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用求饒的眼神看向蘇蘿開口:“蘇蘿,是我無禮冒犯了你,還請你讓我媽起來,我願意向你賠禮道歉。”
“太太請起。”
蘇蘿扶起了溫芳蕙讓她坐下,她溫和開口:“你願意出錢,我願意救,是你情我願的平等交易,什麼跪不跪的我不需要,你的身體也有點小毛病,我一道給你算在裡麵給你調理了,再送你一套養身功法,讓你吃了甜食也無負擔。”
蘇蘿從來都不是仗勢欺人的人,她對溫芳蕙態度冷淡,那也是基於她們對她的態度。
“謝謝你,都怪我太得意忘形了。”
溫芳蕙隻覺得驚喜,她擦去眼淚有些羞愧的說道。
她是好日子過得久了,以至於忘記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這件事也給了她警醒,做人還是不能太忘本,不然斷了自己後路後悔的還是自己。
蘇蘿不計較,還願意連她也一起調理了,這讓她感到非常驚喜。
喬磊也有些羞愧。
若是蘇蘿記恨,她完全可以又賺錢又狠狠的羞辱他們一頓,可她沒有。
蘇蘿給喬磊取針,喬磊紅著臉道歉:“對不起,剛剛是我來沒有禮貌了,我正式向你道歉。”
蘇蘿神色淡然:“沒事,我們本來也沒有任何交情,以後就算有,也是患者和醫生的關係,你拿錢我治病就行。”
蘇蘿也沒有想過趁此和喬家結交,因為沒這個必要。
她反而覺得這樣挺好的,拿錢做事不牽扯交情。
這樣她還能省去無必要的交集。
喬磊沒有再說話,隨著蘇蘿取針,他明顯的感覺那種通透的感覺沒了,取而代之的是悶,和之前一樣。
喬磊看向蘇蘿問:“我為什麼現在心口又是悶悶的了。”
若是沒有重新回到正常時候,他不會這麼難以接受。
現在的感覺就像是一個瞎子恢複了短暫的光明又被剝奪,內心充斥著各種不舍不甘的情緒。
溫芳蕙在一旁也有些焦急。
“你的心臟治療需要一年的恢複期,想立馬就恢複是不可能的,剛剛你情緒激動,我隻能施針讓你緩解一下。”
蘇蘿給喬磊解釋著,她露這一手也是有目的的。
俗話說是騾子是馬要拉出來遛遛。
喬磊明顯不信她,與其苦口婆心的說服他,還不如用事實讓他信服。
事實擺在眼前,他自己就會閉嘴了。
喬磊聽著蘇蘿的解釋有點失落,但很快又恢複了,他帶著期望問:“一年後,我就能跟正常人一樣了?”
蘇蘿搖頭:“那不能,正常人能做的很多事情你做不了,比如蹦極,跳傘,潛水,進鬼屋之類的你做不了,這些能讓你血壓急速飆升的都不能做,而且你吃藥也要吃幾年。”
喬磊聽著有點失落。
溫芳蕙聽著卻有點激動,她連忙問:“那除了那些,正常的生活能嗎?夫妻之間打鬨玩笑這些行不行,以後抱抱小孩行不行?”
溫芳蕙問的委婉,她還擔心蘇蘿聽不懂,最後加了一句抱小孩。
如果都能抱小孩了,那肯定也能生小孩。
喬磊臉發熱,但也是有點期待,這些能嗎?他能像一個正常男人生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