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維衍手拿引路器,按照位置標識指示邁開腳步。踏入了禦符宗山門,
一陣細微的陣法波動過後,他感覺自己進入了一個全新的環境。四周靜謐環境中靈氣波動,一股一股撲麵而來。
深吸一口,一邊走著,一邊神念小心觀察著周圍,同時也沒敢大意,生怕因為一時好奇偏離路線,壞了事。
就這樣,沈維衍一路跟著指引前行。沒過多久,一座氣勢恢宏的建築便出現在他的眼前。那便是宗門事務殿,殿宇飛簷鬥拱間,透著古樸。沈維衍來到門前,提高音量,恭敬地問道:“請問,這裡是負責處理宗門新弟子相關事務的地方嗎?”
過了一會兒,裡麵傳出一個略顯低沉的聲音:“進來。”沈維衍聞聲,走了進去。
屋內的布置十分簡潔,沒有過多裝飾,僅擺放著一些符紋材料,架子上堆滿了各類符紙、符筆和盛放靈墨的玉瓶。一位白發老者正盤坐在一個蒲團上,見沈維衍進來,緩緩睜開了雙眼。
上下打量了沈維衍一番,開口問道:“你要加入禦符宗?我們禦符宗招收弟子,可隻對願意學習靈符篆刻的人敞開大門。”
沈維衍趕忙點頭回答:“是的前輩,我對靈符篆刻滿懷熱忱,也有信心能學好,希望能在貴宗得到深入係統的學習機會。”
老者繼續說道:“這樣吧,給你簡單做個考核。你既然說自己是三階靈符師,那就當著我的麵繪製一道三階靈符便是,也算是個入門考核。”
沈維衍聞言,立即應道:“好的,前輩。”
他快步走到擺放符紋材料的桌案前,挑選了一張符紙,又從眾多符筆中隨便挑出一支。接著,將靈墨均勻地蘸在符筆之上,又在一堆堆材料中挑選出一些粉末和材料。直到準備工作完,讓自己的狀態調整到最佳。
才開始繪製起來,隻見他手腕輕抖,符筆在符紙上落下,一道道的符紋逐漸顯現,靈力順著筆尖源源不斷地注入符紙之中。
這次沈維衍沒有動用自己的神念繪製,而是選擇了最基礎的靈符筆。一方麵,在這禦符宗內,過於炫技並非好事。另一方麵,使用神念繪製靈符,是他獨特的習慣,他又不好暴露太多。
很快完成了一道三階精心咒符,繪製完,抬頭望向老者,等待著對方的評判。
老者看著沈維衍繪製完成的三階靈符,沒有多說什麼,隻是輕輕點了點頭:“好了,你可以加入我禦符宗。不過,考慮到宗門的特殊性,在這裡你能學習到各種靈符之道,但繪製靈符所需的資源,宗門不會免費提供。而且,你也需要完成一些宗門任務。我們宗門相對自由,但若想得到宗門重點培養,那就得看你自己的本事了。”說完,老者遞出一個身份牌。
沈維衍趕忙雙手接過身份牌,恭敬道謝:“多謝前輩,晚輩定會努力。”
隨後,沈維衍帶著身份牌離開了事務殿。他心裡清楚,剛加入禦符宗,正是努力學習、提升自己的關鍵時刻。他打算儘快投入到靈符技藝鑽研中,爭取早日突破到四階靈符師。畢竟,每提升一階,無論是地位還是能力都會有質的飛躍。
而在突破之後,他的下一個目標,便是看能不能憑借在禦符宗的優異表現,利用宗門的渠道申請進入瑤光宗交流修行。
想到這裡,沈維衍不禁加快了腳步,迫不及待地去熟悉宗門環境。
沈維衍很快發現,禦符宗和他之前了解的玄劍門在風格上頗為相似,都是相對自由的宗門。又經過一番打聽和了解後,他總算是搞清楚了禦符宗的來龍去脈。
原來,所謂的禦符宗,本質上就是瑤光宗在符道派係方麵的一種延伸。瑤光宗作為這片區域的頂尖大宗門,向來隻吸納那些天賦卓絕的核心天才。然而,有不少修行者,他們雖然在符道上有一定天賦,但相較於瑤光宗所要求的核心天才標準,還是略遜一籌,而且年紀也偏大了些。於是,瑤光宗便將這些人安排到外界,組建了禦符宗這樣的分支。
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禦符宗會和瑤光宗有交流修行的活動。從本質上來說,禦符宗這些弟子,追根溯源都算是瑤光宗體係內的。這種獨特的宗門架構,既給了那些天賦稍欠但有潛力的修行者一個過度修行的機會,也壯大了瑤光宗在整個區域的影響力。
諸如此類,像禦符宗這樣的宗門在這一帶還有好些,絕大多數能交流學習,修行宗門其實都同屬瑤光宗的分支。這些分支宗門各自專注於不同的修行領域,有的擅長煉器,有的精通丹藥,而禦符宗則主攻靈符之道。它們就如同瑤光宗伸展開來的枝葉,雖各有側重,但都與瑤光宗這棵大樹緊密相連。
搞清楚這些關係後,沈維衍更加明確了自己的方向。
若想達成進入瑤光宗核心區域、尋找六階靈藥師幫忙,在禦符宗提升自身實力是關鍵的一步。於是,他一頭紮進了宗門的典籍庫。
禦符宗的典籍庫規模頗為可觀,一排排高大的書架林立其中,上麵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典籍玉簡。這裡麵既有一階到五階靈符繪製技巧講解,也有前輩們心得感悟,更有一些獨門的符道秘術。沈維衍就像一個餓極之人,如饑似渴地穿梭在書架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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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斷翻閱典籍,讓自己完全沉浸在須汲知識中。他這種癡迷研讀行為,很快就引起了一位看守典籍庫師兄的注意。這位師兄平日裡負責典籍庫的日常管理,對進出的弟子大多有些印象。
隻見他踱步來到沈維衍身邊,打量了一番這個陌生麵孔,開口道:“你是新加入宗門之人吧?為何之前我沒什麼印象。而且我瞧著你已經待在這裡好些日子了。”
沈維衍聽到聲音,趕忙抬起頭,見是一位身著禦符宗服飾的師兄站在身旁,他連忙站起身,恭敬道:“師兄好,我確實才加入咱們禦符宗不久。實在是這裡的典籍太有吸引力了,我一看就入了迷,不知不覺就待了這麼久。”沈維衍一邊說著,一邊還露出略帶靦腆的笑容。
那師兄聽了沈維衍的話,隻是點了點頭,神情放緩道:“咱們禦符宗的典籍確實珍貴,能讓你如此癡迷也是好事。不過你初來乍到,也要注意勞逸結合,再說,隻埋頭苦讀典籍可不夠,實操練習很重要。”
沈維衍看著師兄,連忙道:“多謝師兄提醒,我記住了。隻是這些靈符之道的知識對我來說太重要了,我實在是想多學一些。”
他也明白實操的重要性,但目前他更想先從典籍中獲取更多理論。為實操打下更堅實的基礎。
師兄看著沈維衍專注好學模樣,便沒再多說什麼,轉身離開了,沒打算再打擾這位弟子。
沈維衍見狀,又迅速恢複了之前的專注狀態。他重新坐回原位,再次察看起來典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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