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大興縣某處房舍中。
一個光著身子,留著一揪山羊胡的清瘦老者慢慢從床上爬了下來,伸出雙手捋了捋自己有些雜亂的須發,口中微微喘著粗氣。
“神醫...”從床榻上的帷幔之後,傳來一道女子的輕聲。
“叫什麼神醫,叫叔叔...”老者一邊往身上套著衣服,一邊回頭笑道:“來,叫一聲聽聽。”
“叔,叔叔...”女子聲若蚊蠅,但聽在老者耳中,身上不由得抖了抖,兩腿之間似乎又來了一些反應。
“媽的,還喂不飽你!”老者輕輕罵了一聲,伸手向下呼了一巴掌,而後從衣物中摸出一粒藥丸送入口中,再將套上的衣服一把扯下,快速衝進了帷幔之內。
“啊~神醫,您...”
“啪!”
一個清脆的巴掌聲響起,老者的聲音也緊隨其後:“叫叔叔!快!多叫幾聲!叔叔愛聽!”
“叔...我爹娘的病...”
“噓~先辦正事,正事辦好了,你爹娘的病包在我身上!”老者的呼吸聲越來越急促:“快,再多叫幾聲聽聽...”
燭光閃爍,帷幔輕搖...
半柱香後,一隻皮膚鬆弛顫顫巍巍的手掌從帷幔中伸出,一把抓住了床柱,緩緩將自己的身子從帷幔中抽離出來。
“叔...”
“彆,彆叫了...”
掙紮起身的老者另一隻手連連揮舞著:“叔也撐不住了呀。”
又過了約莫半炷香,老者這才抖了抖扔到地上的長袍,套在身上遮住了已經有些下墜的皮膚。
帷幔後也傳來了淅淅索索的穿衣聲,不多時一個麵容清秀,年約二八的少女探出頭來。
臉上的紅暈也遮不住眉間的愁緒。
“我爹娘...”
“好了好了!”老者不耐煩的回頭再次打斷道:“都說了多少遍了!你還能信不過我?”
可說完後,又見少女梨花帶雨的模樣,想起剛剛結束的一番雲雨,心頭不禁軟了下來。
“這樣吧,往後你就跟在我身邊做個侍女,我每月給你一兩銀錢,你爹娘的病我也一並給治了,你看怎麼樣?”
“這...我要和爹娘商量一下。”少女柔柔的說道。
“商量?商量個屁!多少人求著要跟著我,我都沒同意!要不是見你可憐,基本就算是無依無靠了,你以為我會幫你?”老者嗤嗤笑著:“不願意就算了,你爹娘那邊就自求多福吧!”
“彆,我答應,我答應就是了。”
得償所願的老者麵色柔和下來,捋了捋身上的衣袍來到床榻前,伸手撫摸了一把少女的臉龐,那嬌羞的表情不由得讓他心猿意動。
隻是下體傳來的一絲疼痛,讓他暫時壓下了提槍上馬的想法。
畢竟,往後的日子,可還長著呢。
月色漸深,想來應是天空中萬裡無雲,這才讓月光將屋舍的門前照的亮白一片。
當老者推開門從內走出時,也被這突然的月色照的有些不適應,加上剛出了一身汗,夜風一吹,還真有些冷。
他緊了緊衣領,加緊腳步剛想離開,餘光卻瞥見那屋舍旁的樹下好像坐著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