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娩睜大眼睛看著沈恂,沈恂挑了挑眉,目光沉沉的看著宋娩,一副一意孤行的樣子,好像自己要不說出個合適的理由今天就要把自己給吃了。
宋娩欲哭無淚,“沈恂,真的不行!”
“我覺得行!”
沈恂輕而易舉地的就抽回了被宋娩製住的手,一顆一顆解開紐扣,脫下西裝外套,將衣服掛在旁邊的衣架上,隨手將領帶一扯,扔到一旁,身上隻剩下一件薄薄的月白色襯衫。
他看了宋娩一眼,宋娩苦著臉,捂住自己胸前的衣服,但是依舊遮擋不住豔豔春光,沈恂伸手把宋娩的手挪開,手指靈巧的在宋娩的衣服上麵一挑,宋娩胸前的一顆紐扣就這麼被他解開了,露出了瓷白的鎖骨。
宋娩再一次伸手按住沈恂的手,“要不再商量商量?”
“我覺著不用。”沈恂似乎還認真思量了一下,最後否定。
宋娩快哭出了,試圖說服沈恂:“可是我還受著傷,我手也疼,渾身都疼。”
宋娩把受傷的手抬到沈恂麵前,試圖喚起沈恂最後一絲良知。
沈恂油鹽不進,溫柔地說:“沒事兒,我會輕點兒的。”
“我待會兒會疼死的。”
宋娩感覺自己呼吸都有點兒不順暢了,像是要溺死在沈恂的溫柔裡麵,但是想起之前自己疼的半死的經曆,宋娩還是怕,強迫自己硬下心來,忍住心中被沈恂撥動的漣漪。
沈恂將宋娩的手禁錮在頭頂,語氣危險道:“你再阻攔,我就把你的手綁起來。”
“我看這樣也挺好的,綁住你了,你就乖乖的,不亂動了,你說是不是?”
沈恂認真的看著宋娩,看起來不像是在說笑。
“……那還是……不用了吧……”
宋娩認慫。
兩人此時的距離極近,呼吸交纏,月光與燈光的交相輝映之下,將沈恂的容顏襯托的有幾分妖冶,這種環境下,似乎好像不發生點兒什麼都說不過去了。
既然逃不過,那就這樣吧,反正好像自己也不怎麼吃虧。
宋娩認命般的閉上了眼睛,不敢去看沈恂,直挺挺的躺在床上,豁出去道:“好吧。”
如此親密的事情,卻被宋娩硬生生說出了幾分英勇就義的意味,不知道的人聽見這話還以為沈恂是什麼十惡不赦的大壞蛋呢。
沈恂眸光微動,宋娩閉著眼睛,長睫不安地眨動。人在不能視物之後,本能會依靠身邊信賴的人。
此刻,她的手便是輕輕拽著他的袖口。
沈恂此時隻需要微微低下頭,香甜的氣息便能鑽入沈恂的心頭,這般香甜的氣息,很容易就勾起了他骨子裡麵無法遏製的欲念,那惡劣的念頭稍不注意就如同藤蔓般瘋狂生長,裹纏在沈恂心間,拽著他一起沉淪。
看著宋娩毫無防備的模樣,沈恂從前引以為傲的自製力在此刻幾乎消失殆儘。
明明好不容易哄著人答應了,但是此刻沈恂卻不知為何不繼續了。
如果沒有今天,沈恂隻會恨不得使儘渾身解數把人往床上帶,哄也好、騙也好,他再也不想當什麼端方君子了,他隻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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