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禁城的婚禮喜慶尚未褪去,邊疆的緊張局勢卻如影隨形。在漠西的荒漠中,準噶爾部的殘餘勢力正在策劃新的複仇行動。策妄阿拉布坦的副將紮爾肯特帶著一隊精銳騎兵,秘密潛入大清境內,目標直指科布多要塞。
科布多要塞是大清在漠西的重要軍事據點,駐紮著數千精兵。紮爾肯特的計劃是利用夜色掩護,偷襲要塞,奪取軍械庫,為策妄阿拉布坦的複縫始亂做準備。
就在準噶爾部的騎兵們悄然接近要塞時,要塞內的清軍突然發起反擊。火炮與火箭齊發,準噶爾騎兵們瞬間被打得人仰馬翻。紮爾肯特大驚失色,正要指揮部隊撤退,卻被一名清軍將領攔下。
“紮爾肯特,你也有今日!”清軍將領的聲音沉穩而有力,正是撫遠大將軍麾下的得力戰將巴圖。
原來,查繼佐在漠西戰場繳獲的準噶爾文書,早已暴露了他們的行動計劃。玄燁帝提前部署,在科布多要塞設下天羅地網,隻待準噶爾部自投羅網。
與此同時,在紫禁城中,替身公主的密使也在暗中活動。她潛入禦馬監,與一名左腳微跛的把總接頭,企圖劫走被關押在宗人府的建寧黨餘孽。
“大人,建寧黨在南方的勢力雖被削弱,但隻要我們控製了這些重要人犯,便能與準噶爾部形成南北夾擊之勢。”密使的聲音低沉而急切,她手中的血色令旗在暗夜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哼,你們建寧黨真是不識時務。”禦馬監把總冷笑道,“準噶爾部在漠西已成強弩之末,你還想倚仗他們翻盤?”然而,他的眼神卻在令旗映照下逐漸變得迷離。
“你……”密使剛要反應,一把匕首突然從暗處飛來,正中她的心口。密使捂著傷口踉蹌後退,卻見查繼佐不知何時已站在門口,手中匕首仍在滴血。
“建寧黨的餘孽,到此為止。”查繼佐的聲音冷若冰霜,他身後跟著一隊禦林軍,“聖上早有防備,你們的密令都是假的。”禦馬監把總見勢不妙,轉身欲逃,卻被禦林軍當場拿下。
此時,在江南的韋小寶也收到天地會的密報,發現建寧黨餘孽在暗中聯絡東南沿海的海盜,企圖在大清水師出海巡邏時發動突襲。
“這幫家夥真是不死心。”韋小寶拍案而起,立刻召集天地會的兄弟們,“我們這就去會會那些海盜,讓他們知道韋香主的厲害。”
韋小寶帶著人馬連夜趕往福建沿海,與當地水師營配合。在月色掩護下,他們悄然登上海盜的旗艦。韋小寶利用自己的輕功優勢,悄無聲息地接近海盜頭目,一把將其製伏。
“你們建寧黨在海上也翻不起什麼大浪。”韋小寶大喝一聲,天地會的兄弟們一擁而上,將海盜們製服。福建水師隨後趕來,將海盜船隊儘數繳獲。
隨著準噶爾部的偷襲失敗與建寧黨餘孽的再次受挫,大清的邊疆與朝堂暫時恢複了平靜。玄燁帝在禦前會議上大加讚賞查繼佐與韋小寶的功績,並傳令嘉獎各地配合行動的官員與將領。
然而,在這短暫的寧靜之下,新的危機卻在悄然醞釀。在科布多要塞的清軍俘虜中,有一名準噶爾部的年輕貴族。他的身份極為特殊,竟是策妄阿拉布坦的親侄,噶爾丹策零。
噶爾丹策零在被押送回京途中,突然暴斃於囚車之中。經禦醫查驗,他是在飲下清軍提供的茶水後中毒身亡。這一離奇事件立刻引發了朝堂上的軒然大波。
“聖上,準噶爾部必是有預謀地嫁禍我大清!”兵部尚書憤然奏道,“若不查明真相,我大清與準噶爾部的和談將徹底破裂,漠西戰事勢必重燃!”
禮部侍郎卻持不同意見:“依臣看,這或許是建寧黨餘孽的借刀殺人之計。他們企圖利用準噶爾部,引動邊疆烽火,分散聖上對南方的注意力。”
玄燁帝龍椅之上沉默良久,最終目光落在查繼佐身上:“繼佐,你曾在戶部徹查建寧黨賬目,也熟悉準噶爾部的動靜。朕命你前往科布多,查明噶爾丹策零之死的真相。”
查繼佐領命,剛要退下,玄燁又補充道:“帶上雙兒,她的佛珠曾淨化過建寧黨的邪術,或許在調查中能派上用場。”
與此同時,韋小寶在江南收到密報,發現建寧黨的密使竟與台灣的鄭氏餘黨取得了聯係。他們企圖在東南沿海挑起戰亂,趁機複辟明室。
“這幫家夥真是抱殘守缺,不撞南牆不回頭。”韋小寶立刻整裝待發,準備前往台灣偵查。行前,他特地繞道京城,向查繼佐通報情況。
“小寶,看來我大清的敵人這次是全麵聯手了。”查繼佐望著地圖上標注的漠西、江南、台灣三點,“建寧黨、準噶爾部、鄭氏餘黨,三方勢力若真聯合,恐生大變。”
雙兒將佛珠輕置地圖交叉點,藍光閃過,三點竟同時泛起漣漪。查繼佐倒抽冷氣:“這是血璽餘韻與準噶爾巫術的混合之力,他們要在這三個地方同時開啟傳送陣,恐怕有更大陰謀。”
韋小寶拍了拍腰間的匕首:“繼佐哥,嫂子,我先去台灣查探鄭氏餘黨的動靜。你們在漠西小心行事,有情況隨時聯絡。”三人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緊張與決意。
隨著戰鼓再次擂響,大清的鐵騎與智囊們再次踏上征程。雙兒緊握查繼佐的手,韋小寶的笑聲在風中回蕩,新的傳奇,正於這動蕩的時局中徐徐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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