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筠紅了臉,有些羞赧地拉住她的手,壓在膝蓋上,說:“我還是……不了,秋池姐,我們還是去你家喝酒吧。”
“也成,你感冒剛好,咱們也彆去人多的地方。”
梁秋池看出小姑娘麵皮薄,沒再在大庭廣眾下就著這個話題談下去,轉而說,“那約好了啊,聖誕那天來我家喝酒。”
“好。”
舒洛一原本是要和她男朋友一塊過聖誕的,什麼燭光晚餐,浪漫夜晚,一早就安排好了。
誰曾想,兩人在聖誕當晚,為了最新上映的影片是不是爛片的問題大吵了一架。
舒洛一一氣之下,把人扔在酒店,拎了個包就跑出來投奔應筠來了。
應筠給她發了梁秋池家的地址,半小時後,她和梁秋池在樓底接到了那個怒氣衝衝的姑娘。
女孩子們建立起美好的友誼是件再簡單不過的事。
一個誌趣相投的話題,共同的好友,放點音樂,再加上酒精助興,沒一會兒,三個人就聊到了一塊兒。
舒洛一拍著桌子,滿臉氣憤,“你們說,他是不是個榆木腦袋,女朋友說什麼他就說是好了,非得給我來個客觀分析,客觀個屁呀!老娘就要順著哄我一下有那麼難嘛!”
“姐妹,真理!”梁秋池神情懇切地和她擊掌握手,像是找到了知音,“誰他媽要聽他們講那麼多大道理,都跟丫大哲學家似的,道理咱不懂嗎,要他們來說!”
舒洛一深表認同地點頭,仰頭將杯裡的酒一飲而儘,說:“就是,都是假正經,上床的時候怎麼不講那麼多道理呢,扒了褲子就是乾的。”
應筠坐在一旁靜靜地聽,酒沒喝幾口,臉卻紅了個透。
舒洛一可不會放任自己的好姐妹脫離在她們的聊天之外。
她勾住應筠的脖子,半個身子都壓在她身上,惋惜地說:“我們筠筠真是好久沒談戀愛了,都成純情小姑娘了,怎麼聽點糙話就臉紅呢。”
梁秋池接上話茬,“需要脫敏訓練。”
兩人默契地對視一眼,朝應筠伸出了“魔抓”。
應筠忙捂住耳朵往沙發上躲,“誒呀,不聽不聽。”
兩個人壓住她,一人占一隻耳朵,你一言我一語,幾秒後,直到應筠臉紅的跟煮熟的蝦似的,兩人才放過了她。
梁秋池把酒和吃的拿到了沙發邊,三個人圍在一起席地而坐,談天說地。
好朋友在一起,總有新話題能衍生出來,好像永遠都聊不儘。
八卦很是下酒,才八點多,酒瓶已經空了一個又一個。
兩個酒量出眾的姑娘已經明顯醉了,在拿著酒瓶當話筒,隨著音樂唱歌跳舞。
反倒是隻有“一杯倒”酒量的應筠,還頭腦清醒。
她清楚自己的酒量是幾斤幾兩,也知道自己醉了酒有多磨人,想著總得留個清醒的,酒隻抿了幾小口。
應筠電話響起來的時候,梁秋池和舒洛一正要拉著應筠一起唱“姐姐妹妹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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