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燁傑拽著鐘羽童往外走:“早說過分手了,我這就讓她離開。”
“你說什麼?”鐘羽童越發瘋狂,“魏燁傑,你說的還是人話嗎?你居然讓我走?”
她掙紮著,開始撓人:“我給你錢,我為你在外麵求人,你居然還腳踏兩隻船,魏燁傑,想要趕我走,沒這麼容易。”
“嘶。”魏燁傑吃痛,“你這個瘋女人。”
他揚起手,鐘羽童嘶吼道:“你打啊,你有本事就打我,不然我告你騙婚,告你詐騙,告你故意傷害。”
“騙婚?我求過婚嗎?”魏燁傑嗤笑,“還有那些錢,不是你主動給給我的嗎?彆一副受害者的樣子,主動送錢的女人,能是什麼好貨色。”
這番話再度狠狠刺痛了鐘羽童,她萬萬沒想到自己一片真心,這人居然是這麼看她的。
“滾,彆打擾我的好事。”
魏燁傑一把將失魂落魄的鐘羽童丟出去,然後關上了客房門。
“啊!”鐘羽童瘋狂的拍門、罵人,但很快就被酒店的安保人員請了出去。
直到她媽打電話過來問她為什麼這麼晚了還不回家,才大聲哭出來。
然後又給許清妙發語音:“你就是想故意看我笑話是不是?你現在如願了。”
過了一會兒又道:“不要以為這樣我就輸給你了,至少我未來的丈夫不會是一個植物人。”
許清妙被氣到了,她明明是好心提醒,這人居然反過來罵她,真是有病。
這一晚對鐘羽童家來說注定是不平靜的一夜,得知自己看好的金龜婿居然有彆的女人,並且不知悔改並將女兒趕走之後,許世芳氣得火冒三丈。
“他一個做生意的也敢這麼對你?他就不怕他家的公司開不下去嗎?”
“胡說八道什麼。”鐘華論嗬斥道。
“他有什麼好怕的,難道咱們家還能將他如何嗎?”鐘羽童哭哭啼啼。
“哭什麼哭,在結婚前將人看清,也是一件好事。”
鐘華論雖然氣,但自家確實拿魏燁傑沒有絲毫辦法,誰讓他待的地方是個清水衙門!
“我早說在體製內找,你們非要找個有錢的。”
“那還不是因為我們兩個都沒掙到錢?工作是平穩,可這一穩就是穩一輩子,連三弟他們開館都比我們富裕。”
“現在被耍就開心了?”
鐘羽童一聽被甩,哭聲更大,她從小生活優越、樣貌出眾,哪裡受過這種委屈?以前都是她甩彆人的,還被許清妙看了這麼大笑話。
“我一定要他付出代價,我要告他詐騙。”
“告什麼告,還不怕丟人嗎?趁早分手算了。”
“可是他騙了我一百萬。”
“什麼?”這下許世芳都驚訝了,“給你的嫁妝你都給他了?”
“一百萬?你哪來的一百萬。”這是鐘華論的質問聲。
許世芳囫圇道:“就是這麼多年存下來的唄。”
鐘華論瞪著眼睛:“說實話!你手裡有多少錢我還算不出來嗎?那點工資早就給羽童補貼花掉了。”
“也沒騙你,確實有一部分是省吃儉用存下來的,還有的是……是上次妙妙拿過來的禮品,我賣了些,另外加上三弟他們店子轉讓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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