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視頻,葉嘉淮倒並沒有多說什麼。
隻是晚上,她被葉嘉淮威脅著,喝了一大碗的補湯。
飯後,又被他拉著一塊出去遛奧利奧。
她最近都沒怎麼運動,奧利奧現在大了,精力極其旺盛,她更加跟不上它要瘋玩的速度。
一圈下來,應筠累的不行,一回屋,她頭也不回地衝進了浴室,洗掉滿身的汗,出來躺在床上,吹著空調,一動也不想動了。
葉嘉淮比她要先洗好,看見她這副癱軟的模樣,不禁笑起來。
他俯下身,將人撈進懷裡,“有這麼累?”
應筠嫌棄他身上太熱,扭了扭身子,試圖推開他,“啊,熱,你彆靠我,讓我吹一會兒空調先。”
冬天的時候一個勁兒地往他身上貼,夏天一到,是睡覺都恨不得能分床睡。
就是個頂沒良心的姑娘。
葉嘉淮泄憤似的捏了把她的臉蛋,應筠皺起眉頭,懶散地掀開眼皮瞪了他一眼,轉頭翻了個身,從他胳膊上滾下去後,躺成大字型,又把眼睛給閉上了。
她是真累了。
葉嘉淮知道她這會兒指定不願意蓋被子,把空調調高了幾度。
應筠聽見動靜,不滿地拿腳踢了他一下,“誒呀,你彆調高呀,我再吹一會兒。”
葉嘉淮側身過去,伸出兩指夾住她撅起的唇瓣,“又貪涼,月初感冒的事兒忘了?”
人姑娘都是怕涼,就她,天剛熱,空調溫度就打得極低,尤其還喜歡洗完澡就抱著本書在風口下吹。
不出意外的,第二天就開始發燒流鼻涕,說她幾句,她還要振振有詞,說從前都是這樣的,也從來沒感冒過。
葉嘉淮聽著她蠻不講理的狡辯也不多言,隻在第二天帶她去了醫院,找了個中醫,說她最近身體素質變差了,開了個藥方調理身子。
應筠就這樣因為和他鬥嘴,喝了一個禮拜的中藥,現在想起來還瑟瑟發抖。
所以哪怕她現在對空調溫度心有埋怨,還是含糊地應了句,“知道了。”
和小姑娘在一起這麼久,葉嘉淮也摸清了她表麵裝乖的套路,這會兒怕是在心裡不知道怎麼給他起外號呢。
小姑娘的小情緒還是要安撫的,葉嘉淮點了點她挺翹的鼻尖,問:“冰酥酪吃不吃,不是說饞這一口。”
應筠猛然睜開眼,扯下他的手,驚喜地問:“有嗎?”
葉嘉淮撐著腦袋看她,不緊不慢地說:“剛讓人送來的。”
“吃!”應筠毫不猶豫地點點頭。
葉嘉淮輕刮了一下她的鼻頭,“那還不起來?”
應筠順勢勾上他的脖子,憨笑了一聲,“我沒力氣啦,你背我下去嘛。”
“就知道撒嬌。”
葉嘉淮嘴上斥了她一句,但該拉人起來,屈膝蹲下的動作是一點都不含糊。
吃酥酪應筠也沒坐在餐桌上好好吃,半靠到一旁的軟榻上,腳因為抽筋,這會兒正搭在了葉嘉淮腿上。
葉嘉淮一邊幫她按著腿,一邊教育她,“是一點兒規矩也沒有了。”
應筠嘟囔了一句,“老古板。”
他手上的力道重了些,“說什麼?”
葉嘉淮對老這個字好像格外敏感。
“啊啊啊!”應筠誇張地呼痛,忙要把腿抽回來,葉嘉淮握住她的腳踝,挑了挑眉。
應筠立刻認慫改口說:“我說你真好!”
葉嘉淮這才作罷鬆了手。
林姨恰好端糕點過來,看著這一幕,忍不住笑出了聲。
應筠不想理他,轉頭和林姨說話,“林姨你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