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嘉淮怒從心來,將人緊緊扣到懷裡,捂住那張喋喋不休惹人生氣的小嘴,“我們應大翻譯從的哪家師門,都快成半個醫生了?”
應筠拉下他的手掌,嘿嘿笑了一聲,“我自成一派!醫術很高超的,葉老板你不要看不起人哦。”
葉嘉淮不動聲色地挑了下眉。
待到應筠得意完看向他時,他擺出一副難受的樣子,“說起來,我還真有個地方不舒服。”
“哪裡?你彆嚇我!”應筠一下子精神了,以為他是真的不舒服,她一下子坐起來,拉著他的手左看右看的。
“幾點了現在?能去醫院了嗎”應筠擔憂地嘮叨起來,“早晨我陪你去醫院做個檢查吧,葉嘉淮你是不是在外麵又多抽煙了,我說了不能老抽煙的吧,你看看……”
“你先彆急。”葉嘉淮失笑著重新將人摟進懷裡,拉著她手往被子裡探,咬了咬她的耳朵,問:“這裡,應醫生有法子嗎?”
掌心的炙熱感染到臉頰,應筠麵色潮紅,卻又不敢亂用力,隻能咬牙切齒地罵他:“老流氓。”
葉嘉淮對於她的羞赧仿若渾然未覺,親親她的臉頰,壓低了嗓音哄騙她:“張嘴,阿筠,和我接吻好不好。”
他望向她的眼神成為蠱惑人心的利器,應筠很沒出息地就敗下陣來。
她乖巧地張開嘴,含住他的舌頭,在濃重的呼吸聲中,潤澤的唇瓣間牽扯出亮晶晶的銀絲。
嘴角溢出包不住的汁水,身體的每一個毛孔都不由舒服得張開,從身體深處油然生出一種酥麻的癢意。
她的身子太軟,讓人總忍不住要擁得更緊些,卻又生怕一不小心會傷到她。
應筠嗚嗚咽咽地睜開眼,紅著眼去含住他的指節。
葉嘉淮吻著她的額頭,指腹碾過,啞聲問:“已經這麼師了嗎?”
應筠咬著他的手指,含糊地說:“嗯,好想你了呀,近來好不好。”
嬌得不成樣子了,像是朵在雨裡淋了整夜的玫瑰,隻需稍一陣清風,就簌簌灑落一地的水花。
葉嘉淮輕吻過她泛著淺粉的眼尾,放緩放輕,憐惜地問:“怎麼又哭了?吃不消了?”
應筠伏在他的肩頭,咬著下唇,難耐地點點頭,又搖搖頭,“吻我,葉嘉淮,眾一點……好不好,好喜歡你……”
小姑娘今晚有著驚人的熱情,引得他額角的青筋一次次緊繃,不知為她失控了多少次。
應筠在一次又一次的神思昏聵中,說了好多句愛,同樣也感受到他滿漲的情誼,那顆在今夜曾無比惶惑的心終於得以安撫。
國慶結束後,終於選擇到了心儀的導師,應筠全身心地又投入到學習中。
翻譯是一門需要不斷輸入練習的功課,有了導師的指導,她對於薄弱部分的練習有了更為具體的目標,進入到一個全新的學習節奏中。
新鮮感刺激新計劃的產生,應筠每天的時間都安排的滿滿當當的,總覺得不夠用。
那一年北城冬日的初雪落的早,十一月底就落下了。
人行道上的積雪被清掃到兩邊,昨天下的雪大,紛紛揚揚落了一夜,為北城的冬又譜寫了一頁銀白的章節。
應筠拎著包,剛從老師辦公室裡出來,拿手機給小陳發了條消息,準備往校外約定好的地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