隕星坑的戰鬥餘波未平,血腥味在風中漸漸淡去。陳文瀚等人拖著疲憊身軀返回少林寺,寺內僧眾早已等候多時,紛紛迎上,眼中滿是敬意與關切。玄難大師雙手合十,口中念誦佛號:“阿彌陀佛,各位施主此番歸來,實乃萬域之幸。”
陳文瀚微微點頭,強撐著疲憊的身體,向玄難大師行禮。他周身氣息紊亂,衣衫破碎,精鋼劍也有了幾處缺口,每走一步,都像是在拖著千斤重擔。韋氏兄弟相互攙扶著,韋小寶的萬象燈輪隻剩下一半,韋小風的背包也被炸得稀爛,兩人灰頭土臉,卻還強裝精神。李念歡臉色蒼白,靠在敖靈肩頭,敖靈則用星辰之力支撐著兩人,她的玉笛斷了一截,發絲淩亂,眼神卻依舊堅定。君正則拄著長槍,腳步虛浮,槍身上的符文黯淡無光,身上的傷口還在滲血。
玄難大師見狀,立刻安排僧眾將眾人扶進達摩院療傷。達摩院內,僧人們端來熬好的“固本培元湯”,又拿出“清心凝神丸”,為眾人驅散體內的暗影餘毒。陳文瀚盤腿坐在蒲團上,接過湯藥一飲而儘,運轉逍遙境力量,試圖修複受損的經脈。可體內的力量卻如脫韁野馬,四處亂竄,每運轉一次,都伴隨著鑽心劇痛。
“文瀚兄,你咋樣了?”韋小寶捂著胸口,一瘸一拐地走過來,他肋骨斷了兩根,說話都有些費勁。陳文瀚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我還行,你彆擔心,好好養傷。”韋小風也走過來,遞給他一個藥瓶:“這是我新配的‘通脈散’,能幫你疏通經脈,你試試。”
陳文瀚接過藥瓶,倒出一粒藥丸服下,可藥丸剛入腹,便被紊亂的力量逼了出來。他眉頭緊皺,心中湧起一股無力感。這時,玄難大師走了進來,看著陳文瀚的狀況,微微搖頭:“施主此番與暗影勢力激戰,不僅體力透支,心神也受到重創,體內力量相互衝突,若不及時疏導,恐有性命之憂。”
陳文瀚心中一凜,他明白玄難大師所言不虛。可如何疏導這混亂的力量,他卻毫無頭緒。他閉上眼,試圖靜下心來,可腦海中卻不斷浮現出戰鬥的畫麵——暗影教徒的慘叫、魔神分身的血紅眼睛、夥伴們受傷的模樣,這些畫麵如走馬燈般閃爍,讓他的心神愈發不寧。
“施主,萬事由心,心念通達,方能化解此劫。”玄難大師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如洪鐘般震醒了陳文瀚。他猛地睜開眼,心中一動:“萬事由心……難道是我太執著於力量的掌控,反而迷失了本心?”他回想起修行之初,隻為守護百姓、守護萬域,那時的他,心中純粹,力量也運用自如。可隨著戰鬥增多,他對力量的渴望愈發強烈,逐漸忘記了最初的信念。
“我明白了!”陳文瀚突然起身,對著玄難大師深深一拜,“多謝大師點化,我已知該如何做。”說罷,他重新盤腿坐下,閉上眼睛,不再試圖強行壓製體內力量,而是任由聖力、佛力與九陽火勁自由流轉。他在心中默念:“我修行,不為力量,隻為守護。守護萬域百姓,守護世間安寧。”
隨著念頭通達,體內的力量竟漸漸平靜下來。聖力化作溫暖的白光,修複著受損的經脈;佛力如柔和的佛光,驅散著暗影餘毒;九陽火勁則如燃燒的火焰,點燃了生命的力量。三者相互交融,形成一個穩定的循環,陳文瀚的氣息也逐漸平穩,臉上恢複了血色。
一旁的韋小寶和韋小風看得目瞪口呆。“表哥,文瀚兄這是咋回事?”韋小寶小聲問道。韋小風搖頭:“我也不清楚,不過看樣子,他是找到辦法了。”李念歡、敖靈和君正也圍了過來,看著陳文瀚的變化,眼中滿是驚喜與欣慰。
半個時辰後,陳文瀚緩緩睜開眼,眼中金光閃爍,逍遙境的氣息比之前更上一層樓。他站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隻覺渾身充滿力量,疲憊與傷痛一掃而空。“我突破了!”他笑著對眾人說。眾人紛紛圍上來祝賀,達摩院內充滿了喜悅的氣氛。
玄難大師看著陳文瀚,欣慰地點點頭:“施主能在生死關頭念頭通達,領悟修行真諦,實乃天賦異稟。不過,暗影勢力雖暫時受挫,但他們絕不會善罷甘休,萬域的危機尚未解除,還需各位繼續努力。”
陳文瀚鄭重地點頭:“大師放心,隻要暗影勢力一日不滅,我便一日不會鬆懈。我定會帶領大家,守護好萬域的每一寸土地!”眾人齊聲應和,聲音在達摩院內回蕩,透著無比堅定的決心。
夕陽西下,餘暉灑在少林寺的屋簷上,陳文瀚等人站在寺前廣場,望著遠方。他們知道,未來的路還很長,還有更多的挑戰等待著他們。但此刻,他們心中充滿信心,因為他們不僅戰勝了暗影勢力,還戰勝了自己,真正做到了念頭通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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