上帝開放的伊甸園,是最甜蜜的致命誘惑。
他與她相連,與她肌膚相貼,唇齒糾纏,像雙雙跌入月亮融成的溫泉裡。
他們一同綻放,一同燃燒,一同沉淪,一同融化,水乳交融,不分彼此。
世界不再存在,隻有她和他,隻有不停炸開的愉悅悸動與沉淪星海。
在那之後,每次看到她,就想吻她。
卻又硬生生忍住。
與葉舞一起在老家相處的日子,是他生命裡的最動人、最美好,是閃耀的光與溫暖。
是偷來的幸福。
他曾想,回到魔他就收斂,跟葉舞保持距離。
可是,他做不到。
才分開一天,他就想她想得發瘋。
看到她跟付迪擁抱,他嫉妒得發瘋。
他想她隻屬於他一個人,想占有她。
夏天手指舒展,伸到她後背,微微用力,把她摁進自己懷裡。
他也把頭埋在她脖頸間,胡亂蹭著,帶著些泄憤的意味,聲音霸道:“覆蓋……”
葉舞一下子明白,他是要覆蓋剛剛付迪留下的氣息。
那模樣,活像小狗占地盤,她有些好笑:“幼稚鬼。”
她輕輕推他,卻沒推動:“彆這樣,好多人看著呢。”
夏天雙臂收緊,卻把她圈得更緊了,帶著不講道理的蠻橫:“不管,你是我的。”
葉舞狠狠心,用更大力道推開他,雙眼清明:“不,我不是任何人的,我是我自己的。”
說完,便朝場館裡走去。
夏天眼神微微一暗,立刻跟上去。
場館門口,看了兩出戲的圍觀群眾目瞪口呆,好一會兒,才嘰嘰喳喳議論紛紛。
“看到沒?看到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