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夫人一下子被吸引住了，那雙與周曉棠七分相像的眼睛閃閃發亮：“太帥了！不管軍方跟不跟你合作，我個人先預定一台！”
看了眼旁邊跟她眼神相似的女兒，補充句：“不，兩台，也送曉棠一台。”
“耶！媽媽，你最好了！”周曉棠把小腦袋在周夫人懷裡蹭了蹭。
周市長還算冷靜，手指輕叩桌麵：“這真是劃時代的產品，不得不承認，我被震撼到了。我們想派一支考察隊，親自去測試車的性能，葉小姐覺得如何？”
“當然沒問題，隨時歡迎。”
此事聊妥，場麵一時安靜，隻有燒水壺冒著咕嘟聲。
周市長揮退侍者，吩咐人守在包廂門口，任何人不準靠近。
這鄭重其事的樣子，讓葉舞剛放鬆下來的情緒又有些緊張，雙手交疊，無意識摩挲著。
周夫人微微一笑，柔若無骨的纖長手指輕拍她：“彆緊張，是好事。”
周市長從抽屜裡暗格裡取出一個信封，推到葉舞麵前，手指相合：“小葉對小女有救命之恩，我們知道你並不缺錢，黃白之物不提也罷，這個禮物，也許你會喜歡。”
葉舞好奇地打開信封，裡麵隻有一張薄薄的a4紙，上麵的內容卻讓她瞳孔放大。
周市長眼裡閃過一絲鄭重，輕輕道：“紙上麵的名單，是左家在政界的關係網，幾乎各個重要部門，都有左家的人，他們之間的關係，也寫得很清楚了。其中官位最高的，便是許老，他在軍中威望很高，與左家實際的掌控者——左遇舟的父親曾是戰友，左父為救他而死，左遇舟也在一次護送他回國的任務中，傷了腳，落下殘疾。左家對他恩重如山，他們的關係，幾乎是牢不可破的。”
說到這裡，周市長輕輕歎口氣：“上麵也知道，左家這些年行事越發荒唐，但有許老護著，便沒人動得了左家。”
葉舞心中震撼，麵上也毫不掩飾，雙眸睜大，站起身，對周市長和周夫人行了一禮：“謝謝二位，這禮物……太貴重了，幾乎是我現在最需要的。二位，對我太好了！”
周夫人拉她坐下，給她將茶滿上：“你待曉棠的好，我們都知道，你當得我們如此對待。”
周市長眸色有些複雜：“其實，我們站在同一邊——左家行事無所顧忌，在商界也有不少蠻橫舉動，這樣下去，恐怕會危害到國家安全！”
“可能，已經危害到了……”葉舞的語氣意味深長，雙眸閃過冷意。
“小葉，能不能詳細說說？”
周市長一臉嚴肅，身子坐得更直了些。
葉舞便把他們有六個生物改造實驗室、製藥廠製作毒藥流入地下和海外的事，統統說了。
周市長臉色都變了：“當真？”
葉舞掏出手機：“我有證據。”
周市長盯著葉舞手機裡的視頻，越看眉色越嚴重。
這些證據，還不足以扳倒左家，但要證明他們做過的事，卻是足夠了！
“嘩啦！”
周市長氣得把桌上的茶杯掃到地上。
“太過分了！”
“彆氣彆氣，彆著急，氣壞了自己的身子。”
周夫人輕撫周市長微微起伏的胸口，柔聲勸慰著。
周市長緩了片刻，讓自己的情緒冷靜下來，才道：“知道他們有些猖狂，但沒想到這麼過分！動物基因實驗……他們要乾什麼，要改造人類，顛覆人類麼？還有那些毒藥毒品，國家嚴厲打擊毒品生產，他們怎麼敢？！”
“就這些渣滓，許老竟然還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