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櫻的琉璃燈鋪裡,那盞沙漠古燈已連續三日發出細碎的光顫。燈壁上的神秘符號在琉璃光的映照下,時而連成曲線,時而拚成星點,卻始終無法解讀。蘇櫻將燈譜鋪滿整張案幾,指尖劃過鄺天佑留下的星辰燈記載,突然眼前一亮:“這些符號的排布,竟與星瀚的‘啟明星座’完全一致!”
她立刻通過同心燈蕊聯係陳文瀚,當陳文瀚帶著銅燈趕來時,古燈突然爆發出一陣強光,燈壁符號與銅燈的光紋產生共鳴,在空中投射出一段模糊的影像——畫麵裡,一群身披光紋長袍的人,正將一盞巨大的青銅燈嵌入地脈,周圍的山川河流隨之亮起光脈,與如今的萬域光網隱隱重合。
“這是光脈的起源?”陳文瀚湊近影像,銅燈的金焰劇烈跳動,“他們是初代光脈守護者?”蘇櫻點頭,指著影像中青銅燈的紋路:“你看這燈紋,和傳承之櫻的年輪紋一模一樣!說不定傳承之櫻,就是當年青銅燈的光脈所化。”
消息傳到燈盟,韋小寶立刻帶著“千秋燈輪”趕來,燈輪轉動時,七十二家大院的市井燈語、東林書院的文脈符號與古燈符號重疊,竟解開了三分之一的秘語。“‘啟明者,引脈歸墟,承星瀚之輝’,”韋小寶念出解讀的文字,“意思是初代守護者從星瀚引來光脈,又將其接入歸墟海脈?”
林晚晴則在護族燈的古籍中找到佐證——一本殘破的《守燈秘錄》記載:“上古有啟明燈,懸於天地之間,分脈為三:曰星、曰海、曰陸,以櫻為信,代代相傳。”她將秘錄與古燈影像對照,“看來這古燈,就是啟明燈的殘片!而我們尋找的,或許不隻是光脈的穩定,更是初代守護者未完成的使命。”
為了破解剩餘秘語,眾人決定前往沙漠古燈的發現地——西域“無光沙海”。據說那裡曾是光脈的重要節點,卻因一場遠古災難淪為荒漠。卡文迪的星脈船載著眾人穿越風沙,當船抵達沙海中心時,地麵突然浮現出巨大的燈紋陣,與古燈符號完全吻合。
“是啟明燈的基座!”鄺天佑的星辰燈突然從陳文瀚懷中飛出,懸浮在陣眼上方,幽藍光脈與地麵燈紋相連。陳文瀚將銅燈、護族燈與古燈一同嵌入基座凹槽,三盞燈的光脈與星辰燈交融,古燈秘語終於完整顯現:“光脈非封非守,乃傳乃生;萬域非隔非離,乃同乃一。啟明星現,三脈合一,方見光之本源。”
話音未落,沙海劇烈震顫,地底升起一道光柱,光柱中浮現出初代守護者的虛影。“後世的守燈人,”虛影的聲音帶著古老的厚重,“你們守住了光脈的‘形’,卻未悟透光脈的‘魂’。光之本源,不在燈盞,不在陣法,而在萬域生靈對光明的共同向往。”
虛影抬手一揮,沙海的黃沙漸漸退去,露出下方縱橫交錯的光脈網絡——原來這裡的光脈從未斷絕,隻是被風沙掩蓋,等待被喚醒。“三脈合一,不是強行融合,”虛影繼續道,“是讓星瀚的光映海,歸墟的光潤陸,江湖的光連星,讓光脈在共生中自然流轉。”
隨著虛影消散,沙海的光脈與萬域光網徹底連通,西域的沙漠中竟開出了成片的護燈草,古燈則化作一枚光紋玉符,融入陳文瀚的銅燈。“原來我們一直錯了,”陳文瀚望著眼前的景象,“守護光脈不是阻擋變化,是引導它自然生長。”
韋小寶摸著剛長出的護燈草,笑道:“管它形還是魂,隻要燈還亮著,草還長著,就是好事!”林晚晴點頭,護族燈的光與沙海光脈共鳴:“這才是初代守護者的真正心願——讓光脈成為萬域生靈的共生之脈,而非需要刻意守護的枷鎖。”
返程的星脈船上,眾人望著窗外流轉的光脈,心中都有了新的領悟。蘇櫻將古燈秘語刻入琉璃燈譜,李華元則開始研究如何用醫燈喚醒更多沉睡的光脈節點。陳文瀚摩挲著銅燈上新增的光紋,知道光脈的旅程又翻開了新的一頁——這一頁,沒有危機與對抗,隻有共生與新生,隻有萬域生靈與光脈一同生長的溫暖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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