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利用李老爺子葬禮給李瓊英一個教訓的李家人在旁人異樣的目光和議論聲中憋屈的忍下李瓊英給的教訓。
其中楊悅蘭憎恨的眼神恨不得能吃人,李瓊英甚至都懶得搭理她。
因為早在之前李老爺子就將名下最後剩餘的財產分割殆儘,所以葬禮倒是進行的很順利,李家人也沒有再作妖。
但是李瓊英萬萬沒想到,這楊悅蘭居然有臉起訴她返還當年結婚時帶走的嫁妝。
事情太過可笑,她直接笑出了聲。
“妙妙,給你看看人種的多樣性,還有這般癡心妄想的人。”李瓊英眼睛裡帶著寒光,“她以為她算個什麼東西,還以配偶的資格來起訴。”
許清妙接過起訴書,看完之後也是一陣無語,這楊悅蘭怕不是腦子有問題吧?
外婆的遺產,婆婆的嫁妝,她也有資格起貪戀?
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怎麼會有這麼天真的人?
“彆搭理就行,越是搭理,越是顯著他們,給他們臉了。”梁成儒在一旁看著公司報表,一邊漫不經心道。
“我倒是想不搭理,但是他們能就此停止蹦躂嗎?”李瓊英冷著臉,“以前顧忌著爸還在,他們不敢挑釁,我也懶得針對,但現在是她們先不安分,我還繼續忍著,彆人怎麼看我?”
許清妙點頭,有些人你越是退讓,對方就是越是過分。
就像她大姑一家,若是爸媽和叔叔嬸嬸早些製止大姑一家對親情過度綁架的情況,或許大姑也不會一再的得寸進尺,他們和大姑家也不會鬨得這麼僵。
婆婆和李家的情況更甚,上次分配遺產的時候她就見識過,後來在美容院被那莊詩慧刻意詆毀,再加上這次李老爺子的葬禮,更加證明整個李家或許就沒有一個有腦子的人。
所以她覺著,就算這次不搭理,他們下次還會做更過分的事。
“你怎麼做我都支持你,先從李氏下手?”梁成儒推了推眼鏡,“李氏本就不太穩定,想要對付,也不是什麼很難的事。”
許清妙覺得公公不愧是梁氏集團董事長,可以不計較,但是為老婆出主意,也是打蛇打七寸。
如今那楊悅蘭最在意的是什麼?無非就是她那個兒子李繼和維持他們一家榮光的李氏,李氏一旦陷入危機,他們這一大家子可能就沒什麼好日子可過。
甚至為了渡過危機,那李繼說不得還會帶著他媽主動來賠禮道歉。
李瓊英冷嗤道:“不把他們弄疼,是不會知道教訓的,那就從李氏開始著手吧!”
許清妙有些小激動,小說中最常見的豪門傾軋她終於見識到了!
不過倒是沒有那種三天就能讓一個豪門破產的速度,他聽見公公打電話,似乎是在聯係李氏的幾個大合作商。
這幾個月,她也漸漸懂了一些商業的運作,其實除了梁氏這樣資產龐大、運營合理的企業,大多數公司都是經不住供貨商和傾銷商在資源和尾款上的拖延。
尾款不到位,就沒辦法結賬給供貨商,供貨商收不到錢,就不發貨,或者發次品,公司信譽降低。
你李氏集團當然可以去告傾銷商,但是時間成本你等不起,就算你告贏了,人家也不過是補齊這筆貨款,可這時你公司的運營已經出了問題。
要是再來個不利公司的新聞,股價還穩得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