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倒是變得乖順,知道認錯了,仿佛剛剛惡作劇的人不是他一樣。
不過宋娩本就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其實很好哄。
所以沈恂一認錯,宋娩也就懶得再和他計較了。
抽回自己的手自顧自地開始切牛排,不過嘴上仍舊硬氣地說道:“我才懶得再掐你呢,皮糙肉厚的,掐都掐不動,彆把我的手掐疼了。”
嘴上說著不介意,但是手下的動作可沒見出來不生氣。
就是可惜了這塊頂尖的雪花牛排,成為了宋娩撒氣的對象,被宋娩用刀叉蹂躪地不像話。
這要是張齊在旁邊肯定要心痛了,不過張齊也知道沈總顯然不在乎這些東西。
畢竟之前宋小姐砸窗戶隨手拎的花瓶那可是價值五千萬的一個古董啊,宋娩就這麼砸了,當初張齊也是心疼不已,這一個花瓶就夠自己打一輩子工的。
然而沈恂知道了之後怎麼說的,張齊本以為就算沈恂不發火,至少也會心疼那隻花瓶一秒鐘,誰知他竟然笑著說了句:“沒想到娩娩力氣還挺大的。”
???
張齊風中淩亂,可能這個世界上也隻有自己心疼過那隻無人在意的花瓶吧。
而且沈恂思索了幾秒之後還認真問了問自己:“你覺得娩娩會喜歡這種花瓶嗎?算了,砸掉的這隻花瓶成色還是差了點,你去讓人留意一下最近的拍賣會有沒有更好的,讓他們直接拍下來,到時候宋娩娩娩當花瓶。”
張齊:“……是……”
張齊當初甚至試圖從沈恂的表情中分析沈恂是不是在開玩笑,最後得出的結論是:認真的不能再認真。
得,自己就多嘴一問。
對於沈恂來說,所有物質上的東西最大的作用就是能哄宋娩開心。
要是宋娩開心,彆說這區區一塊牛排了,就是有一天宋娩說要把房子拆了沈恂也不會有半分猶豫,而且可能還會怕宋娩累著,親自帶人把房子給拆了,哄宋娩開心。
一塊牛排而已,隻要宋娩開心,她願意怎麼切就怎麼切。
不過沈恂還是把那塊牛排從宋娩手裡解放出來了,不為彆的,主要是怕宋娩生悶氣,不吃飯,最後身體不舒服。
沈恂把自己已經切好的牛排換到宋娩旁邊笑著調侃道:“好了,娩娩,你再切下去這塊牛排就要招供了,來,這塊已經切好了,快吃吧,待會兒涼了吃了該肚子疼了。”
宋娩低頭一看,牛排已經被自己劃得不像樣了,支離破碎的,宋娩臉一下子就紅了,確實有點不好意思。
“我自己吃這塊吧。”宋娩覺得給沈恂吃自己蹂躪成這樣的牛排有點不好。
但是沈恂似乎沒有絲毫介意,明明是同樣的動作,沈恂做起來就是矜貴優雅,如行雲流水般,仿佛手上切的不僅僅是一塊牛排,而是一件優美的藝術品。
見沈恂吃得確實沒有異樣,宋娩這才放心不少。
不過沒想到沈恂這的一語成讖了,半夜,不知道什麼原因,宋娩突然肚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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