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戈壁的風裹著沙礫,刮得人睜不開眼。陳文瀚等人循著幽冥花的陰邪氣息,找到了暗影餘孽的新據點——一處隱藏在峽穀深處的廢棄驛站。驛站外布著層層暗影結界,結界上的符文閃爍著幽光,連日光都被隔絕在外,透著說不出的詭異。
“這結界有點邪門,我的符文探進去就被吞了。”君正皺眉,指尖的金色符文剛觸到結界,便像融雪般消失不見。敖靈試著用星辰之力引動氣流,風刃撞上結界,也隻泛起一圈漣漪,連道痕跡都沒留下。陳文瀚握著精鋼劍,正想試試半步逍遙境的力量能否破局,卻被韋小寶一把拉住。
“哎哎哎,文瀚兄,彆急著硬闖!”韋小寶晃了晃手中的萬象燈輪,又從懷裡摸出個油布包,打開一看,裡麵竟是些五顏六色的粉末,“這是我從少林寺藥廬順的‘爆炎粉’,還有之前對付疫腐蟲剩下的硫磺,咱給他們來個‘聲東擊西’,保準比硬砍管用!”
陳文瀚挑眉:“你有主意?”
韋小寶嘿嘿一笑,湊到眾人耳邊嘀咕了幾句。片刻後,他抱著燈輪,貓著腰繞到驛站側麵的矮牆後,將爆炎粉和硫磺混合,撒在結界薄弱處,又掏出個火折子,吹亮後往粉末上一扔。“轟”的一聲,火焰裹著濃煙衝天而起,硫磺的刺鼻氣味瞬間彌漫開來。驛站裡的暗影教徒果然被驚動,好幾個人舉著彎刀衝了出來,朝著火焰方向嚷嚷:“哪來的火?有人闖進來了!”
趁結界守衛空虛,韋小寶立刻朝陳文瀚使了個眼色。陳文瀚會意,運轉半步逍遙境的力量,精鋼劍劃出一道柔和的光弧,精準地劈在結界符文最密集處——原本堅不可摧的結界,竟像被戳破的氣球般,瞬間裂開一道口子。
“快進去!”李念歡率先衝進去,飛刀連擲,將兩個剛反應過來的教徒撂倒。眾人緊隨其後,剛踏入驛站,便聞到一股濃鬱的腥甜氣——院子裡擺著數十個陶罐,罐裡泡著的正是幽冥花,花瓣泛著黑紫色的光,正不斷往外滲出粘稠的汁液,彙入中央的大鼎中,鼎裡的液體咕嘟冒泡,散發著令人作嘔的陰邪氣息。
“不好,他們在煉製解印邪藥!”敖靈驚呼,玉笛剛湊到唇邊,就見驛站二樓衝下來個黑袍人,手中法杖一揮,數道暗影觸手朝著大鼎抓去,顯然是想護住邪藥。
陳文瀚正想上前阻攔,韋小寶卻比他更快一步,猛地將萬象燈輪往地上一放,紫金光芒瞬間暴漲,化作一張巨大的電網,將黑袍人的觸手牢牢纏住。“想護著這破鼎?先問問我韋爺爺的燈輪!”韋小寶一邊喊,一邊從懷裡摸出個彈弓——這是他在邊境小鎮給小孩買的玩具,此刻竟裝上了顆裹著破邪絲的石子,抬手一射,石子精準地砸在大鼎的耳把上。
“哢嚓”一聲,鼎耳斷裂,滾燙的邪藥汁液濺了出來,落在地上冒著黑煙。黑袍人見狀大怒,法杖朝著韋小寶砸去。韋小寶靈活地一躲,順便踹了腳旁邊的陶罐,罐裡的幽冥花滾落一地,花瓣碰到地麵,瞬間被電網的雷電燒成了灰燼。
“你這小賊,找死!”黑袍人嘶吼著,周身暗影力量暴漲,就要對韋小寶下死手。就在這時,陳文瀚的精鋼劍已抵在他的後心,君正的符文也纏住了他的四肢。“彆動不動就喊打喊殺,”韋小寶拍了拍手上的灰,湊到黑袍人麵前,笑得一臉狡黠,“你看你,藥沒煉成,花還被燒了,這買賣做虧了啊!”
黑袍人又氣又急,卻動彈不得,隻能眼睜睜看著眾人將剩餘的幽冥花和陶罐全部銷毀。陳文瀚看著忙碌的韋小寶,忍不住笑道:“這次多虧了你,不然硬闖結界,還得費不少功夫。”
韋小寶得意地晃了晃腦袋:“那可不!咱韋家的本事,不止會玩燈輪,這‘出其不意’的招,才是我的拿手好戲!”說著,他又從懷裡摸出塊西域特產的奶糖,剝開糖紙塞進嘴裡,一邊嚼一邊嘟囔,“下次再遇著這些邪祟,我還能想出更厲害的招,保管讓他們哭爹喊娘!”
眾人看著他一臉雀躍的樣子,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夕陽下,驛站的陰影漸漸消散,韋小寶抱著萬象燈輪,走在隊伍最前麵,嘴裡哼著不知從哪學來的小調,身影雖不似陳文瀚那般挺拔,卻透著一股讓人安心的鮮活勁兒——誰能說,這樣靠著奇思妙想屢屢破局的他,不是這場守護之戰裡,最亮眼的主角之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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