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你是指的哪種餓?”江夏雙眸一眯,很是警惕般地問著,“單不單純?”
這可怪不得她謹慎,平常臭不要臉的那個勁,在他麵前不謹慎不行!
誰知道這表達的意思,是不是純潔的?
腦子裡天天想的不是抱她,就是親她的,也就是在說起正事時,才能正經上那麼一會。
如今這正說著正事,又突然話鋒一轉,尤其是在剛剛親熱完的時候,她不往其他方麵想,都不太可能。
“想什麼呢?”季景琛被她逗得勾唇淺笑著,繼而調侃般地說著,“我是在問肚子餓嗎?當然是單純的!你要是想來點不單純的,我也可以辛苦一下,先滿足你。”
他這該死的假不正經,臭不要臉的形象,現在在她那裡算是……
已經根深蒂固!
看來他得想辦法扭轉一下,這在她心中的形象,省得就像現在這樣,隻是一句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詢問,她都能往歪了想。
“對你,不得不多想一些!”江夏輕嘖一聲,隨即坦率地說著,“不過,的確是有些餓,還有點渴。”
這能怪她嗎?
不!
這不能怪她,要怪也隻能怪他自己,平日裡的形象著實沒有一點正人君子的影子。
季景琛收回幫她捏胳膊的手,從床邊起身後,便直接拿起拖鞋,邊幫她穿到腳上邊說著。
“那就起床換衣服,帶你下樓吃飯,周媽應該也快做好了。”
江夏重複地問著,“周媽?”
“不止周媽,老兩口也在。”季景琛講到這個,頓時在她麵前裝起委屈地說著,就好似告狀一般,“你都不知道,老爺子一進門,就抄起擺在展示櫃上的金杖,要打我。”
江夏聞言神情頓時一怔,反應過來後連忙從床邊起身,邊往衣帽間的方向走去,邊自作輕鬆地調侃道。
“活該!老兩口過來,你怎麼不早說的。金杖沒給打壞吧!”
周媽過來她尚可以理解,怎麼老兩口也過來了?
該不會……
季景琛跟在她身後,幽幽說著,“就一點都不擔心,我有沒有被打壞?”
“你皮糙肉厚的,我應該擔心金杖才對。”江夏隨意走到一組衣櫃前,透過玻璃掃視著櫃子中的衣服,“幫我取一下,掛在上麵的白色襯衫。”
“真的好傷心!”季景琛抬手幫她取下衣服,繼而遞給她並說著,“我是因為你才被打的,你得彌補一下我。”
隻見江夏接過襯衫後,便又走到另一個衣櫃前,直接打開取出一條黑色長褲,邊挑眉說著。
“因為我?能讓琛爺被打,那可真是我的榮幸!”
笑得這副滿麵春風的樣子,哪裡有半點像被打過的意思,在這裡跟她委屈上了。
就他現在的形象,頗像是男妲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