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樣的情況,大抵就是薑凝笙受不了了,也等不下去了。
是想回來扳回一城。
隻是有時候,晚了就是晚了,很多事情再沒任何回旋的餘地了。
當年薑凝笙不說,到現在,大抵就是不可能了。
因為人心變了,就很難挽回了。
“我不能對你們之間的事情說什麼,但是這件事,我站在凝笙這邊。”
溫津淡淡把自己的意思表達清楚。
“你於情於理,也應該去看看凝笙,我覺得你們要談一談,不管將來如何。”
溫津把話說完,倒是也不再開口。
許久,徐京辰才應聲:“好。”
徐京辰也沒說什麼,倒是安安靜靜。
若是今兒溫津沒有這個電話,那麼徐京辰不需要去看薑凝笙。
畢竟徐家和薑家就算不是撕破臉皮,但接下來也不會有這樣的往來了。
徐京辰也不想再和薑家的任何人牽扯上關係。
但是現在,溫津說了這些事,徐京辰於情於理都應該去一趟。
有些事情,還是要問過薑凝笙。
徐京辰單手抄袋站在原地,越發的沉默。
“另外,薑家這些年做的事情,和凝笙其實也沒太大的關係。”溫津淡淡解釋。
“因為這些事,凝笙也和薑家起了無數次的爭執。但是有什麼用?伯父伯母是凝笙的父母,凝笙多說都是罪過。”
溫津是替薑凝笙說話。
“所以,凝笙大抵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最終放棄了。”溫津歎口氣。
“這些年來,你去歐洲看凝笙,凝笙彆扭,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薑家的事情,是不知道怎麼麵對你。”
“在凝笙看來,現在最大的意外,就是你邊上多了一個許佳禾,她無從下手了。”
“不然按照我對凝笙的了解,她大概還會在歐洲躲著,到一直真正穩定下來。”
溫津把薑凝笙的想法都和徐京辰說了。
對薑凝笙,溫津還是了解的。
畢竟早些年,溫津和薑凝笙一起都在歐洲發展。
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兩人的來往算是多的,自然溫津知道的事情也算是多的。
徐京辰全程都在聽,安安靜靜的。
許久,徐京辰應聲:“我知道了。”
溫津的薄唇微動,但最終也沒說什麼。
他以為徐京辰會激動,但是這人一如既往的冷靜。
確實,這才像徐京辰。
不會因為聽見任何風吹草動就變得激動,而是要冷靜的複盤,知道所有的事情。
很快,溫津和徐京辰掛了電話。
徐京辰就這麼在原地站著,眉眼裡的複雜,始終都在。
他眼角的餘光看向了主臥室的方向,很沉很沉。
沒人猜得透現在徐京辰在想什麼。
許久,徐京辰抄在褲袋裡的手緊了緊,重新拿出手機,是給江州的醫院打了電話。
“徐總。”醫生接到徐京辰的電話,一點都不敢怠慢。
這是薑凝笙在江州的醫生。
“凝笙的情況如何?”徐京辰嚴肅地問著醫生。
醫生沒有遲疑,把薑凝笙的情況原封不動的和徐京辰說了。
“腦部腫瘤幾年前手術過,現在複發了,我們聯係過當時給薑小姐手術的醫生,也是極為凶險,那時候不得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