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宋娩一再催促,沈恂還是不緊不慢的把最後的圍巾給宋娩係上,把手套給宋娩穿好,把宋娩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才放宋娩出去。
一打開門冷風撲麵而來,直往宋娩脖子裡麵灌,即使宋娩穿了這麼多,還是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雖然很冷,但是宋娩依舊非常高興,所有的冷都抵不過親手觸摸到雪的興奮。
作為從小生長在南方的孩子,對於雪的興奮可是刻在骨子裡麵的基因,尤其是這麼大的雪,看到不玩一會兒那簡直連路都走不動。
宋娩興奮的在雪地裡麵滾了一個大雪球,推著它在雪地裡麵滾來滾去,越滾越大。
沈恂就靜靜站在一旁保護宋娩不要摔跤,看著宋娩在一旁玩得不亦樂乎。
宋娩還用滾出來的雪球堆了一個雪人,不過造型有些“不堪入目”,甚是狼狽,宋娩對著雪人想了想。
哎,有了!
宋娩伸出手指往雪人的臉上添加了點什麼,接著一臉壞笑的看著沈恂問道:“沈恂,你看,這個雪人像不像你。”
沈恂看看蹲在地上朝自己笑的宋娩,又看看那個潦草的雪人,不語。
宋娩笑道:“你看你們兩個多像啊,老是板著臉,跟個老乾部一樣。”
沈恂聞言站在原地沒動,過了一會兒才朝宋娩走過去。
宋娩以為沈恂來找自己算賬了,嚇得趕緊求饒:“我錯了,你彆揍我,我給你改好看點還不行嘛。”
沈恂難得語塞:“天天造謠,我倒是真想揍你,可是什麼時候舍得過?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我天天揍你呢?你這麼冤枉我到底是我欺負你還是你“欺負”我?”
沈恂還不知道宋娩,嘴上說著怕,心裡一點都沒有怕意。
宋娩歪頭想了想,頓時有些心虛,憑心而論,除了沈恂隱瞞自己最開始接近自己的那件事,沈恂對自己確實沒話說。
跟沈恂在一起的那段時間沈恂也沒讓自己受過什麼委屈,期間的一些不愉快也是因為自己的敏感,不過沈恂每次吵架都是沈恂先哄自己,從來沒有不耐煩。
不過為什麼宋娩總會覺得沈恂很凶,還是因為沈恂身上的氣壓太強大了,讓宋娩總有一種沈恂隨時要揍自己的錯覺。
宋娩心虛道歉:“好吧,那我以後都不說了。”
“算了,我也不指望你能做到,你以後聽話一點就不錯了。”
宋娩支支吾吾的沒說話,因為自己好像確實沒辦法保證。
彆看宋娩看起來乖乖的,但是實際上特彆磨人,就像現在,生病了還得出來玩雪。但是拿她又沒辦法,打不得,罵不得,說兩句就掉金豆豆,嬌氣得不行,隻能寵著。
雖然沈恂這麼說,但其實他自己也很享受,沈恂就喜歡這樣生動的宋娩。
小插曲過後,沈恂走到宋娩堆得這個雪人旁邊看了一會兒也蹲下身來開始捏雪球。
宋娩驚訝極了,沈恂竟然會做這樣的事情。
平常沈恂生活一板一眼的,所以宋娩根本就沒想著他能陪自己一起做這些幼稚的事情。
宋娩饒有興趣地湊到沈恂身邊:“你這是在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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