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自己一點好東西......
韓迪總覺得,這個分,好像若有所指。
茫然望著天花板。
韓迪腦子裡淩亂不堪,忽然臉色一紅,雙手不由捂住了臉。
她發現,自己好像很好色,而且有點變態了。
又是一個雙休日。
張楚河一大早就爬起來,哪知道,剛開門,就碰巧看到韓迪也開了門。
兩人都愕然了下,然後視線對到了一起。
韓迪連忙躲開,說道:“張哥,這麼早。”
張楚河感覺韓迪剛才的眼神哪裡不對勁,卻又說不出來個一二三,盯著韓迪看了又看,看的韓迪心裡砰砰直跳,臉上也有些發燒。
昨晚掛了視頻之後,韓迪就睡了。
誰知道,晚上稀裡糊塗做了好多夢。
一會是夏兔。
一會又是張楚河。
三人一起打撲克牌,鬥地主。
誰輸了誰脫衣服。
哪知道,自己牌藝不精,輸得隻剩下內褲和內衣。
夏兔居然還不放過自己,拿了一對炸彈,把自己詐的又輸,還要逼著自己脫光。
一晚上。
各種稀奇古怪的夢,接連轉變。
甚至還有一些難以啟齒的夢,荒誕不羈而又荒唐至極。
此時被張楚河盯著一看,頓時感覺自己心裡的秘密全被看穿了。
韓迪臉色發燙,低著頭掩飾著,說道:“怎麼了,張哥?”
張楚河這才明白自己為什麼剛才感覺不對,說道:“韓迪,你眼怎麼這麼黑?”
眼?
韓迪怔了下跑進洗手間。
好家夥。
一個大大的黑眼圈,掛在臉上。
這個死夏姐。
害死人了。
張楚河哪知道韓迪是因為春夢裡出現了自己,一晚上都沒睡好。
眼看這人躲在洗手間裡半天沒出來,又感覺肚子很餓,跑到廚房看了看有什麼吃的。
牛奶,水果,火腿腸,雞蛋。
想了想。
張楚河打開煤氣,用平底鍋煎了四個雞蛋,還有兩根火腿腸,又熱了牛奶,拿著盤子到了餐桌上。
韓迪洗漱好回了臥室,臉色已經好了很多。
夢這種東西,都是胡思亂想的,誰也不可能知道嘛。
就在這時,張楚河喊吃飯的聲音傳來過來。
韓迪答應了一聲,拉開門走了出來。
張楚河將分好的火腿腸,雞蛋,用盤子已經推在了對麵,還有一杯熱騰騰的牛奶,上麵帶著一層奶酪。
看到韓迪過來,招呼了一聲,自己就開始大快朵頤。
韓迪卻不知道該下口還是不下口。
這年頭,就算是十二歲的小屁孩都能從網上看到許多段子和暗示,韓迪二十多的人了,雖然還是清白之身,但天天被夏兔調教,彼此恩愛,什麼不明白。
忽然看到盤子裡放著的兩個煎蛋和火腿腸,還有牛奶,臉上立馬變得很熱。
再想到昨晚的夢,還有自己以前幾次抓到張楚河......
一時之間,韓迪心裡複雜極了。
張楚河吃的正香,忽然發現韓迪拿著筷子不動,奇怪看了一眼。
這一眼,韓迪讀懂了張楚河什麼都不知道,鬆口氣,拿著筷子夾著火腿腸,含在嘴裡吃了起來。
張楚河吃東西很快,解決掉早餐,擦了擦嘴活動了下身體,在跑步機上跑了五分鐘,熱了熱身,坐到了胸推器上。
然後,他將胸推器的重量調到夏兔常用的兩百磅,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推了起來。
一點一點推開假臂,張楚河累得夠嗆。
雖然心裡不服氣,但不得不服氣,夏兔真特麼變態。
真難以想象,她怎麼會有那麼大的力氣,怪不得一個能打自己好幾個。
這就是張楚河的知識盲區了。
淩家以前在東南亞發展,那裡秩序混亂,生存艱難,華人又被當地土著極度排斥,沒兩把刷子,很難在那裡生存的。
廈淩能夠在這種地方做大,可並非是偶然原因,淩家老一輩,和當地拳師之間都有關係。
有錢的出錢學武,會功夫的,開武館,招募弟子算是社團組織,大家利益相關,又有師徒感情,一代一代下來,彼此關照發展,互為依靠。
夏宗偉本來是不想女孩學功夫的。
天天被淩美雲錘,他有點不喜歡女孩子舞刀弄槍的。
但98年那件事後,許多華人都意識到學武雖然不能保命,但練武卻能夠在危機時為自己爭取一些機會。
就像救了夏兔的那個叔伯,一人殺了十幾個人,拚了命將當時隻有十來歲的夏兔給救了。
如果沒有一身好功夫,那時候就算是再拚命,也沒有任何用處。
所以後來,淩家老爺子說讓夏兔跟張震學武,也就順理成章了。
十六七年下來。
夏兔的底子很紮實,從小鍛煉,營養又好,還有各種名貴藥材培養,可不僅僅是一身力氣。
這些,張楚河自然都不會知道。
吃力推了幾個胸推,喘著大氣說道:“流氓兔真變態,兩百磅,我才隻能推六個,她居然推一小時都沒事。”
韓迪收拾好盤子走了過來,聽到這話忍俊不禁,打趣道:“你敢當著夏姐的麵說嗎?”
張楚河乾笑兩聲,討好道:“你可彆跟她說啊。”
韓迪忍著笑,調侃道:“我有什麼好處。”
張楚河隨口道:“你說。”
韓迪想了想說道:“我想出去買點東西,你幫我拿下。”
這還不是小菜一碟。
張楚河答應一聲,起身到了露台,做起了鍛煉,韓迪也跟著,像往日一樣,和張楚河迎麵而立。
天氣不錯。
晨曦照在兩人身上,暖暖的。
但站樁,又要保持那種古怪的呼吸,也是很累人的活。
沒有多久,兩人就出了一身汗。
再次回到客廳。
兩人倒了水休息著。
張楚河喝了一口說道:“韓迪,你感覺這個站樁有沒有用?”
韓迪滿身汗水,臉色微紅,說道:“我感覺挺有用的。以前我總是感覺睡不夠,爬幾層樓梯就喘得厲害,現在不會了。你呢?”
張楚河隨口說道:“我感覺不是很明顯,不過應該是有用的,以前我晚上要是喝水,半夜肯定要起來上廁所,現在一覺能睡到天亮,夢也做的少。”
說到夢,韓迪心裡就發虛。
但眼看張楚河神色淡然,知道自己是做賊心虛。
再想想,可不是嘛。
以前睡覺就算是不做夢,早上起來也昏昏沉沉的,但最近,好像這種現象沒有了。
韓迪連忙接過話說道:‘我也是,最近都沒有怎麼做夢。早上起來,也不會感覺很累。’
張楚河跟著說道:“應該是你以前身體差,感覺明顯吧,我看你皮膚好像都好了很多。”
這一點,韓迪自己也發現了。
以前她的臉色虛白,有種不健康的病態,而最近,明顯是光潔了許多,是正常的瑩白色。
而且,凸顯的藍色血管,顏色都淺了不少。
但忽然被誇皮膚好,韓迪感覺挺不好意思的,說道:“夏姐皮膚才是真好。”
張楚河調侃道:“那是她把你滋潤的。”
這話帶顏色。
韓迪一聽,瞪了張楚河一眼。
張楚河嘿嘿一笑,眼神變得有些怪異,深深好奇這兩人在一起想到底是怎麼玩的。
韓迪從小在家裡就不受喜歡,察言觀色那是很小就會的,一看到張楚河的眼神,頓時感應到這家夥在想什麼。
莫名其妙的,氣氛變得很是怪異。
兩人都不說話,你偷偷看看我,我偷偷看看你。
不是尷尬。
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磁場。
張楚河感覺這種磁場有點不太妙,趕緊找了個話說道:“一會你想去哪買東西。”
韓迪察覺到張楚河的退避,心裡複雜了極了,如果說是以前,她會對自己有一種奇怪的心理感覺背叛和不忠,但現在天天聽夏兔說那些變態話,負罪感少了許多,卻多出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再想到之前張楚河送自己的那條項鏈,雖然是借夏兔之手,但總感覺自己也該還一點什麼。
“去中閩百彙吧,我想去那邊百貨商場買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