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片刻的工夫,清明等人就已押著所有人上車,往蘭江大橋的方向而去。
因著本就離得沒有多遠,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清明一行人就已帶著馮山等人,抵達蘭江大橋的橋下。
就在車子停穩後,清明沒有任何遲疑地下車,連忙來到還在打遊戲的,季景琛和江夏麵前,繼而開口彙報著。
“老大,人都已經帶回來了。不過樊同越並沒有出現,據他手底下的小弟馮山所說,是因著臨時有事。隻是這話聽上去,就像是藏著貓膩!”
怎麼會那麼巧?
早不有事,晚不有事,偏偏在這種時候有事!
這種說辭聽上去,就是在哄傻子的!
“嗯……”季景琛眉頭微蹙,沉吟片刻後說著,“先把人帶過來。”
隻見清明在聽後,當即稍稍一側身看向身後,繼而朝著馮山所在的車抬手一招。
接著便見到從車上,下來一名男子,而馮山也緊隨其後地下車,在男子的押解下過來。
馮山雖耀武揚威,頗拿自己當個人物,可還是有些眼力見的,該慫的時候更是絕不墨跡,直接雙手抱頭,一副投降狀的蹲下。
更是耷拉著個腦袋,不敢去看麵前的男人!
沒有拉警笛,沒有穿警服,更沒有警車,很顯然抓他的不是警察!
他雖不清楚這些抓自己的,究竟是什麼人,可卻有一點很清楚,那便是能持槍的,肯定不簡單,更是清楚地明白,現如今是什麼情況。
正所謂人在屋簷下,該低頭時就得低!
心中就算是極為不服,可相比於認罪態度良好,能因此將功折罪來比……
認慫又算得著什麼!
察覺到人已經帶過來,季景琛眼皮都沒有抬一下,依舊很是投入地打著遊戲,卻一心二用般地開口。
“是你自己主動交代,還是死咬著不說,非要吃點苦頭。”
“我說!我全都說!”馮山慫到骨子裡,帶著一絲諂媚地問著,“就是我主動交代,能算我認罪態度良好,網開一麵嗎?”
“想要網開一麵……”季景琛雙眸一眯掃向他,“那就要看你交代出來的內容,能不能讓法院對你從輕宣判!”
他又不是法官,這種事他又說了不算!
不過主動坦白罪行,卻能在轉交警局,在移交法院時,能在認罪書上標明,有戴罪立功的情節。
而法院在宣判的過程中,也會根據情況酌情判處!
馮山被這麼一掃,身體頓時一顫,連忙表態地說著,“明白!隻要是我知道的,全都告訴你們。”
見他如此慫,也引得在打遊戲,從開始就沒理會的江夏,分心看向了他一眼。
真是個軟骨頭,跪得真快!
她都已經做好又是嘴硬的硬骨頭,得多費點時間才能把嘴撬開的準備,結果倒是如此意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