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季景琛望向江夏的雙眸,還帶著濃烈地躁意,這每天睡在一起,穿著很是稀鬆平常的衣服,每晚抱著睡覺時,他都難以壓製,甚至有時候都要去衝冷水澡,才能將那想要把她,揉進骨血的情欲壓下。
現在若是換成這些性感小睡衣,他哪裡還能壓得住!
到時不就和老爺子,還有他爸一樣,不等心甘情願,就頗為禽獸的把人要了,他可不想這樣做,不等她答應,就強迫她跟自己歡愛,然後給留下什麼不好的印象。
她,是他的原則!
在沒準備好,心甘情願時,他寧願克製自己!
也怪他,在準備這些的時候,有些高估了自己的自控能力!
江夏踮起腳尖,主動親在他微抿的薄唇上,直接點起火來,“沒關係!克製不住,就不克製!再說一直克製,也會出問題的。”
季景琛見她如此主動,即便心中的躁動已經呼之欲出,可還是理智地問著,“野貓,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說著更是無比誇張地抬手,摸在她額頭上,試探著是不是發燒在說胡話。
甚至他都還有些懷疑,是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
江夏撲哧一笑,直視著他的雙眸,極為認真地說著,“知道!”
她剛剛看上去,有像是在開玩笑嗎?
分明已經說得很認真,也很主動了!
若不是怕他長時間克製,真的出現問題,倒是遭罪受苦還是她,她才不會如此主動。
而且之前在島上時,她也動過幾次念頭,否則也不會有一次說出,‘用不用她幫幫他’的話,可卻擔心動靜太大傳出去,那才在撩撥完後,逃命似的溜進衛生間內。
如今已然出島,回到了住處,就算是乾些什麼,不也是水到渠成!
季景琛垂頭埋在她頸間,不敢相信地再度問著,“你真的確定嗎?”
要死,也害怕!
忍得要死,害怕她又是在調戲,在撩撥!
見狀,江夏已經不安分地上下其手,微涼的指尖在他腰間遊走著,直接用行動向他證明起來。
“某人說的,回來就讓我看,還讓我摸!現在是想反悔嗎?而且我也說過,我幫你!不過,用手!”
嘖~
幾個小時前,還說她不要臨陣脫逃的,她現在怎麼看著要逃的,另有其人啊!
她都已經這麼主動了,騷男人要是還敢質疑,那她可就不管了,自己受著去!
隻見季景琛倏然抬起頭來,眸中帶著一絲愕然,好似懷疑自己耳朵般地問著,“用手?”
他都準備要把人抱起來,扔到床上親熱了,結果最後聽到個……
這?
還好沒急著太高興,不然豈不就是樂極生悲了,不過倒也不是不行!
“怎麼?”江夏將自己不安分的手收回,邊裝腔作勢地推著他,邊嫌棄地說道,“你要是不樂意拉倒,我還沒那麼想幫你呐。”
用手都已經是她現在,能做出的最大犧牲,還想著一步到位,想什麼好事,也就夢裡能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