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給彆人發?
看到這條消息,張楚河心裡美美的,他能感覺到淩璫舞是在吃醋。
於是這廝回道:“不許給彆人發,那可以給你發嗎?”
呸!
淩璫舞看著回過來的消息,咬著唇,嬌腮欲暈,想生氣,卻又有些開心:“{滾蛋}。”
此時。
廈淩國際大廈。
淩美雲一身職業套裝正在批複各個部門報上來的申請。
不遠處。
背投電視上播放著一部新出的喜洋洋,夏宗偉嗑著瓜子,靠在沙發上,全神貫注獨自看著。
忽然。
有人從外麵推門走了進來,看到夏宗偉在看喜洋洋這種動畫片,沒好氣說道:“姐夫。你多大人了,還看這種動畫片,幼稚不幼稚。”
是淩靜。
一身束身蕾絲連衣裙,文文靜靜,和淩美雲張揚的氣勢相比,顯得有些小家碧玉。
此時一臉無奈之色,顯然很不明白夏宗偉這家夥怎麼老是喜歡看動畫片。
[孤城讀書]這就觸及到女人的知識盲區了。
夏宗偉說道:“看動畫片怎麼了?看動畫片隻能說明我的心靈跟孩子一樣純潔。”
淩靜有被氣到,卻也懶得管這家夥,坐到了他身邊。
夏宗偉正覺得沙發靠著不舒服,於是找了個舒坦的姿勢,躺在淩靜大腿上,繼續看著自己的動畫片。
這時。
淩美雲走過來,冷厲說道:“你看你都把他慣成什麼樣了。”
淩靜隻是笑了笑,卻寵愛摸著夏宗偉的腦袋。
淩美雲深感無奈問道:“怎麼今天有空過來了。”
淩靜習停下揉著夏宗偉的頭,說道:“我聽說和昨天和羅家鬨得很大,怎麼回事。”
夏宗偉插過淩家兩姐妹的話說道:“小張被羅浩那個龜兒子的龜兒子給打了......”
“......”
聽完夏宗偉把張楚河被打的事一說,淩靜氣不可竭眼神閃著殺機:“簡直是欺人太甚,這小王八蛋要是趕去南洋,我非弄死他不行。”
淩美雲被這話嚇了一跳,她這個妹妹彆看平時文文靜靜的,但性格卻一直我行我素。
想到什麼,那是就敢乾什麼。
就像當年把夏宗偉灌醉這種荒唐事,換了一般人,光是閒言碎語都不敢做,淩靜卻百無禁忌,直接就把人給撂倒了。
淩氏兩代人培養的安保人脈又都在淩靜手裡,她真要搞事,在南洋那種地方把羅祥紅弄死,那可就是天大的麻煩。
淩美雲趕緊說道:“小靜。你彆亂來,這事讓老夏處理就行。”
夏宗偉也是慌得一批,起來抱住淩靜洪道:“寶貝。這事哥來解決,乖啊。”
淩靜冷哼一聲道:“你們不就是怕羅家跟咱們魚死網破嗎。”
“我聽說羅浩把股票質押在中信銀行,融資想收購咱們的橡膠園,前不久,他們也在申城那邊登記了很大一筆橡膠注冊倉單。”
廈淩的不對外餐廳一直由淩靜管理,彆看隻是一家餐廳,其實牽涉到各種關係網。
說白了,其實相當於廈淩的人際情報機構。
各級部門領導,銀行領導,招待的都是一些不方便去外麵吃飯落人口舌的人,也因此,許多消息都會提前知道。
所以,聽到這話,淩美雲微微皺了皺眉頭:“老夏,你怎麼看?”
夏宗偉無所謂說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唄,還怕他不成。”
這話倒也是實話。
羅氏工貿市值雖然有五百六十億,羅浩身家也有兩百多億。
但這種融資身家,也許一個雷炸出去,一家上市公司市值就會頃刻之間灰飛煙滅。
以廈淩的資產規模,自然沒必要理會羅氏的囂張,真要比家底,廈淩累計給鷺島捐款就捐了兩個多億,羅氏的稅有沒有這麼多還是個未知數呢,之所以一直不上市,無非是明白太多太多東西。
上市,上的好了是跟資本一起割韭菜,廈淩又不差錢,現在也的影響力完全沒必要乾這種事。
上得不好,雞飛蛋打,公司一個不小心就成了彆人家的。
但淩靜卻明顯不滿夏宗偉的態度,在她心裡,夏兔不僅僅是跟親生女兒一樣,也是精神寄托和依靠,好不容易夏兔有了喜歡的男生,可以給自己生個孫子抱抱,卻被人給欺負了。
淩靜睜開夏宗偉的胸口,拎著他的耳朵罵道:“夏宗偉,爸以前是怎麼教你的??咱們淩家的人都被打了,你就這樣?”
淩靜嘴裡的爸是淩家老爺子淩福生,早幾年過世了,以前夏宗偉剛入贅家裡清貧不光被淩家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笑話欺負,也總是被外人欺負。
淩福生那是真護犢子還不講理。
將欺負夏宗偉的親戚,全部從公司邊緣化,欺負他的外人,一律找人去十倍打了回來給夏宗偉出氣。
所以聽到這話,老夏趕緊說道:“羅祥紅那個龜兒子,你姐已經打過了,我也把他們大廈給拆了,那個打小張的保鏢,我已經安排人去解決了。”
淩靜氣消了點鬆開夏宗偉的耳朵道:“這還差不多。”
鷺島出入境辦事處門口。
張楚河坐在車上,放下手機,準備回去,剛把手機丟到儲物箱,鈴聲就忽然響了起來。
是夏宗偉的電話,一開口就問道:“小張啊,在忙什麼呢,有沒有好一點?感覺不舒服的話,我帶你去醫院看看,第一醫院那邊內科的主任是我朋友。”
張楚河連忙說道:“小事,不用這麼麻煩了。”
夏宗偉接著道:“沒事就好。是這樣,你現在來一趟安翔路和山嶽路,我在這邊等你。”
去哪乾嘛?
張楚河想問,但最終沒有問,答應了一聲,將車調了個頭朝著安翔路開了過去。
夜幕逐漸落下。
隨著橘黃色的燈光亮起,行駛在道路上的汽車也亮起了燈光。
到了安翔路和山嶽路,張楚河看到夏宗偉的車,聽到鳴笛聲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