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灣的秋雨淅淅瀝瀝,陳文瀚在傳燈堂整理古籍時,指尖突然觸到一本封皮泛黃的舊冊。冊子邊緣磨損嚴重,封麵上用褪色的墨字寫著“四十二章”,翻開內頁,紙張脆薄如蟬翼,上麵的經文大多模糊不清,隻零星能辨認出“光脈”“守正”等字眼,頁腳還畫著一道殘缺的燈紋,與銅燈上的古紋隱隱相似。
“這是……”陳文瀚心中一動,將銅燈湊近書頁。金焰微光滲入紙頁,模糊的經文竟漸漸清晰,殘缺的燈紋也補全了大半——那燈紋竟是“啟明燈”的核心紋路,與當年在黯淵遺跡見到的古燈紋路如出一轍。
林晚晴聞聲走來,看到書頁上的燈紋,護族燈突然輕顫:“這燈紋……和《守燈秘錄》裡記載的‘鎮邪燈紋’一模一樣!難道這本殘經,與四十二章經有關?”
江湖中早有傳聞,四十二章經藏著前朝寶藏與武林秘辛,卻從未有人將其與光脈聯係起來。陳文瀚摩挲著殘經,若有所思:“之前在漠北流沙燈塚,古燈秘語曾提過‘經載光脈本源’,或許四十二章經裡,藏著守護光脈的關鍵信息。”
消息傳到韋小寶耳中,他立刻揣著一壺酒跑來找陳文瀚:“四十二章經?當年我在京城也聽過這名號,聽說有八部,藏在不同的勢力手裡!說不定其他殘經裡,也有燈紋和光脈的記載!”他放下酒壺,從懷中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條,“這是我當年在天地會時記下的,據說其中一部殘經在五台山清涼寺,被主持藏在舍利塔下。”
陳義鵬抱著他的貝殼燈湊過來,眨著眼睛問:“陳伯伯,我們要去找殘經嗎?我的燈能幫忙照亮,還能跟光脈說話!”陳文瀚笑著摸了摸他的頭:“這次去五台山路途遠,也可能有危險,你留在燈灣,幫我們守著這本殘經,好不好?”陳義鵬雖有些失落,卻還是用力點頭,將貝殼燈放在殘經旁:“那我的燈就守著它,不讓壞人拿走!”
三日後,陳文瀚、林晚晴與韋小寶啟程前往五台山。山路崎嶇,秋雨過後更是泥濘難行,銅燈的金焰在前方引路,暖光驅散著山間的寒氣。行至半山腰,突然聽得林中傳來兵刃相接之聲,夾雜著怒喝與慘叫。
“有情況!”韋小寶壓低聲音,摸出腰間的匕首。三人悄悄靠近,隻見幾名黑衣人手握彎刀,正圍攻一位老僧,老僧手中念珠已斷,袈裟上染著血跡,卻仍死死護著懷中的木盒。
“是清涼寺的僧人!”林晚晴認出老僧袈裟上的紋章,護族燈的暖光化作光絲,纏住一名黑衣人的手腕。陳文瀚趁機催動銅燈,金焰化作光鞭,將其餘黑衣人逼退。韋小寶則繞到僧人身後,掏出迷魂散撒向黑衣人:“都給爺爺躺下!”
黑衣人本就不是對手,被迷魂散一熏,紛紛倒地。老僧鬆了口氣,對著三人合十行禮:“多謝三位施主相救,老衲是清涼寺的慧能。”他打開懷中的木盒,裡麵放著一本用錦緞包裹的冊子,正是另一部四十二章經,“這些黑衣人是‘血刀門’的,想要搶奪殘經,老衲奉命將殘經送往燈灣,沒想到在此遇襲。”
“送往燈灣?”陳文瀚心中詫異。慧能解釋道:“主持近日夜觀天象,見光脈異動,又觀殘經中燈紋與燈盟銅燈相合,便知燈盟是守護光脈的正道,故派老衲將殘經送來,助燈盟解開光脈秘辛。”
陳文瀚接過殘經,與自己手中的殘冊比對。兩本殘經的燈紋拚接後,竟組成了完整的啟明燈圖譜,經文也連綴成句:“啟明燈分八脈,藏於八經,合則能引光脈本源,鎮世間邪祟。”
“原來八部四十二章經,各藏著一條啟明燈脈!”林晚晴眼中閃過驚喜,“若能集齊八部殘經,說不定能重鑄啟明燈,徹底淨化萬域的暗影殘留!”
就在此時,遠處傳來馬蹄聲,慧能臉色一變:“是血刀門的援兵!我們得趕緊離開!”陳文瀚將兩本殘經收好,催動銅燈護住眾人,朝著清涼寺方向疾馳。
雨中的山路愈發難行,血刀門的追兵緊追不舍。韋小寶掏出燃邪炮,回身擲向追兵,爆炸聲暫時阻攔了他們的腳步。慧能指著前方一處山洞:“那裡有秘道,可通清涼寺!”
眾人躲進山洞,慧能點燃隨身攜帶的火折子,照亮洞內的石壁。石壁上刻著與殘經相同的燈紋,陳文瀚將銅燈貼近石壁,金焰與燈紋共鳴,石壁緩緩移開,露出一條幽深的秘道。
“這秘道是前朝守燈人所建,直通清涼寺舍利塔。”慧能解釋道,“舍利塔下,還藏著關於四十二章經的更多記載。”
眾人沿著秘道前行,銅燈的光芒在黑暗中搖曳,映著石壁上的燈紋與經文。陳文瀚知道,集齊四十二章經、重鑄啟明燈的路才剛剛開始,未來或許還有更多挑戰,但隻要殘經的指引還在,隻要燈焰不滅,他們就一定能找到守護光脈的最終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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