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對本機信息流加以監管,那就如同給服務器增設了一個安監站,所有信息都得從這兒過一遍。然而,服務器每日承載著數以萬億計的信息流,如此龐大的數量,根本就無法監管周全。
小北一邊在心中暗自感歎此人的狡猾,一邊又對其黑客技術感到震驚不已。
此人竟能悄無聲息地潛入神諭遊戲的服務器,還將外掛成功植入其中,這等技術簡直堪稱逆天。
聽著這人說話的口吻,仿佛與自己極為熟稔。小北不禁對自己失憶前的身份充滿了好奇,究竟自己是怎樣的一個存在,才能結識這樣的大佬?
思緒如閃電般疾馳,小北迅速伸手打開了易編譯器麵板。
果不其然,他繼承了易編譯器曾經的所有東西。
除了特性點是負數之外,原本解鎖的低級命令依然存在,他所編寫的所有程序以及學習內容也都完好無損。
此刻,小北的眼神中閃爍著興奮與疑惑交織的光芒,他迫切地想要揭開那段被遺忘的過去,弄清楚自己在這場遊戲公司與玩家的無形較量中,自己究竟扮演著怎樣的角色。
曾經,神秘老人對他說過的每一句話,在此刻仿若被一束光照亮,刹那間變得清晰通透起來。
小北回想起往昔,那些暗示如同散落在歲月長河中的珍寶,卻因自己的懵懂無知而被一一忽略,心中滿是懊悔與恍然。
小北不禁猜測,這神秘老人或許也是像自己一樣,帶著現代記憶進入種子的人吧,一想到這兒,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興奮與期待。
小北坐在那裡,並沒有借助易編譯器做任何運動,隻是雙手在鍵盤上一刻不停地敲擊著代碼。
他的眼神專注而堅定,沉浸在自己的代碼世界裡。
在潛水艇上的那段日子,他已經編寫了一半的繪圖軟件,可因為種子的發展被迫擱置,這一直是他心中的遺憾。
如今,終於有機會將它完成,小北的臉上洋溢著一種難以抑製的激動,手指在鍵盤上的敲擊也越發有力。
小北知道,這一世他仍會以同樣的身份進入學院,甚至比曾經的那個戰五渣更加的渣,他仿佛已經看到了未來的場景,當他再次與神秘老人產生交集的時候,那將會是一個全然不同的嶄新開始。他的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爍著憧憬的光芒。
小北因為身體的問題每天以營養液為生,所以也無需擔憂生命的問題,但是小北還是要下線去看看那個小女人。
遊戲內的時間悄然流逝,半天的時間過去了,小北緩緩睜開了眼睛。他看到謝冰瑩正盯著眼前自己創建的角色信息,眼睛一眨不眨,表情十分專注。
小北想要說話,卻發現自己無法言語,隻能靜靜地躺在那裡,眼神中帶著一絲無奈,他隻能默默等待著謝冰瑩自己發現他已經醒來的事實。
謝冰瑩打開設備的一個通訊軟件,點開了那個唯一的一個好友道:“以後用這個跟我溝通。”
小北神色輕鬆,精神操控著電腦一行字瞬間輸入完畢。
與此同時,謝冰瑩的手機猛地發出一聲輕微的震動。
謝冰瑩皺著眉頭,從口袋中掏出手機,目光落在那僅有添加好友信息的信息欄上,隻見其中赫然多出了一條消息。
“我在遊戲裡已經待了半天,怕你擔心,所以下線來瞅瞅你。”
謝冰瑩的臉上寫滿了無語,眼神中透著一絲無奈與嬌羞。
心中暗想,這家夥玩了一年多的遊戲,居然還搞不清楚狀況,把遊戲當成現實生活了,簡直荒唐!
她纖細的手指輕輕撫著小北的手,嘴角噙著一抹溫柔的笑,輕聲說道:“小北,這遊戲裡的時間可是被壓縮過的呢。遊戲裡的一年啊,在現實中不過才八天。你看,新生兒的十年,換算到現實,僅僅是12個小時罷了。”
謝冰瑩一邊說著,一邊將小北的頭盔輕輕蓋上,眼神中帶著些許關切,又像是在安撫小北似的說道:“我得去工作了,十二個小時之後我就回來,你就安心在遊戲裡玩吧,我等著你駕著七彩祥雲來娶我。”
小北再次進入遊戲,遊戲中的時間依舊靜止在他下線的那一刻。他微微抬眸,眼神中透著一絲了然,他心裡清楚,自己正身處一個獨立的副本之中,周圍的人,不過都是npc罷了。
小北在遊戲裡度過了漫長的十年童年時光。這十年,他就像一個旁觀者,什麼都沒做。他的父母,那兩個由數據構成的npc,依舊給他做了麵具和輪椅。
小北看著那輪椅,眼神中帶著些許探究,他發現這個輪椅和曾經的輪椅大體相同,心中暗自思忖:看來npc之間的技能也是存在差異的。
小北進入學院的時候,看著那熟悉的場景,心中不禁泛起一陣複雜的情緒。