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季景逸本也難以接受,可在聽到後麵時,也知就算如何不死心,都是無濟於事,反倒是徹底放平心態。
隻見正在憋笑的他,此時也已憋不住地笑出了聲,他哥是懂得怎麼拿捏九川哥的,讓老爺子安排去相親,這不就是在變相要其命。
最關鍵的是求助小嫂子,結果還又給添了一把柴,簡直就像是看熱鬨,不嫌事大。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波他們是真又苦又慘,苦於被無差彆地坑了一把,慘於他哥和小嫂子聯手給出難題。
見他憋不住笑出來,秉承著當家做主的欺負不起,就隻能欺負小的原則,曲九川也是毫不慣著,當即朝著他踹了一腳,潑涼水般地說著。
“你笑什麼笑!又不是讓我一個人想,是讓我們兩個人一起想。你笑你就能逃得掉嗎?”
都是苦哈哈的冤種,還嘲笑起他來了!
“九川哥,你踹我乾啥!”季景逸一收笑意,揉了兩把被踹的屁股,犯賤地說著,“我又沒打算推脫!反倒是你,我也覺得哥的想法挺好,兩全其美。需不需要我也給你介紹幾個?”
這番話一經說出,簡直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頓時惹得曲九川又是一腳,欲要直接踹向他,可卻被他靈敏的躲開不說,還很是賤兮兮的扮起鬼臉嘲笑,當即又抄起抱枕砸去,嘲諷地說著。
“你個單身狗,還好意思說我!”
這小子真是皮癢,又欠揍了!
接住砸來的抱枕後,季景逸也是不甘示弱,當即又將抱枕扔回,同樣嘲諷值拉滿地說著。
“你不也是單身狗!不也得吃哥和小嫂子撒的狗糧,不也得當哥和小嫂子的電燈泡。大家都是單身狗,誰又比誰高貴!哦,不對,我比你年輕,是年輕的單身狗。”
說完還不忘對其繼續做著鬼臉,那一刻被拉滿的嘲諷值,可以說是直接爆表。
論起犯賤,他可是專業的!
“好你個季景逸,竟然嘲諷我年紀大!”曲九川一連朝他砸去兩個抱枕,嘴上還不停歇地吵吵著,“我就算比你大,可我還有很多妹妹陪,你有什麼?你個小屁孩!”
還年輕的單身狗,年輕有個屁用!
倒是有妹妹才行啊,連個妹妹都沒有,還來嘲諷他,跟他比!
比個毛線,都沒有可比性!
“我有眼力見,有自知之明!”季景逸閃身躲過砸來的抱枕,繼續挑釁地說著,“我還年輕!九川哥,你比我大這是事實,破什麼防啊!要不然你當我弟,我做你哥?”
“你個沒大沒小的小屁孩,我看你就是討打!”曲九川當即朝他追去,而他也是連忙躲著,可還是被揪住了耳朵,“還躲?能躲哪去?現在犯我手裡了吧!”
隻見季景逸被揪的歪著個腦袋,一隻手掐著他的胳膊邊痛呼,還邊不服氣地說著。
“疼疼疼~君子動口不動手,況且我又沒說錯!怎麼還能玩不起呢?你這樣,我不服!九川哥,敢不敢把我鬆開,我們出去單挑。”
急了,心性亂了,玩不起了!
這年紀大真是不禁說,這才剛說沒幾句,就已經破防的直接動手。
以前互相嘲諷的時候,怎麼說也得來個五十回合,之後嘲諷不過才會動手。
現在這才不到十個回合,就已經動起手來,這‘相親’和‘年輕’的殺傷力,這麼大的嗎?
此時曲九川也沒好到哪去,當即就被掐的倒吸好幾口涼氣,繼而氣急敗壞地說著。
“嘶~我又不是什麼君子,你少給我扯這些,沒有用的閒篇!說我年紀大,你怎麼不說哥的?就你這小身板,還想跟我單挑,我一隻手就能完爆你。”
不鍛煉,不健身,軍個訓,都扛不住的小屁孩,還要跟他出去單挑,也不知是哪裡來的勇氣。
他再怎麼說,也是半個gbt的人,就算不待在基地內,可每年也會在開營的時候,跟著練上那麼幾下,身體素質根本就沒得比。
跟他打?
他都怕一個力道沒控製好,把人給打得抱頭痛哭,畢竟一拳能輕鬆打出五六百!
以前互相鬨的時候,也沒見說出這麼狂的話,這人長大幾歲,再加上幾年沒怎麼見過,不僅膽子變大不少,還變狂不少。
“瞧不起誰呢?”季景逸仍舊賊心不死,繼續犯賤地說著,“光說不練假把式!你倒是鬆開,我們出去比畫比畫,敢嗎?要是不敢,就乖乖聽哥的,讓老爺子安排你相親。我也可以發發善心,把我師姐介紹給你認識一下。”
“小屁孩,我看你就是皮癢癢!”曲九川咬牙切齒地說著,“我是那種缺妹妹的人嗎?不知道我是情場小王子,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嗎?我那是還沒浪夠……”
“咦~九川哥,你的臉呢?face呢?”季景逸鄙夷地開口,“你就是……”
隻見此時坐在沙發上的江夏,望著猶如小學生一般,在誰也不服輸的互掐兩人,很是無奈地扶額,繼而又看向身旁的季景琛,幽幽開口。
“這兩人如此幼稚,在那互相爭吵,你不用管管嗎?”
“不用!”季景琛幫她捏胳膊的動作不停,抬眸看向兩人一眼,眼神儘是滿滿的嫌棄,“他們願吵,便讓他們吵去。”
江夏沒再繼續下去,當即話鋒一轉地問道,“屍檢報告,還有手機在哪?”
“在水吧台那邊,我去給你拿過來。”季景琛收回手,起身朝水吧台而去,繼而將兩樣東西取回來後,直接遞給她。
江夏沒有絲毫猶豫,直接抬手接過來後,便先打開屍檢報告,一目十行地掃到最後,目光停留在得出的死因結論上。
“嘖~西約塔能做到這一步,還真是沒有人情味,和人道主義。”
“的確如此!”季景琛懶散地說著,“從這個屍檢報告可以看出,西約塔做事挺絕,不留退路。”
“你這樣一說,也是有些道理!”江夏眸光一閃,皺眉說著,“既然西約塔做事如此絕,可曾經作為西約塔一員的劉麟峰,如今卻相安無事,倒顯得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