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地麵上竟也浮現出相似的銘文,與鎮嶽錐上的紋路遙相呼應,散發著神秘的光芒。
雲昊心中猛地一跳,一股莫名的悸動湧上心頭。
來不及多想,催動全身真氣,將鎮嶽錐狠狠刺向地麵。
“轟!”一聲巨響,鎮嶽錐沒入地麵,金色的光芒如潮水般擴散開來。
地麵的銘文與鎮嶽錐上的光芒相互交融,爆發出耀眼的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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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無形的氣浪以他們為中心,向四周擴散,所過之處,黑霧如潮水般退去。
雲昊和苗胭脂被光芒刺得睜不開眼,待光芒漸漸消散,眼前的景象終於清晰起來。
昏暗的大殿中,殘舊的石柱矗立,地麵上散落著斑駁的符文和破碎的玉片。
苗胭脂突然指著前方,聲音中帶著驚喜:“殿下,前麵有一塊石碑。”
雲昊抬眼望去,隻見三丈高的石碑矗立在前方,表麵布滿青苔,符文密密麻麻,散發著古樸而神秘的氣息。
那些符文扭曲盤旋,像是某種古老的文字,又像是神秘的圖案,每一道紋路都仿佛蘊含著無儘的秘密,卻沒有一個是雲昊認識的。
雲昊拉著苗胭脂走近石碑,伸手撫摸著上麵的紋路,觸感粗糙而冰涼。
指尖劃過符文的瞬間,一股微弱的電流順著手臂傳遍全身,讓他不禁打了個寒顫。
石碑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變得凝重起來,一種古老而強大的威壓撲麵而來。
雲昊凝視著石碑,心中湧起無數疑問:這石碑究竟有何來曆?上麵的符文又記載著什麼秘密?它和鎮嶽錐之間,又有著怎樣千絲萬縷的聯係?
三丈高的石碑如同一頭蟄伏的巨獸,周身纏繞著若有若無的霧氣,那些扭曲盤旋的符文在幽暗中泛著微光,仿佛像是眼睛在詭異地眨動。
苗胭脂踮起腳尖,脖頸伸得修長,杏眼緊緊盯著符文,粉唇輕啟:“殿下,這石碑上的符文,看上去像是某種古老的文字,可惜我不認識。”
她的聲音裡滿是遺憾,指尖無意識地在空中臨摹著符文的形狀。
雲昊雙臂抱胸,劍眉擰成“川”字,目光如炬地凝視著石碑:“這裡既然是巫族祭陵,想來是古老巫族的文字,和人族的不同,我們不認識也正常。”
話雖如此,他心中卻如貓爪撓心般急切,總覺得這些符文背後藏著有大秘密。
苗胭脂輕輕歎了口氣,水蔥般的手指點了點石碑,惋惜道:“能出現在這裡的石碑文,想來定然不同凡響,要是有熟悉祭陵的人或許就能認識,說不定是什麼厲害的功法呢,可惜了。”
她的話語不經意間如同一把鑰匙,瞬間打開了雲昊腦海中的思路。
雲昊猛地一拍腦袋,眼中精光一閃,二話不說便捏了個法訣。
刹那間,金色光芒大盛,一道流光從他腰間的寶瓶空間激射而出。
“呀~”苗胭脂嚇得花容失色,嬌軀猛地躲到雲昊身後,雙手緊緊攥著他的衣角,指尖都因用力而泛白。
雲昊趕忙側身,將苗胭脂護在懷中,笑著解釋:“胭脂不要怕,這隻鼠王就是之前我們碰到的那隻,現在被我收服了。”
苗胭脂探出腦袋,美目圓睜,仔細打量著眼前這隻金色大老鼠。
隻見它毛發順滑如綢緞,一雙紅寶石般的眼睛滴溜溜亂轉,此刻正氣鼓鼓地叉著腰,模樣滑稽又可愛。
她這才想起,大戰時鼠王確實被雲昊收進了寶瓶空間,當時戰事緊急,她便沒顧得上追問,沒想到如今竟成了雲昊的“秘密武器”。
“殿下真厲害。”苗胭脂眉眼彎彎,毫不吝嗇地誇讚道。
雲昊耳尖泛紅,摸了摸鼻子,心中卻像吃了蜜一樣甜。
鼠王老金抖了抖胡須,不滿地“吱吱”叫著,圓滾滾的身子一扭,背對著雲昊:“主人找我乾嘛?”
它毛茸茸的尾巴不耐煩地甩來甩去,“在寶瓶空間喝著靈湖水,彆提多愜意了,沒想到下一秒就被你召喚了出來!”
語氣,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雲昊被它這副傲嬌模樣逗得又好氣又好笑,抬腳輕輕踢了踢它的屁股:“搞清楚我是你主人,你還不耐煩了。”
鼠王老金猛然轉身,兩隻前爪抱胸,鼓起腮幫子,紅寶石般的眼睛裡滿是幽怨:“這不是之前幫你培養鼠魂王,我元氣大傷要休養嘛!”
它的聲音尖細,帶著濃濃的不滿,可尾巴卻不受控製地輕輕搖晃,出賣了它此刻的真實情緒。
雲昊一眼看穿它的小把戲,卻也懶得拆穿,直接伸手拎起它的後脖頸,將它舉到石碑前:“少廢話,你認不認識這石碑上的符文?認識的話翻譯翻譯?”
鼠王老金被拎得四腳亂蹬,好不容易穩住身形,眯起眼睛湊近石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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