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可能會阻止,他喜歡她,從來沒想過把她困住,他希望她飛得更高。
餘下的話沒有說出來,但心意清明。
戴昌盛拍了拍邢淵肩膀:“你多想想吧。”
邢淵沉默,他的確在思考。
戴昌盛今天的話給了他很大的啟發,他看得出蘇蘿無心情愛,所以將喜歡藏在心裡不去打擾。
但若是愛情不會影響她的發展呢。
這兩年家裡催的緊,姑丈有一次酒後說漏嘴,爸媽一開始還反對了一下。
邢家的確不是一般人戶。
可當他們知道是他的一廂情願之後,爸媽都難得的啞然了。
邢淵知道這很打擊爸媽的心,畢竟他們眼裡優秀的兒子隻是暗戀,他們連出手棒打鴛鴦的機會都沒有。
今年催的厲害了,話言話語都是對他的暗戀不滿意,父親氣急了更是罵他‘孬種,以後出門彆說是我兒子!’。
邢淵歎了口氣,他真的擔心說出口蘇蘿離的遠遠的。
“我真是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就這你還猶豫呢?要是我沒算錯,那易國海要出來了吧?”
戴昌盛看邢淵這糾結樣子,真是恨鐵不成鋼。
他和邢淵交好,這是知根知底的。
就算邢淵爸媽對蘇蘿冷淡點,可他們絕不會欺辱蘇蘿。
邢淵是靠得住的,加上小家夥也和他合得來,再過幾年小家夥也要上學了,小孩子口無遮攔的,小家夥要是沒個父親很容易被針對。
邢淵要是敢告白,他這個師哥也會幫忙。
可這廝居然在猶豫,戴昌盛無語了,有種雞同鴨講的無力感。
他都把話說到這兒了,這廝就不能給個準話說自己要告白請他出出招嗎?
“他出來也不會影響他們。”
說起易國海,邢淵眼神暗了暗。
當時易國海的嶽父到底動用了關係阻攔,但軍方這邊他也沒閒著,所以易國海最終被判了三年,他表現好,是快出來了。
他要是識趣,就走他的獨木橋,要是敢來找蘇家任何人,他隻會有吃不完的牢飯。
“算了,我和你說不清楚。”
戴昌盛真是感到無言以對,他懶得和邢淵多說了,就此結束了話題。
邢淵動了動嘴唇,最終還是沒多解釋。
……
蘇蘿帶蘇甜甜回到家時,大家都還沒睡。
幾個孩子出去玩了,蘇甜甜剛到家立馬又跑出去了。
哥哥們不喜歡玩扔泥巴,但也有好玩的遊戲。
二十多個小孩一起玩捉迷藏,可好玩了。
周春梅對蘇蘿笑了笑招招手:“阿蘿來坐會。”
院子的小桌子上有瓜子盆。
一家人都看著蘇蘿,蘇蘿過去坐下,然後開口:“怎麼了?是有哪裡不舒服?”
這幾天操辦戴爺爺的喪禮,家裡人的確是辛苦了。
戴平安是喜喪,他也不允許大家哭哭啼啼的。
葬禮上來的都是戴平安的舊友,有些沒來送來了問候。
他們一直沒哭,就是下葬的時候忍不住落淚了。
現在過去幾天,大家也都恢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