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達還在一旁思索著精神秘術的事情,徐若竹一直看著他。
“你還不出去?”
“哦哦…”顧達瞧見了徐若竹和丫鬟不善的目光,才反應過來。
顧達走後,徐若竹心裡嘀咕,他真的也是一位醫生嗎?
這解毒的事情顧達幫不上忙,即使幫得上,他也不敢亂插手。
徐若竹看起來就十分有把握。
至於精神失常的問題,顧達現在要去找阮安問問。
顧達牽著茵茵,穿過清幽的回廊,前往阮安平日裡處理事務的書房。
清音閣內絲竹聲隱約可聞,卻更襯得這後院格外寧靜。
正如顧達所想,能有閒情逸致和財力常來清音閣的客人並不多,此刻閣內顯得有些空曠。
書房門虛掩著,顧達輕叩兩下,裡麵傳來阮安清冷的聲音,“請進。”
推門而入,隻見阮安正伏案查看賬本,見是顧達,她放下手中的筆。
阮安略顯意外,“顧先生,可是有什麼事?”
她的目光落在好奇地東張西望的茵茵身上,柔和了些許。
“確實有事想向阮閣主請教。”顧達拱手道,“是關於常小姐的病情。”
他簡單說了一下徐若竹剛才所說的病情,並沒有提及精神秘術的事。
“阮閣主可知其他受害人是否也出現了這種精神失常的現象?”
顧達聽到這個傳聞,不知真假,所以特地過來問一下。
他總不能把所有受害人都集中起來給徐若竹瞧瞧吧。
阮安聞言,神色凝重了幾分。
她示意顧達和茵茵坐下,親自為他們斟了茶,沉吟片刻才緩緩開口,“顧先生所問,確實點醒了我。”
她手指輕叩桌麵,“此前官府與江湖皆將此事定性為惡徒襲人,關注點多在現場痕跡和財物上麵,受害之人心神恍惚,想要詢問也問不出事情經過。”
“但經你一提,我依稀記得…”
她微微蹙眉,努力回憶,“城中綢緞莊李掌櫃的千金,月前也曾遇襲,雖身體傷勢不重,但據聞歸家後便時常驚悸夢魘,目光呆滯,與以往活潑性情大相徑庭。”
“家人隻道是受了驚嚇,延醫服藥也未見大好。”
“還有城南錦繡坊的繡娘,約半月前傍晚歸家途中遭襲,醒來後雖性命無礙,卻變得沉默寡言,反應遲鈍,甚至無法清晰述說遇襲經過,當時隻以為是頭部受創所致。”
“還有……”
每一個受害人都變得癡癡傻傻,精神恍惚。
顧達想了想,又問出了一個問題,“她們可曾真的遭受了侵犯?”
雖然他問出的這個問題有些太不近人情,但他還是想把這個疑慮給打消掉。
“有老婆子親自查看過,沒有一人幸免。”阮安回道。
“阮閣主,你說有什麼辦法能讓每一個受害人都變得如此,說不出歹徒特征?”顧達問道。
阮安看著顧達嚴肅的模樣,心中一驚,“你是說精神秘術?”
她從未往這方麵去想過。
雖然天音坊記載過此類功法,但還從未見過。
甚至她們天音坊很多時候就是通過音律去影響人的心神,但卻不可能達到這種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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