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歲的牛壁站在浴池邊,死死拽著自己的衣領,小臉漲得通紅。
"我自己能洗!"他堅持道,眼睛盯著地麵不敢抬頭。
十三歲的文青已經出落得亭亭玉立,青色練功服包裹著初現曲線的身材。她雙手叉腰,馬尾辮隨著搖頭的動作輕輕甩動。
"第八次了,小牛牛,"她歎了口氣,"師兄閉關前特意交代,你未到十六歲都由我照顧。"她彎下腰,臉湊近牛壁,"還是說...你嫌棄師叔了?"
牛壁急忙搖頭,目光卻不小心瞥見文青領口露出的一抹雪白,立刻像被燙到般移開視線。他心中哀嚎——這具八歲的身體裡裝著的可是三十多歲的靈魂啊!
"那還等什麼?"文青直起身,已經開始解自己的外衣,"水要涼了。"
牛壁絕望地閉上眼睛。過去五年,他從一個真正的小孩成長為外表八歲、內心成熟的男人,而文青師叔照顧他的方式卻絲毫沒變。每周至少三次共浴,每晚同床,這對他而言簡直是甜蜜的折磨。
水聲嘩啦,文青已經入水。牛壁磨蹭著脫掉衣服,用手擋在身前,小心翼翼地踏入池中,儘可能遠離文青。
"躲那麼遠乾嘛?"文青皺眉,伸手一勾,一股無形之力將牛壁拉到身邊,"從小洗到大,現在知道害羞了?"
牛壁僵著身子,任由文青拿起皂角給他搓背。她手法熟練,力道適中,但牛壁隻覺得每一寸被觸碰的皮膚都在發燙。尤其是當文青的手滑到他胸前時,他幾乎要跳起來。
"放鬆點,"文青拍了下他的肩膀,"肌肉繃這麼緊,怎麼洗得乾淨?"
"師叔..."牛壁聲音發顫,"我、我真的可以自己..."
話沒說完,文青已經扳過他的身子,開始洗他的頭發。泡沫滑落,牛壁緊閉著眼睛,感受著文青的手指在頭皮上輕柔地按摩。這感覺太過美好,讓他暫時忘記了尷尬。
"小牛牛,"文青突然開口,"你最近怎麼老躲著我?"
牛壁心跳漏了一拍。"沒、沒有啊。"
"撒謊,"文青捏了捏他的耳垂,"是不是嫌師叔管得太嚴了?"
牛壁偷偷睜開眼,看到文青近在咫尺的臉。水汽氤氳中,她的睫毛上掛著細小的水珠,嘴唇因為熱氣顯得格外紅潤。牛壁趕緊又閉上眼睛。
"不是...師叔是為我好。"
文青輕笑:"算你識相。"她捧起一汪清水,衝掉牛壁頭上的泡沫,"好了,轉過去,我給你擦背。"
牛壁如蒙大赦,立刻轉身背對文青。他深呼吸,試圖平複心跳。身後,文青拿起絲瓜瓤,開始為他擦背。
"對了,"文青似乎想起什麼,"下個月百花門要來交流,師兄點名要你參加。"
"我?"牛壁驚訝地轉頭,"為什麼?我才八歲。"
文青戳了戳他的額頭:"八歲怎麼了?你可是師兄的親傳弟子,而且..."她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聽說百花門這次會帶她們的小聖女來,和你年紀相仿。"
牛壁撇撇嘴:"小丫頭片子有什麼好看的。"
"喲,"文青挑眉,"我們小牛牛還瞧不上人家聖女了?"她突然湊近,在牛壁耳邊輕聲道,"聽說那花萬骨可是百年難遇的美人胚子。"
溫熱的呼吸噴在耳畔,牛壁渾身一顫,差點滑進水裡。文青大笑著扶住他,全然不知自己剛才的舉動對牛壁造成了多大衝擊。
洗完澡,牛壁像往常一樣被文青用大毛巾裹住擦乾。不同的是,現在他會自己穿衣服了——雖然文青總想幫忙。
"今晚我有點事,"文青邊係腰帶邊說,"你先睡,彆等我。"
牛壁點點頭,心中暗喜。終於能一個人睡了!
然而深夜,當牛壁睡得正香時,被子突然被掀開,一具溫暖的身體鑽了進來,八爪魚般纏上他。
"師叔..."牛壁迷迷糊糊地抗議。
"噓,睡覺。"文青將他的頭按在自己胸前,雙腿夾住他的腰,像抱玩偶一樣把他固定在懷裡。
牛壁瞬間清醒了。鼻尖滿是文青身上淡淡的幽香,臉貼著她柔軟的胸部,這姿勢簡直要命。他試圖掙紮,卻被抱得更緊。
"彆動,"文青咕噥著,下巴蹭了蹭他的頭頂,"你練武後身體熱乎乎的,抱著舒服。"
牛壁絕望地停止反抗。五年來,文青養成了抱著他睡的習慣,說是他體溫高,冬天像個小暖爐。以前還好,現在卻成了折磨。
"我前世造了什麼孽..."牛壁在心中哀歎,卻不得不承認,被文青抱著的感覺其實...很不錯。
四隻靈寵各自窩在房間角落,對這一幕早已習以為常。龜貴慢悠悠地眨了眨眼,狗購go打了個哈欠,蛇書慢盤在床柱上,雞貴則歪著頭,黑豆般的眼睛裡閃爍著奇異的光芒。
百花門的來訪讓整個文尼門熱鬨起來。山門前,掌門文尼親自迎接百花門門主花千蕊一行。牛壁站在弟子隊列中,好奇地張望。
百花門弟子清一色白衣,腰間係著彩色絲帶,個個容貌秀麗。為首的花千蕊看上去三十出頭,氣質高雅,而她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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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壁瞪大眼睛。那是個約莫七歲的小女孩,一襲白衣勝雪,烏黑的長發用銀簪挽起,小臉精致得如同瓷娃娃,最驚人的是她那雙眼睛——左眼琥珀色,右眼淡紫色,異瞳中閃爍著遠超年齡的智慧。
"那就是花萬骨?"牛壁小聲問身邊的師兄。
師兄點頭:"百花門百年難遇的"雙色靈瞳",據說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東西。"
歡迎儀式後,兩派弟子開始交流切磋。牛壁作為掌門親傳,被安排陪同花萬骨參觀文尼門。
"你們文尼門的建築好奇怪,"花萬骨仰頭看著主殿的飛簷,"為什麼屋簷要做成牛角形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