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天色臨晚,五公子才和魏百姓一前一後的走出酒樓。
酒樓中關於魏百姓的趣事也隻是起到了一個暖場的作用。剩下的時間裡幾人一直都在討論著關於上層家族要對他們加收供奉的事。
像他們這些家族雖然不大,但因為都是一家人,所以人心較齊,為避免其他家族生出兔死狐悲的情緒,因此對他們的加收並不算太多。
反而是那一些小宗門。聽說張家和錢家甚至都派出了家中供奉上門討要。
而且征收的數量還非常巧妙的卡在了宗門一半的積蓄上。既讓人肉疼,但是又生不出反抗之心。
對於這種事,五公子也不知道原因,倒是一旁的周公子含笑不語。
見他如此作態,王公子和孫公子紛紛出言詢問,周公子這才頗為為難的開口。
周家在他們四家當中實力算是最大的,因為他們家中有一位金仙老祖,所以才從錢家派來的人當中探聽到了一絲口風。
不過錢家人也沒有透露太多,隻是說北方或有變動。
周公子做派引得五公子直翻白眼,不過誰讓他們林家一位金仙老祖都沒有呢。
幸虧聊到這時天色將晚,五公子率先離席,終於不用在看周公子那有些得意的神情了。
......
因為林家在四象城裡還有一棟大彆院,所以出了酒樓的五公子並沒有出城回林家,而是向著彆院散步走去。
魏百姓正捧著玉盒百無聊賴的跟在身後。
“你應該不是普通的凡人吧?”
走在前麵的五公子腳步未停突然說了一句。
“普通凡人可沒有你這樣的氣質,而且憑借你過目不忘的本領,就算想普通也普通不了吧。”
魏百姓默不作聲的跟著,像是沒聽到五公子的話。
五公子驀然停身,轉身看著魏百姓:
“為什麼不說話呢,為什麼不論何時何地,你都會纏著那條方巾呢?”
如果說先前還可以用不說話來糊弄過去,但當五公子停下來麵對他時,態度就已經很明確了。
思緒片刻後,魏百姓忽然笑了:
“果然瞞不過五公子的火眼金睛。”
他先是給五公子戴了一頂高帽,隨後繼續說道:
“我的確不是普通凡人。”
看著魏百姓終於開口了,五公子笑著轉身,向彆院的方向繼續走去。
“我本是東陸之中一國將軍之子,奈何小人汙蔑而新皇聽信,因此獲罪。父親以命證清白,可我等依舊被皇帝下詔流放。不僅如此,還在我等額頭刻字,終身充為罪人。我心懷怨恨,買通看管之人後逃了出來,再之後的事,先前已經告知五公子了。”
五公子聽著腳步重了些許,口中憤憤:
“可惡那新皇,要是本公子在,早罵他識人不明,然後一刀砍了他的狗頭。”
隨後回頭看向魏百姓:
“所以,你的額頭上就是被刻的字?要不要我幫你恢複。”
“不用了,留著它可以時刻提醒我大仇未報。”
“你還想著報仇?”五公子有些詫異:
“你是在給他滿門抄斬的機會啊。”
“所以我才想來到這裡尋找讓我變強的方法。”
“就你這天生廢柴聖體就算來了,這又能怎樣?難道你還能...不過你彆說,好像還真有一個方法可以讓你完成心願。”
五公子突然靈光一閃,魏百姓笑容顯現,輕聲問道:
“什麼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